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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掐指一算,全村提前三年准备大逃荒!赵桃花沈冥大结局

龙天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来了月事,身子本就难受,还跟她扯什么月事精?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月事精!赵桃花没有理会孙老太的污言秽语,而是朝冯太奶奶等人安抚道:“大家放心,这月事精不会让别人折寿,只是,一旦有人被月事精缠上,精气会被其吸光,然后经历十级痛经,从此要在无尽的痛楚中度过,直到死为止!”众人听了赵桃花的话,一个个眉头紧锁,汗毛竖起,这也太恐怖了。“孙老太怎么会被这月事精给缠上?”有人问道。赵桃花盯着床上的孙老太道:“大概是我奶奶不知又从哪儿捡了一块好布吧?而那布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块月事布。”孙老太听到赵桃花的话,虚弱的眼神里闪过一次诧异,居然都说中了。她甚至怀疑,赵桃花是不是瞧见她捡到那块好布的场景?她就说,那么好的布是怎么染成红粉相间的样式?因为太好...

主角:赵桃花沈冥   更新:2025-01-16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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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桃花沈冥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掐指一算,全村提前三年准备大逃荒!赵桃花沈冥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龙天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来了月事,身子本就难受,还跟她扯什么月事精?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月事精!赵桃花没有理会孙老太的污言秽语,而是朝冯太奶奶等人安抚道:“大家放心,这月事精不会让别人折寿,只是,一旦有人被月事精缠上,精气会被其吸光,然后经历十级痛经,从此要在无尽的痛楚中度过,直到死为止!”众人听了赵桃花的话,一个个眉头紧锁,汗毛竖起,这也太恐怖了。“孙老太怎么会被这月事精给缠上?”有人问道。赵桃花盯着床上的孙老太道:“大概是我奶奶不知又从哪儿捡了一块好布吧?而那布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块月事布。”孙老太听到赵桃花的话,虚弱的眼神里闪过一次诧异,居然都说中了。她甚至怀疑,赵桃花是不是瞧见她捡到那块好布的场景?她就说,那么好的布是怎么染成红粉相间的样式?因为太好...

《农女掐指一算,全村提前三年准备大逃荒!赵桃花沈冥大结局》精彩片段

她来了月事,身子本就难受,还跟她扯什么月事精?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月事精!
赵桃花没有理会孙老太的污言秽语,而是朝冯太奶奶等人安抚道:
“大家放心,这月事精不会让别人折寿,只是,一旦有人被月事精缠上,精气会被其吸光,然后经历十级痛经,从此要在无尽的痛楚中度过,直到死为止!”
众人听了赵桃花的话,一个个眉头紧锁,汗毛竖起,这也太恐怖了。
“孙老太怎么会被这月事精给缠上?”有人问道。
赵桃花盯着床上的孙老太道:“大概是我奶奶不知又从哪儿捡了一块好布吧?而那布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块月事布。”
孙老太听到赵桃花的话,虚弱的眼神里闪过一次诧异,居然都说中了。
她甚至怀疑,赵桃花是不是瞧见她捡到那块好布的场景?
她就说,那么好的布是怎么染成红粉相间的样式?
因为太好看,她都没舍得给幺儿,于是自己留着和其他布一块拼接,给自己做了一条亵裤。
可是,这会儿听到赵桃花说那是块月事布,孙老太心里只觉得一阵恶寒。
她忙吩咐王氏道:“快,去把我箱子里那条粉色花布做的亵裤扔了!!!”
众人震惊:全被桃花说中了!
孙老太居然把一条月事布拿去缝成了亵裤?
王氏两眼一抹黑,差点晕过去。
婆母居然让她去碰那条有月事精的亵裤,虽然心里不愿意,可谁让她是儿媳妇,只能被婆母磋磨。
婆母先前给三石捡了一件麻布里衣,是死人的衣服,差点把三石害死。
现在又捡了一条很久以前的月事布,害得自个儿五十多岁重来月事。
王氏真是怕了孙老太,怎么尽捡一些来路不明的脏东西,害人害己!
王氏捏着亵裤的边角将其给扔出去,但是,孙老太依旧下腹疼痛难忍。
她怒斥道:“你是不是骗我?我都把它扔了,怎么还这么难受?”
赵桃花为她的无知感到好笑。
“奶奶,您都已经穿过那条月事精做的亵裤了,扔不扔还有区别?它现在就在您身上呢!”
闻言,胆小的村民吓得身子簌簌发抖,躲到人群后只探出半个脑袋。
赵祥平劝道:“孙氏,你就连同上午的十两,一共二十两一块儿给桃花,让她帮你把这月经精给除掉。
桃花的道法术,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赵祥平说完,冯太奶奶第一个力挺。
今天早上要不是桃花在,她老太婆可就要被折寿了!
