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桃陆浩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进府?转身嫁王爷只让你吃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萧不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婢子不敢。”两名宫女齐齐躬身而回。“婢子夏月。”“婢子夏星。”虽是不苟言笑,但两人都对苏清婉分外恭敬。“你们是姐妹?”苏清婉继续问道。“是,王妃,婢子们是双生姐妹,自幼便在一起从两人从没有分开过。”名叫夏月的宫女回道。“嗯,”苏清婉点头示意了下,对春枝道,“春枝,你带夏月和夏星去芳菲园里安置妥当。”“是。”春枝应是后便带着夏月姐妹退了下去。“这姐妹俩看样子都是有些功夫在身在,睿王想的还真是周到,都是女子在你身边也方便。”苏夫人对夏月和夏星两人很是满意。转头,苏夫人便招呼着嬷嬷让人将李公公送来的添妆,送到芳菲园去。苏哲元虽没有说话,却也十分感激太子和太子妃今日给的脸面。李公公来苏家这一趟下来,即使朝中有因为女儿和离想耻笑自己的人,以...
《外室进府?转身嫁王爷只让你吃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婢子不敢。”两名宫女齐齐躬身而回。
“婢子夏月。”
“婢子夏星。”
虽是不苟言笑,但两人都对苏清婉分外恭敬。
“你们是姐妹?”苏清婉继续问道。
“是,王妃,婢子们是双生姐妹,自幼便在一起从两人从没有分开过。”
名叫夏月的宫女回道。
“嗯,”苏清婉点头示意了下,对春枝道,“春枝,你带夏月和夏星去芳菲园里安置妥当。”
“是。”
春枝应是后便带着夏月姐妹退了下去。
“这姐妹俩看样子都是有些功夫在身在,睿王想的还真是周到,都是女子在你身边也方便。”
苏夫人对夏月和夏星两人很是满意。
转头,苏夫人便招呼着嬷嬷让人将李公公送来的添妆,送到芳菲园去。
苏哲元虽没有说话,却也十分感激太子和太子妃今日给的脸面。
李公公来苏家这一趟下来,即使朝中有因为女儿和离想耻笑自己的人,以后也不敢对苏家轻易妄议了。
睿王还这么细心给女儿派了护卫,想到这里,苏哲元心里也暗自思量起和睿王府的这桩婚事,兴许也没有自己一开始想的那么糟。
即使睿王有病,即使睿王不得皇帝宠爱,但也会为他遍请名医,兴许睿王的身体以后也会变好呢,那女儿今后的日子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苏哲元心里慢慢乐观了起来。
苏夫人正忙着,往外一看正好瞧到自己的两个儿媳前来。
大儿媳郭氏还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苏夫人顿时喜笑颜开。
“拜见祖父祖母!”
两个幼童十分规矩的向苏哲元夫妇行了礼,转身朝着苏清婉,奶声奶气的道,“拜见姑母!”
