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当我准备摘下他手里的青铜钱时，却发现他的手指僵硬得出奇。
“力气真大啊。”我用了点力，那枚铜钱纹丝不动。
“别动它。”王师傅突然说，“让他带着吧。”
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异响。回头一看，周雨婷正扶着墙，脸色煞白。
“怎么了？”
“我...我好像看见他笑了。”她指着陈远山的脸，“就在刚才，他的嘴角...动了一下。”
我赶紧看向遗体。陈远山维持着那个诡异的表情，一动不动。
“可能是光线问题。”我安慰道，但心里已经起了嘀咕。
王师傅却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你看他的手！”
我低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来——陈远山紧握铜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松开了一点。
第三章：夜班值守
这一天的工作结束得很快。陈远山的遗体被推进了3号冷柜，我给他做了最基础的防腐处理。说来奇怪，等我准备再检查他手里的铜钱时，却发现他的手指已经完全松开了，铜钱却不见了踪影。
“可能掉在冷柜里了。”周雨婷说，但我们翻遍了冷柜，什么都没找到。
晚上轮到我值夜班。王师傅难得没走，说要陪我守着。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但又说不出什么，只好给他泡了杯热茶。
“小李啊，”他喝了口茶，“你知道为什么腊月不能随便开棺吗？”
我摇摇头。
“腊月是鬼门关最薄弱的时候，阳间阴间，一线之隔。”他压低声音，“尤其是腊月的第一天和最后一天，最忌讳碰死人的事。”
我正要说话，突然听见太平间传来一声闷响。
“什么声音？”我站起来。
“别去。”王师傅一把拉住我，“这种时候听到声音，千万别理它。”
但职业习惯让我不能置之不理。我拿起手电筒，推开值班室的门。走廊上黑漆漆的，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