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生死的决心。
“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
“云州北岳？”
我吸着鼻子主动开口。
他错愕一怔，转而欣喜若狂，托起我横转一圈。
“元祐这是同意了？”
我轻嗯一声，抬头看向漫天焰火，下定了决心。
“今夜便走吧。”
宜春蹙眉，有些迟疑。
“今日走是否太过慌张，许多还未打点好。”
“我等不了了。”
前所未有的坚定，花光了我全部的勇气。
宜春虽然忧心，却也开心，顺着我重重地点了头。
持着太子令牌，皇宫之中畅通无阻。
我们甚至没有回东宫收拾行囊，就这样到了京城街头。
宫外的夜。
彩灯长明，人头涌动，竟是这样熙攘，祥和。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万民之福，怎么不是东宫之乐呢。
17
母后得了我与周宜春私奔的消息，已是后半夜。
她派了将军府全部侍卫全城搜捕，却不知我二人早已鸾凤相和。
三更锣响。
我卡着点剥了周宜春衣裳。
胯下之人媚眼如丝，神情怨怼，语气娇得能掐出水来。
“元祐就会戏弄我。”
落身前，我给了他最后反悔的机会。
“宜春，你爱我吗？”
他扶着我的腰，凝神看向我。
虽有不得不发的急迫，仍认真回道：
“世间有情人，惯爱说我心昭昭如明月。
可我觉得，明月总有晦暗圆缺。
宜春的心，不同世间有情人。
如白水，若清泉，元祐饮下，便全然知晓。”
良宵暖了寒夜，周宜春破了我的防。
了却云雨，我舍不得睡，伸手描画着他的骨。
他蹙眉抓住我乱动的手，探向刚刚情动时几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