苏清婉抢了一步上前,向两位嫂嫂见礼后,赶紧拉了两个孩子的手,“彩儿,峻儿快快起来。”
苏清婉满脸的温柔,伸手轻轻扶在了苏恩彩的脸上,“彩儿都长这么大了。”
另一手在苏恩峻的头上轻揉了两下,“你就是峻儿,姑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光着屁股呢。”
一句话逗得在场的人都呵呵笑了起来。
三年前苏清婉嫁到陆家的时候,苏清贤的大女儿三岁,小儿子才刚出生不久,这会子都长成了这么大的孩子,让苏清婉一时感叹不已。
“姑母,你真好看。”
苏恩峻才三岁的孩子,却对眼前初见的姑母一点都不认生,脱口而出的话语更是引得大家又一次的笑声。
“峻儿可真会哄的姑母开心,”苏清婉说着,朝春桃递了个眼神,“姑母给峻儿准备了礼物呢。”
春桃得了示意,将苏清婉让她事先备下的东西递了过来,是两个金项圈。
一个是上面是镂空镶玉金麒麟长命锁,一个是云纹如意镶红宝石长命锁。
苏清婉将两个金项圈分别给侄子侄女戴上。
郭氏也在一旁帮忙,笑着向孩子说道:“还不谢谢姑母。”
两个娃子齐声:“谢谢姑母。”
苏清婉在两人圆圆的笑脸上轻轻摸了摸,“不用谢。”
说罢,两人跑着到了苏夫人面前,向祖母展示着自己新得的宝贝。
苏哲元看着儿孙的笑脸,脸上也堆起了笑意。
“妹妹,我和嫂嫂都听说了睿王提亲的事,特意和嫂嫂一起来恭贺妹妹一句。”林氏笑着同苏清婉说道。
郭氏也出声附和,“恭喜妹妹的喜事,听下人说太子妃殿下也派人送来了东西,妹妹以后定能荣华富贵的。”
“簌簌,这么多年不见,你可是要打趣姐姐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到了芳菲园。
章簌簌将自己这几年,跟着父亲在外的事,情向苏清婉都说了一遍。
“姐姐,不在上京的这几年,簌簌最是想你了,老想着以前跟你在芳菲园里一起的日子。”
看着以前熟悉的园子,熟悉的摆设,想到苏清婉也是才回到这里没有几日,章簌簌一时有些感慨:
“姐姐,你这些年过的太苦了!”
苏清婉顿时有了一些伤感,如果说在父母面前自己有些故作坚强,那在章簌簌这个儿时姐妹面前,苏清婉是可以卸下自己的伪装的。
“姐姐不苦,姐姐觉得苦了便吃块桂花糕。”
苏清婉说着,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递到了章簌簌面前。
“姐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憋在心里,不愿意让别人分担。”
章簌簌说罢,苏清婉眼泪唰的掉了下来。
“姐姐,是簌簌不好,簌簌不会说话。”
见苏清婉流泪,章簌簌急的慌忙起身站到了她身边,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姐姐,你若是想哭的话,便哭出来吧。”
三年前,自从知道苏清婉去了集福寺后,章簌簌心里便放心不下她,一直担心自己的婉姐姐是不是过的不好。
不过那时她还小,对大人的事情还有些不懂。
直至自己慢慢长大,对女子要嫁的夫家,婚娶这些事有了一些了解后,她便更对自己的婉姐姐担心起来。
无奈那时离得太远,两人都断了联系,直至父亲被调回京,突然一日听到了苏清婉和离的消息,章簌簌便下定了决心要来找她。
不管她还记不记得自己,还记不记得儿时的情分,章簌簌都决定来这一趟。
不知为什么,听了簌簌的话,苏清婉再坚持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来。
片刻后,感觉心里顺畅了不少的苏清婉这才重新抬起了头。
章簌簌拿手里的帕子,仔细的给苏清婉擦干了眼泪。
“婉姐姐,这样才漂亮嘛。”
“谁规定了女子就一定嫁人做妇,咱们不高兴了照样将他们一脚踹开。”
苏清婉没想到,簌簌会说出这样的话,眸里顿时亮了起来。
“姐姐若是在夫家过的不好,那不和离还等什么,还要在夫家等死吗?”章簌簌一脸的认真模样,“我倒是佩服姐姐,要和离便和离了才是真性情呢,自己高兴才是最好的。”
虽然也没有办法将重生之事告诉簌簌,但苏清婉从心底里感谢章簌簌能对她说这一番话。
大家都在为她的和离感到烦忧之时,没想到簌簌竟这么无条件的支持她。
但姐妹之间无需言谢。
“看来,我们簌簌是不是也有什么故事啊?”
