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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着治病的由头请我一场电影,告诉我未来可期。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没有来心头一紧。
陈最执意不肯交出江青,只说江青被他照顾的很好。
苏酥见我时总是憋了泪,日日陪在我身边。
她总是和郑迟一齐出现,为我驱散整片的阴霾。
她存了一整本的冷笑话合集,一个接一个讲给我听。
郑迟再来时带来了江青,他因为生了病坐在轮椅上,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不少。
他看向我时眼里含了些许的泪,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安。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在我的记忆了他总是一个顶天立地的长辈,说话做事一丝不苟。
也因着母亲李婉出轨抛夫弃子的事对我也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羡羡,是爸爸不好,让你独自一人受了这么多委屈。”
“是爸爸错了。”
大概是卧病在床其言也善。
他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一般关照我的病情,嘱咐我好好睡觉,按时吃饭,快乐健康的长大。
我七岁时李婉和他离了婚,他便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整日不苟言笑,忙于工作。
他总是对我很严格,无论是在学业上、还是兴趣爱好上总要求我要技高一筹。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唯一的一次出逃,便遇见了陈最。
那天下了小雨,我被人堵在了巷尾,他替我挡下了致命的一拳,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一般,带我一路狂奔。
他把伞留给了我,细密的雨落在他的身上,我透过昏暗的路灯看他,这样一看,就是十年。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江青的话。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确是一个合格的长辈。
等我手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苏酥带我去了北市,那里的风景很美,是一个很治愈的地方。
她带我去滑了雪,看了雾凇,在零下的飘雪里许愿。
她说陈最找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