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
村长朝我举起手中的米酒,叹道。
“如果小贺老师也能和你一起来,也就太好了!”
听到这个名字,村里人都沉默地低下了头。
“小贺老师是个好人啊,都是我们大湾村连累了他!”
“他和你都是从大城市来支教的,在大湾村辛辛苦苦三年,最后却连尸首都没能找到,我们怎么对得起他的家人?怎么对得起他?”
几个村民抹起了眼泪,孩子们更是抽泣声一片。
“贺言的事情是天灾,不是人祸,在座各位都没有对不起他。”
“倘若他真的有在天之灵,看到孩子们都好好长大了,应该也会很欣慰吧!”
我强忍泪水,安慰着大家。
大家纷纷将酒洒在地上,告慰贺言的在天之灵。
而我则将头埋进米酒碗里“咕咚咕咚”喝起来,试图让醉酒消除心中的烦恼苦闷。
泪一滴滴掉在碗里,那米酒变得很咸很咸。
入夜,我躺在村里人为我准备的床铺上,望着窗外的星星,思绪飘到了两年前初来大湾村的那天。
我自小被查出患有阅读障碍症,这是一种大脑神经元的疾病,并不代表智力低下,只是在阅读方面有障碍。
我可能无法快速准确地读出一个句子,或者无法理解书上的文字,但如果是用聆听的方式,则掌握得很快。
5
于是,我的家人为我请了最好的家教,将知识点拆分开来,用语言传授给我。
加上我自己的努力,我顺利读完了小学、中学,并考上了沪城大学管理学的本硕连读。
我只用了四年,就顺利完成了本硕连读,取得了硕士学位。
但是有一个念头始终萦绕在我的心里,久久挥之不去。
我意识到,在很多偏远的现代科技不发达的地区,患有阅读障碍症的孩子都会被当作智力有问题,从而被歧视,甚至失去上学的机会。
我希望能为他们做点什么,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