苏清婉接着便想到,说出这些话来的簌簌,这些年也一定是遇到过什么事,心境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吧。
章簌簌闻言,顿时垂眸,没想到苏清婉能这么了解自己。
“我说了,姐姐可不要笑我。”
“你放心说,姐姐定不会笑你的。”
章簌簌此时已经十七岁,早过了及笄之年,原先是也有人做媒的,但是自己无意中看中了一名郎君,虽然交往不多,但她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也有同样的心思。
后来听说那儿郎是胸有抱负之人,立志先立业再成家,章簌簌此后便拒绝了其他上门提亲的人。
章近启十分的宠爱女儿,虽然不知女儿家的心思,却也会顺从章簌簌的心意,只说不愿嫁便不嫁。
但心上人却从此断了联系。
“你还在等他?”苏清婉有些感动,但又替簌簌不值。
章簌簌莞尔:“姐姐可知,这一生有一人便足够,即使别人再好也只愿是他一人。”
苏清婉不由想到了陆浩辰,曾几何时,自己和簌簌不是一样吗,只是现在……
有意想提醒簌簌的苏清婉,看她一脸的幸福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
“姐姐不必为我担心,家中爹爹和娘亲虽然不知我心里已经有人,但都对我都十分顺从,我说不嫁便也不再催促我。”
苏清婉是看的出章簌簌是真的十分开心的。
虽然不能和爱人长相厮守,但这份情谊却也能支撑起自己的生活。
“簌簌,你不后悔吗?”
“有什么后悔的,自己想做的事情当然不会后悔啊,总比留下遗憾好啊。”
苏清婉听了十分赞同,簌簌说的对,这一世,她也要这样活,不留遗憾的活,让上辈子每一个害过苏家的人都付出代价。
还要对自己的家人,对自己的爱人不留遗憾。
“簌簌,姐姐真羡慕你……”苏清婉由衷说道。
章簌簌噗呲一笑,轻轻摇着苏清婉的胳膊,“姐姐以后就是王妃了,我可是羡慕姐姐还来不及呢。”
“姐姐可不要忘了我这个爱吃好吃的,爱玩好玩的小妹妹,等姐姐做了王妃,要更宠爱妹妹啊……”
苏清婉伸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敲,“原来你这丫头是奔着吃喝来的啊!”
姐妹俩笑着闹了一阵,屋里都是两人近身伺候的丫鬟,也都看在心里,
真心替两个主子的情谊开心。
吵闹了后,章簌簌神秘兮兮的凑到了苏清婉耳旁,轻声说道:“姐姐,那睿王说是久病,不过我父亲说了,他在京外任职时,曾遇到过为睿王看病的医者,无意提起时说过,睿王的病自小便有,若是重症睿王早就不在人世了,”
“所以,兴许睿王的身子根本不像外人传的那样呢。”
苏清婉知道簌簌说的这话,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妄议的,也知道她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
不管那医者说的是真是假,对苏清婉来说都无妨,毕竟她要的也是一个王妃的身份。
苏清婉面上一笑,也凑到了簌簌耳旁道:“不论睿王身子如何,我这个王妃姐姐都会对你好的。”
姐妹俩相视一笑,章簌簌知道苏清婉自有主意,便不再多说。
“姐姐,你以后进了王府,恐怕我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随便了,”章簌簌眼眸微动,打起了主意,“不如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的出去玩玩,别等以后没了机会。”
“啊,”苏清婉被她的主意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你想怎么玩啊?”
“就是去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逛一逛,怎么样?”章簌簌饶有细致的提议道。
“好。”
“姐姐,放心吧,以后有簌簌呢,一定让姐姐越过越开心的!”
“好!”
苏清婉着实感动,这辈子,还能有簌簌这个妹妹陪着自己。
因着苏清婉还有事情要处理,章簌簌便跟她约定好第二日一起出去,这才恋恋不舍的辞了苏清婉回家去。
章簌簌走后,苏清婉自己又感叹了一回命运的奇妙。
上辈子,自她儿时与簌簌分开后,章簌簌便再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这辈子,她会尤为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姐妹情。
寮房里走出来的几个女子,个个打扮的都十分贵气,说话的便是走在几人中间的一女子,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模样,穿戴都是几个人极出挑的。
听到有人在诋毁女儿,苏夫人顿时火冒三丈,直冲到了对方的面前。
“哪里来的没规矩的小蹄子,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了你的嘴!”