孙老太脸色难看之极,是二十两银子不是二十个大钱,真当二十两是白菜呢!
可下腹的疼痛已经叫她再难以坚持,她忍着难受讨价还价道:“二十两没有,只有二两......”
就在孙老太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没想到,赵桃花居然答应了?
“可以,不过,剩下的十八两不是我不相信奶奶您,只是,比起空口白牙,我更信白纸黑字的字据!”
说罢,赵桃花便朝村长道:“村长爷爷,劳烦您帮我奶奶写张欠条。”
村长对赵桃花的聪颖感到高兴,跟孙老太这种人就得讲证据。
不然,等回头她身子好利索了,屁股一转,怎么会认那十八两的债?
“成!”
趁着村长回家拿纸笔的功夫,赵桃花朝孙老太伸手:“奶奶,那二两银子您先拿来吧!”
孙老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这人一点亏也不可吃!
她不情愿地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让王氏从床里侧的木箱内取出二两银子来给赵桃花。
王氏嘴角不受控地微微抽搐,嘴角的皱纹深得像沟壑一样。
昨天的十两,今天的二两,再这样下去,赵家老宅的家底非要被赵桃花给掏干净不可。
赵桃花拿到二两银子心情极好,她就说,来日方长,这钱早晚会让孙老太掏出来。
这不,又得到二两银子!
还有一份孙老太摁了手印儿的十八两欠条!!
白纸黑字,孙老太以后想赖账?没门儿!
赵桃花连同那张欠条一块儿收好。
孙老太看到赵桃花的动作,道:“要是你不能把我身上的月事精给除掉,那二两银子,还有那十八两的欠条,你都得还给我!”
赵桃花勾唇一笑:“奶奶,那是不存在的,因为我一定会将你身上的月事精给除掉。”
说着,她用蘸取朱砂的毛笔快速在孙老太的脸上画符,炙热的触感让孙老太感觉好像被烫着了。
“嘶......”孙老太惊恐地喊道,“你干什么?”
赵桃花最后一笔从她的下巴一直延续到她的下腹!
当符成的瞬间,众人立马在孙老太的身上看到一条巨大的血红色长布飞出,其形得有一张床那么大。
其颜色过于鲜艳,看得众人毛骨悚然。
一旁的几个婶子,惊叫声此起彼伏。
郑婶捂住了嘴,眼睛眨也不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在原地,只剩胸口剧烈的起伏。
赵祥平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他惊恐出声:“难道这就是月事精?”
当巨大的红布飞起想要逃跑的瞬间,众人的心纷纷提了起来。
生怕那红布跑了,更怕那红布朝他们飞过去!
就在这时,只见赵桃花赤手径直朝其抓去,一把就将那巨大的红布给抓在手里!!!
刹那,那红布居然变成了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其身穿一袭血红色长裙,那颜色如同凝固的鲜血,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她头戴一顶由红白相间的花朵编织而成的花冠,白布披肩,花朵的颜色鲜艳得如同刚从鲜血中绽放出来的一样。
她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颊凹陷,眼眶周围泛着青黑,眼神中透着一种令人胆寒毛竖的冷漠和死寂。
诡异的红黑色嘴唇,指甲尖锐如钩,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从阴间而来!
瞬间,众人纷纷惊恐地从正房内逃出去,就连孙老太也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去。
“这、这......”
孙老太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着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眼神里满是惶惑。
这回居然是真的!
她真的亲眼看见月事精了!!!
“哎呦,我的天爷哟!”孙老太手指抓墙担心地朝正房内看去。
那月事精看着挺吓人,也不知道桃花能不能降服?

卫建丰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荷包,竟然是他的被偷了!
他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那里面可装着府里近半个月的生活开销。
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透着无尽的恐惧和担忧。
赵桃花盯着小偷逃跑的身影立即追去,可却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快她一步冲了出去。
他快如一道闪电,眼看那小偷就要躲进人群中,却硬生生被他给抓住。
赵桃花大喜,拍手夸道:“沈冥哥哥真厉害!”
小偷被沈冥抓住双手的手腕给提溜了起来,就算想有小动作,也做不了。
沈冥从小偷的怀里摸出一个银色荷包,问道:“大叔,这是您的荷包吗?”
“对,对!”
卫建丰激动得声音不自觉拔高,这钱若是丢了,老爷必定会大发雷霆。
“大叔,您查验一下,看里面的钱少了没有?”赵桃花提醒道。
那小偷气呼呼道:“不可能少,我刚拿到手,就被你们发现了!”
