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顺的站在她面前。
沈母抬眸打量我,眼神锋利。
“是你和斯年告状,说我逼你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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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心累,又一次将事情经过说出。
沈母撇撇嘴,翻了个白眼,“让你去是为你好,这么点事都办不好,真是哪点都不如瑶瑶。”
我沉默的盯着脚尖,沈母却揪着不放。
“斯年说,你和清晏走的很近?不是我说你,女孩子要点脸,别想着勾勾搭搭的。”
“又没什么事,去什么医院,今天就在家把那三碗药热着喝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餐桌上赫然有三碗颜色怪异的液体。
想起沈清晏那句“拒绝”,我试图跟她商量。
“斯年说,结婚的事不急,我想……去工作。”
沈母没料到我会拒绝,顿时怒目圆睁,语气尖锐。
“工作?我告诉你,没门,你又不是瑶瑶,出去也是丢人显眼。”
“这是我找人开的偏方,你打了易孕针,再喝了这个,就能生个儿子。”
她明着把我当作生育工具,我却无法拒绝,只好留在家中。
偏方加热后的味道令人作呕,里面还漂浮着些残渣。
沈母就抱臂在一旁盯着我,直到我全部喝完,她才满意离去。
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我感到头晕发热,回到房间沉沉睡去。
梦中,我跌入深渊,被惊吓醒来。
窗外已经暗下来,我头痛欲裂,频频作呕。
我想要去医院,一下床就摔倒在地,逐渐神智不清。
我艰难的摸索手机,拨打沈斯年的电话。
这次对面接的很快,边上传来小狗的叫声,和姜瑶瑶近在咫尺的询问。
“斯年哥哥,我们买这只小狗吧?”
“嗯,瑶瑶喜欢就好。”说完,他才想起我,“书韵,你今天不是在家吗?怎么了?”
我呼吸急促,心脏隐隐作痛,“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