苏夫人一顿输出,直接镇住了对面的人,说话的人哪也没有想到,这些槽话会从尚书夫人嘴里说出来。
不过,片刻后,对方也反应了过来,毫不示弱道:“怎么,这天下还有不让人说话的道理,再说,我说的也是真的呀,你们说是不是?”
“郡主莫要生气,跟那样丢脸的人不值得。”跟在女子身旁的另一女子向她劝道。
苏夫人听到那女子被人称为郡主,这才想起来,说自己的女儿和离的原来是安平郡主。
说起来,苏夫人和安平郡主也只见过一两次,一时没有想起来。
安平郡主名唤马芊芊,是永定候府马侯爷的长孙女,马侯爷向来看不上苏尚书自命清高的样子,因此马家跟苏家也不对付。
这次若不是在寺里遇到,平日里两家也并无交集。
“就是,郡主,我们也用过斋饭了,就先回去吧,省的跟那样的人在一起生了晦气。”
围在安平郡主身边的几个贵女,都纷纷劝解,这才打消了她继续缠斗下去的气焰。
“那我们走吧。”马芊芊故作大度,带着几人便要离开。
苏夫人见人闲话了自己的女儿后便要走,抬脚便要去拦她们。
“娘亲,让她们说去嘛,女儿不在乎的。”
苏清婉拉住了苏夫人,不让她追过去。
“婉儿,娘亲听到她们那样说你,真是心痛啊。”苏夫人知女儿是好意,但真是气不过。
虽然上京城里大部分的人都对和离的苏清婉打抱不平,但是之前眼热苏家跟状元郎家接亲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一副看笑话的姿态。
尤其是跟苏哲元在官场上持不同政见的一些官员,甚至在背地里传苏家和离女怎么丢脸的事。
苏清婉不是不生气,只是现在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保住苏家,不重蹈上辈子的悲剧更重要的了。
几句流言,何足挂齿!
“娘亲,她们说她们的,我们只当是个小猫儿小狗儿乱叫便是了,咱们权当听个乐子了。”
苏清婉尽力的劝解着母亲,她是一眼便认出了马芊芊的,上一辈子这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没什么值得要动气的。
再说,若是继续争论保不齐牵扯到永定侯府和自己的父亲,苏清婉也不想再给家里多添个敌人。
“嗯。”
苏夫人被女儿说的有些想笑,但又碍着面子,只应了一声,看着女儿那乖巧的脸最终平复了心情。
母女二人便携手打算乘车回府。
快行至寺面门口的时候,看到自家马车停在外面,与马家的马车隔的也不远,为了不遇在一起,苏清婉故意拖着母亲走的极慢,只当马家的车先走。
瞧着马芊芊的车子开始离开,苏清婉这才挽着母亲去乘车。
正欲上车时,忽然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接着便听到有人大声的呵斥着“吁……吁……”,再然后巨大的撞击声应声而来。
苏清婉同苏夫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出事的地方,发现马芊芊乘的那辆马车骤然倒在了一处店铺拐角处。
周围伺候的人正奋力解救着压在马车下的马芊芊。
苏夫人解气的说了一句,“哼,报应不爽啊!”
苏清婉拉了拉母亲,“娘亲,咱们快回去吧。”
上车后,行至马芊芊翻车的地方,苏夫人将车窗的帘子掀了个小角往外往,只见马芊芊从车底被人拉了出来,浑身狼狈不堪。
马芊芊从马车下出来,甩开了营救自己那人的手,一边整理着沾了泥土的衣裙,一边对下人骂道:“真是没用的东西,驾个马车都驾不好吗,回去一定让祖父狠狠的惩治你们!”
