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不心疼我，就不会救我这么多次。”
我抿了抿嘴，没有接话，低头继续给他包扎。
可心里却忍不住一阵发虚——我真的不心疼他吗？
不，我的心早就软了。
“沈宁。”
他靠在草庐的门框上，声音里透着几分懒散，“你就从来没想过离开师父，去别的地方闯一闯？”
我正在翻药材，听到他这话头也不抬：“离开干什么？
你是要请我去宫里当你御医？”
“如果我能给你一个未来呢？”
他忽然说道，语气出乎意料地认真。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药材差点掉在地上。
“九皇子，您要是闲得无聊，建议去宫里搞点别的乐子。
我呢，小门小户的人，不适合听这些大话。”
他却没笑，目光定定地看着我：“沈宁，你迟早会知道，我对你说的，从来都不是大话。”
我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慌，只好低头装作忙碌的样子：“行了行了，别闹了。”
他忽然轻轻笑了：“沈宁，我是真的离不开你。”
那一夜，我一夜未眠。
后来，顾清晏被护卫抬到草庐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
护卫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沈姑娘，求您救救九皇子！”
我一瞬间有些慌了。
当时皇帝病重，想要废除太子，皇帝只有两个儿子，太子和这个顾清晏，其余皇子全部早夭。
所以太子视顾清晏为大敌。
“师父！
快点帮我！”
我冲进药房，抓起所有能用的东西，脑海里却是一片混乱。
在止住血后，我守在他的床边一整夜，连眼睛都不敢合。
“顾清晏……”我低声唤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要是敢死，我就真不救你了。”
他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模样，嘴角忽然扯出一丝笑意：“沈宁……原来你是真的……心疼我。”
我的眼眶猛地一热，忍不住骂道：“闭嘴吧你！
赶紧养好伤，别一天到晚乱跑！”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勉强抬起一只手，轻轻抓住了我的衣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那一瞬间，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忽然变得很清晰。
我沈宁救过无数人，却从来没有像这样怕过——怕他死，怕再也看不见他的笑，听不到他的声音。
从那天起，每次他靠近，我的心都会跳得快上一拍；每次他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