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
“不用解释了。”她的语气平静得不像在生气,“陈悦说得对,我总是在意淫一个不存在的未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时,新的消息跳了出来,是事务所张明发来的:“徐风,看来你是真怕了。今天怎么提前离场了？”
“他爸爸今天突然住院。”我正要关掉对话框,林雨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怎么,你很期待和我较量？”
“徐律师果然敬业,这种时候还惦记着案子。”张明阴阳怪气地回复。
我正要反击,林雨的消息又进来了:“风,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天也是她下厨,为了感谢我接了小洋的案子。她站在厨房里的样子,像极了妈妈还在世时的模样。
“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海。”她继续发着消息,“可是每次都因为案子推迟。”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不知该回什么。对面的灯突然灭了,我抬头望去,只看见一片漆黑的窗户。
“林雨,我们聊聊吧。”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嘟——”忙音持续了很久,最后变成了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靠在方向盘上,深深叹了口气。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张明:“新案子,五百万起步,考虑一下？”
望着黑暗中的窗户,我第一次对即将到手的案子感到厌倦。但我还是回复了:“细节发我。”
发完这条消息,我才注意到手机相册里还躺着一张照片。是一个月前林雨拍的,她在教室里辅导学生,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她说要给我看看她的世界。
而我,连看一眼的时间都觉得浪费。
05
早上九点,我正在翻看张明发来的新案子资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雨站在门口,脸色有些苍白。
“你昨晚在楼下待了很久。”她轻声说。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