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名字里面各取一个字。
我们都说郝大勇的初恋是一包零食换来的,他没有异议,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问他如何缓解碰面的尴尬。
郝大勇有他自己的解决方案,他每天趴在教室外的阳台上观察龙兰青的行动,诸如走哪条路去食堂,什么时间点去厕所,经常走的楼梯是哪一个(教学楼是有东西两侧楼梯的,只不过左右间隔距离较远),然后进行归纳总结。
我们嘲笑他是干刑警的料。
郝大勇选择错过可能碰面的时间点,选择走和龙兰青不同的路线到教室,就能避免碰面的尴尬。
在教室的时候,他们各自在位置上并不产生交集,又在各自的圈子里欢笑快乐。
初三下学期开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白城中学初三年级的实验班依旧如火如荼的备战中考,一楼墙之隔的平行班群龙无首,好似一盘散沙,愿意去职业中学的同学们背着行囊再也没有进入过白城初级中学的大门;不愿意去职业中学的剩余部分同学清楚自己的未来,升学无望,只待六月份初中毕业证拿到手,到大城市找一份适合的工作,开始新的生活。
郝大勇和龙兰青依旧在实验班的教室里冲刺,他们已经将上学期的记忆尘封,就像长疤的伤口结的痂是硬朗的,那层血黑色的痂下面依旧是柔软的血和肉。
时间滚滚向前不为过往停留。
白城初级中学的初三学生毕业了,实验班的学生大部分如愿普通高中,少部分的同学或是留级,又或是向着新的生活冲刺。
郝大勇,龙兰青,我以及一部分同学到了白城高级中学。
龙兰青成绩依旧靠前,分到了靠前的班级,郝大勇则在靠后的班级,高一下学期分科,龙兰青读了文科,郝大勇和我们几个哥们读理科。
郝大勇说,上了高中,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经营儿女情长的事情,偶尔见到龙兰青他还是感觉尴尬,他不知道这种情绪的来源。
我们哥几个说他是亏欠人家才会觉得尴尬,他不同意我们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