卫建丰验查之后,长舒一口气,一个大钱也没有少,这可太好了。
最后,他和沈冥一块儿将小偷送进了都亭,这种恶徒就该关进大牢,免得出来祸害人。
等卫建丰再回到摊位前拿起那头小野猪的时候,他看着旧布上的平安符,问道:“小姑娘,这平安符一百个大钱是不是?”
刚刚要不是她及时发现小偷,又有这个小伙子帮忙抓回小偷,他钱袋中府里半个月的开销就要丢了,回去还要挨老爷的骂。
一个平安符,左右不过是一百个大钱的事,就当感谢他们刚刚的帮忙。
“对,一百个大钱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若是不灵,包退换......”
赵桃花正积极地推销着,就见卫建丰打开荷包数了一百个大钱递给她。
赵桃花高兴不已,没想到第一笔生意就这么突然地成交了。
她双手将平安符交给他,并提醒道:“大叔,您将平安符贴身放。”
“知道了。”
卫建丰按照她说的,将它放进怀里。
原本只是想感谢她,顺带着买的一张“符”,他心里并不认为这一张黄纸真是什么符。
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就在他接触这张黄纸的瞬间,整个人竟感觉舒服了许多,原先混沌的脑子变得清爽不少!
他将信将疑地朝赵桃花看去,难道这个小姑娘是有两分真本事的神棍?
卫建丰只思索了一息,便将这个想法在脑子里消除。
他真是天真,居然会觉得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懂什么道法?
这一百个大钱全当送她了!
卫建丰拎起小野猪便离开。
赵桃花看着自己刚赚的一百个大钱欣喜不已:“娘,我赚钱了~”
扣除买工具的九十个大钱,她还尽赚十个大钱。
“桃花,娘也赚钱了,带来的绣品一共卖了六十二个大钱。”
钱氏将钱交给赵桃花。
虽然距离攒够五两银子,还有一大半的距离,但是,能和桃花在一起,钱氏心里就特别地踏实。
沈冥的猎物也卖完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快就把猎物卖完,不禁让他对赵桃花的吆喝感到钦佩。
只是,要他像她那样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大声吆喝,似乎不太能做到。
“赵桃花,你下回什么时候再来摆摊?”
赵桃花一眼看出他的目的,眉头挑了挑:“怎么,沈冥哥哥,想我帮你一块儿吆喝?”
沈冥红着耳廓点头,他立即补充道:“我会给你谢礼的,我卖的猎物分给你一成怎么样?”
“那不用!”
赵桃花虽然现在缺钱,但也不会宰沈冥。
刚刚沈冥卖的那些猎物,十来只野鸡野兔加一只小野猪就卖了一千三百多个大钱。
不过,山上雾大危险,沈冥能猎回来这么多猎物,也是他靠命搏回来的。
“这......”
沈冥有些不好意思,他怎么能白占便宜呢?
一旁的钱氏道:“沈冥,都是乡里乡亲的,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再说,今天要不是你帮忙去把那小偷抓住,刚刚那位老爷也不会买桃花的平安符,反倒是我们应该谢谢你才对。”
“举手之劳,要不是桃花妹妹及时发现,我也不能抓到。”
沈冥说着朝赵桃花看去,她人不大,倒是眼尖。
赵桃花听着他们在自己耳边来回商业互捧,立即打断道:“好了,我和沈冥哥哥都很厉害!”
只是,她还有一张平安符没有卖出去,只能等下回来时,再接着卖了。
八月正是育苗白菜、芹菜、花菜、包菜、洋葱的时候,钱氏去种子铺买了些。
虽然赵家没地,但是,院子里可以种些菜自己吃,院墙外也种了一圈。
等钱氏买完出来,只看到赵桃花一个人,问道:“沈冥呢?他先回去了?”
“沈冥哥哥去隔壁杂货铺了......”
赵桃花正说着,沈冥刚好从杂货铺里出来,他手里捧着用牛皮纸两两夹着再用草绳扎成一摞的粗瓷碗。
“桃花妹妹,这碗送给你,当我提前给你帮我吆喝的谢礼。”
沈冥把碗放到赵桃花怀里,沉甸甸的,一摞刚好八个。
赵桃花还没说话,钱氏先开口道:“这可使不得,你这孩子怎么乱花钱!”
一个粗瓷碗要八个大钱呢,八个就是六十四个大钱!