周围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都在议论着这场事故。
听到那车上的贵女不但不感恩,还要惩治救自己的人的时候,无不对她生出了厌恶,纷纷指点了开来。
一时间讨论声,哄笑声不断,马芊芊更加恼怒了。
“真是活该,谁让她说我们婉儿的坏话,这下受了受训了吧。”苏夫人掀着窗角,嘴里解气的说道。
顺着母亲掀开的那道帘子缝隙,苏清婉无意间的一瞥,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两个与围观人群气质上截然不同的男子。
其中一男子双手抱在胸前,手里握着一把长剑,一身的护卫打扮。
站在他前面的男子,头戴一黑色斗笠,身上一套长袍一看便非富即贵,腰间佩戴着一枚玉佩,两人身份让苏清婉不免又多看了两眼。
照理若是那个王孙贵子,是不屑于看这市井上的热闹,不过那二人却看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让苏清婉更加好奇起来。
忽的一阵风吹过,头戴斗笠的男子,围在脸上的黑纱应风而动,露出的侧脸正好映入里苏清婉的视线。
那个人,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苏清婉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来,但怎么也想不出他到底是谁。
好似察觉到苏清婉的注视,男子忽的转过头,正对上苏清婉的双眸,尽管已经离的很远,苏清婉下意识的扭头回避了。
也可能是自己看错了,他怎么会特意朝自己这看过来,再说那张脸自己好像也并不认识,只是看着分外俊朗而已。
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苏清婉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这都是想的些什么呢?
赶紧将目光看向里母亲的苏清婉,强迫自己撇清了头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娘亲,我想吃星月斋的桂花糕了。”苏清婉撒娇似的将自己埋在了苏夫人的怀里。
苏夫人呵呵一笑,脸上尽是温柔,“好,娘亲给你买。”
心情大好的母女二人转头去了上京最好的点心铺子里,什么桂花糕、枣泥糕、核桃酥、杏仁饼……买了不少的点心零嘴,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家去。
“小姐,您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春桃见苏清婉一路上都心事重重,便问了一句。
“没什么,”苏清婉扭头叮嘱她,“春桃,回去之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听我的就好。”
“不要随意搭话,不要自作主张,知道了吗?”
看着小姐这样严肃,春桃抿了抿唇,“知道了,小姐,您让春桃做什么春桃就做什么!”
苏清婉心里想着要先叮嘱好春桃,不然回了陆府让她看见那糟心窝子的一家,她定还会像上辈子那样发疯似的护着自己。
若不是为了护着自己,春桃也不会在柳如烟入府后便挨了板子丢了性命。
“小姐,今日主君没有来接您,一定是在府里为小姐准备惊喜呢。”
春桃见苏清婉仍是一副闷闷的样子,便说话来哄她。
这个傻丫头!她竟是担心自己为陆浩辰没有来接自己而伤心。
“回去就知道了。”苏清婉朝春桃淡淡道。
“放心吧,小姐,就算主君忘了今日是我们回府的日子,他定不是故意的,主君做了大官定然是忙的不得了,一不小心忘了也是有的。”
也难怪春桃会这么宽慰苏清婉,三年前,两人订婚后,苏清婉便是事无巨细的念着陆浩辰。
她会为了他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黯然神伤,不见面没有联系时更是会胡思乱想。
春桃这是被她折磨怕了。
“小姐,照我说,我们今日回去是应该提前通报陆府一声的,不然主君怕真的是忘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春桃喋喋不休,只怕苏清婉又要为了陆浩辰没有来接而伤心。
“对了,回了陆府奴婢就不能再称呼您小姐了,该称您夫人了。”春桃弯着眉做了一个作揖的手势。
“不必,你原先怎么称呼便还怎么称呼即可。”苏清婉淡道。
春桃正了正色,不知小姐今日怎么了,怎么哄都不见高兴,不过心里也打定了主意,“一切全听小姐的。”
见她这么说,苏清婉这才忍不住对她莞尔一笑,春桃这才放了心。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三年来,虽是清修不好接触凡尘,但每每都是苏家人来看望苏清婉,陆家人是一次也没有见到过。
这分明便是不把苏清婉当回事啊,只怕一开始陆家的人便没有拿她当正经的主母看吧。
只是苏清婉自己不愿面对事实罢了,春桃也是看着小姐可怜,只好默默的在她身边伺候着,只要小姐开心便好。
“他都没有来看过我,怎么会知道今日是我回府的日子呢,”苏清婉不在乎的朝春桃笑了笑,“说不定像你说的,府里会有惊喜等着我们呢。”
“啊?!”
春桃愕然低下了头,看来小姐还是那个小姐,恋爱脑无救,罢了,随着小姐高兴吧,只要不让小姐伤心伤身就成。
上辈子,苏清婉从寺里回到陆府后,陆浩辰为了撇清与苏家的关系,更是暗地里早早的给苏清婉下了毒。
让她的身子每况愈下,直至毒发不能动弹,陆浩辰便迫不及待的对外称她病故。
苏清婉病入膏肓,身处弥留之际,陆浩辰却在前厅,和柳如烟一身红装,拜堂成亲。
听着前厅里隐约传来的喜庆丝竹,苏清婉心如刀割,但却无可奈何,此时,二皇子宣王已然登基称帝,朝局稳固。
陆浩辰作为宣王的心腹,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当上了当朝宰辅,大权在握。
就连柳如烟,都是当朝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身份尊贵。
而她苏清婉呢?
她只是一个门庭败落、声名狼藉的孤女。
满上京城都在说,是陆浩辰心慈,这才不嫌弃她一个罪臣之女,依旧让她执掌中馈,贵为正妻。
若是换个人,早就一纸休书,将她赶出门去,且看她如何自生自灭。
前厅上高朋满座,两个新人陪着一众高官大臣、权贵富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后院内死气沉沉,苏清婉身边就连一个体己之人都没有,只剩下苟延残喘、命不久矣的残躯。
月上中天,夜阑人静。
前厅宾客散去之后,一袭正红嫁衣的柳如烟,牵着身穿新郎服的陆浩辰,趾高气昂的走到苏清婉床头,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姐姐,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真的已经等了好久了。”
“你霸占了辰郎那么久,也该心满意足了吧?”
苏清婉并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陆浩辰。
“姐姐,你还真以为,辰郎爱你吗?”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妨让你死个明白。”
“你知道,你身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变得越来越差吗?”
“你知道,你贴身的侍女,还有你那可怜的奶嬷嬷,为什么会惨遭毒手吗?”
“你知道,苏府的书房中那封太子谋逆的信件,是如何凭空出现的吗?”
“我告诉你吧,这一切,都是辰郎做的。”
苏清婉闻言表情一滞,看向陆浩辰的眼神,变得不敢置信且充满哀切。
“辰郎,你快告诉我,她是骗我的。”
“只要你说,我就信你。”
“你快说啊!”
陆浩辰冷冷的看了苏清婉一眼,不置可否的说道,“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干的,那又怎样?”
“当初你爹强逼着我娶你,拆散我和烟儿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苏清婉,我已经给你几年的体面,我不欠你的。”
“是你,是你爹,是你们苏家,欠了我和烟儿的!”
陆浩辰的话,打碎了苏清婉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希翼。
带着无限的不甘的愤恨,带着对父亲和家人的愧疚与悔恨,苏清婉的生命,彻底走到了尽头。
马车上,苏清婉咬着牙,狠狠的念着那个人的名字“陆浩辰”,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牲畜。
晌午前,马车终于在陆家大门口停了下来。
苏清婉朝大门口望了一眼,忽然觉得有些恍惚,上辈子的事如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又转了一遍。
“好气派啊!”春桃看着面前的大门,已经不是三年前小姐嫁来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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