乡里乡亲,帮忙吆喝不过顺带的事,再说,沈冥先前也帮了她家桃花几次。
赵桃花显然没想到沈冥去杂货铺是为了给她买碗,她记得她昨天跟他说过,她家碗不多。
而且,那时,她拿去的碗还是缺口的。
再看怀里崭新完好的粗瓷碗,没想到沈冥是个心细的男人,居然将她昨天的话记在了心上。
赵桃花不由地对沈冥印象好了不少。
不同于钱氏的拒绝,她大大方方地接受。
“那就多谢沈冥哥哥的碗了,以后一起到镇上摆摊,你的猎物包在我身上!”
赵桃花拍着胸脯保证道。
钱氏在一旁看着骂道:“你这个孩子!”
虽是一句训斥,但钱氏语气中又带着宠溺。
沈冥这孩子也不错,心地善良,见义勇为,为人大方。
三人结伴走回村里,才刚到村口,就听见赵三石站在赵家老宅的门口,扯着嗓子嚷道:
“诸位邻里都来评评理,我二嫂钱氏对我娘忤逆不孝,出言不逊,还恶毒地拿痰盂追着我娘,要套在我娘的头上,把我娘气得卧床不起。
我娘年纪大了,本来可以安详晚年,现在却被这恶妇气得奄奄一息!!”
此话一出,一时间,赵家老宅门前聚集了不少左右邻居。

她猛地瞳孔一缩:婆婆屁股流血了?
转头就见去茅房的孙老太又急忙回屋,她忙拉住孙老太问道:“娘,您没事吧?您屁股怎么流血了?”
提起这个孙老太就气,她呵斥道:“你闭嘴,小声点!”
王氏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突然,一个不该有的想法在她心里生出:“娘,您不会是来那个了吧?”
“烦死了!”
孙老太骂骂咧咧地回屋找块旧布,再去厨房灶膛下刨草木灰。
王氏跟在她后面震惊道:“娘,您都五十一了,怎么还来那个?”
她记得婆婆已经绝经好些年,这玩意儿老了老了又有了?
“闭嘴,别出去嚷嚷,否则,我扇你!”
孙老太警告道。
她年纪一大把,都当奶奶了,居然还来月事,真是丢死人。
年轻时,每次来月事她就不舒服。
腰疼头晕没劲儿,整个人跟精气被抽走一样,就跟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小腹下坠感更强,肚子也疼得厉害。
“天爷呦!!!”
当即,孙老太便遭受不住要回房躺着。
王氏立马去给孙老太切姜冲红糖水端过来,可孙老太喝完依旧十分难受,疼得整个人在床上直打滚。
一会儿吐,一会儿拉的,把孙老太折腾得够呛。
王氏看她脸色苍白,吓得要死,忙回屋和赵三石商量:“三石,娘她来月事了,这会儿肚子疼得不行,可咋办?”
以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孙老太做主,现在孙老太病倒了,公爹、大伯哥、大嫂他们都不在家,她一时间慌不择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三石听到王氏说的话,整个人一激灵。
“你说什么?我娘她来月事?这怎么可能?”
娘都五十一了,早就绝经的人。
但赵三石看王氏一脸认真的表情,他立马去正房。
“哎呦,天爷哟!!!哎呦......”
孙老太在床上疼得直打滚,双手紧捂下腹。
那疼痛好像尖锐的刺芒在体内肆意搅动,疼得她面色煞白如纸,额间冷汗如豆。
赵三石看得有些害怕:“娘,我去请祥平爷爷过来给您瞧瞧吧?”
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看见他娘难受成这样。
孙老太立即出声制止:“不许去,我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若是传出去,不得叫村里人笑话死?
再说,不过是肚子疼,又不会要命,先忍忍吧!”
她年轻时,一次月事五天,老了不会超过五天的,她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忽然,赵三石眼珠子一转,一个念头在心中生出,他道:“娘,我有个主意,您看这样好不好......”
......
镇上。
赵桃花和钱氏先在镇上找了一圈,没能找到专门的符纸,最后,在书肆看到一种普通的黄纸。
但一张四尺全开的黄纸就要十个大钱,朱砂更是贵的离谱,一两就要五十个大钱,赵桃花还买了一根毛笔,又花三十个大钱。
当赵桃花从书店出来的时候,嘴翘得老高,这三样就花了她九十个大钱。
钱氏见她心疼的模样,立即安抚道:“有舍才有得,我相信咱家桃花一定可以赚回来!”
赵桃花脸色这才好些,今天她势必要卖出一张符箓,并且,她心中已经定好价,一张一百个大钱。
钱氏在街边找个位置摆摊,先将一块旧布铺在地上,然后依次将她绣的帕子、荷包、香囊包都拿了出来,在旧布上依次摆开。
钱氏还特地在旧布上给赵桃花留了块大空地儿,给赵桃花摆她的符纸。
由于黄纸不便宜,赵桃花裁剪起来特别仔细,全部剪裁成二十公分长十公分宽的长条。
她先取出一张,毛笔沾取一点朱砂,按照记忆中护身符的样子在纸上画了起来。
随着她手中笔尖的朱砂在黄纸上游走,灵气随着朱砂一起落在纸上,最终形成了一张护身符!
赵桃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轻轻用手扇,让其快速干透。
就在赵桃花画第二张的时候,画到一半忽然发现体内的灵气不够了?
赵桃花手握着毛笔悬在黄纸上,犹豫该不该放弃这张半成品的时候,倏地,她瞥到阳光下一抹熟悉的雪白长发。
她立即大喊道:“沈冥哥哥!!!”
沈冥正背着一背篓猎物,准备去菜市场门口卖了,突然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疑惑地循声看去。
只见赵桃花正蹲在地上,半抬着头朝他望来,一手用力地朝他招手,还有一只手像是在拿着笔在地上写着什么?
“沈冥哥哥,快过来,我旁边有位置,快到这儿来摆摊,这个位置绝佳好,绝对可以早早卖完!”
赵桃花生怕沈冥听不见,加大音量喊道。
沈冥周围的人全部朝他看去,这是沈冥第一次除了因为自己的发色而被别人注视。
他微微低下头,想装作不认识赵桃花快步从她跟前离开。
不想,才走到她跟前,忽然就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牵住了手?
沈冥步伐顿住,还没来得及甩开赵桃花的手,反而听到赵桃花的质问:“沈冥哥哥,我喊你,你怎么装没听见?”
既然都在镇上遇见了,怎么能不给她补充一点灵气就走?
刚好她那张符箓才画一半,正是缺灵气的时候。
遇到就是缘,多多益善,赵桃花可不会轻易放手!
沈冥慌了一下:“街上人多,所以才没听见。”
说完,沈冥耳廓微红,显然没想到赵桃花会抓住他打破砂锅问到底。
赵桃花眯起望着他,显然不信他这套说辞,拽着他道:“那沈冥哥哥现在在我旁边摆吧!”
大有今天沈冥必须要在她身旁摆摊,不摆就不让他走的意味。
沈冥面露难色,没成想赵桃花这么固执!
他只好解释道:“赵桃花,我曾被道长算过身上有煞气,是灾星,与我靠近,轻则倒霉,重则丧命,我还是离你远一点为好。”
赵桃花挑眉一笑:“原来,沈冥哥哥是担心我啊!不过,没事,我这个人天生不怕煞气。”
她巴不得和沈冥多多肌肤接触,这样她才能补充到更多的灵气。
“是啊,沈冥,我们不怕,你就跟我们一起摆,都是一个村的,大家还有个照应。”
钱氏在一旁附和道。
沈冥见拗不过她们母女,就在赵桃花身旁放下背篓。
赵桃花抿唇偷笑,终于可以放心地继续往下画第二张平安符了,片刻就画成了!
“沈冥哥哥,你先把东西摆出来,这样别人才能看清你要卖的是什么?”
说话间,赵桃花帮沈冥一起将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有野兔野鸡还有小野猪,不过,她从头至尾就没将手松开过。
一直被她牵着手,沈冥耳朵从耳廓红到耳垂,街上这么多人,更何况钱婶还在一旁,赵桃花怎么这么大胆?

赵桃花翻了个白眼,好一个心善,把亲侄女给快死的老头做妾,就这样心善的?
“别听她废话,把喜服套上,快走!”孙老太催促道,别赶不上吉时,从赵家村到镇上要走十里地。
这死丫头居然敢在他们面前胡说,咒她的幺儿!
赵桃花见拖延够时间,时机已经成熟,嘴角缓缓上扬。
她心中默数三个数:“三、二、一,倒!”
“咚”地一声巨响,只见走在王氏身旁的赵三石突然倒下。
原先看着正常的脸色这一刻变得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起皮。
王氏吓得丢掉手里的喜服扑到赵三石跟前,焦急地喊道:“三石?三石!!”
王氏连续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若不是还能看到胸口微弱的浮动,还以为人已经死了!
孙老太也被吓得不行,幺儿长孙老太太的心头肉,赵三石是她最喜欢的小儿子,她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个想到他,怎么就突然昏倒了呢?
“幺儿,你醒醒啊!”
孙老太担心得用袖子抹泪。
赵桃花见状赶紧扶着墙朝外逃去,才走一步,身体便虚弱得开始晃悠起来,她努力让自己站稳。
哪怕浑身无力,强烈的求生欲支撑着赵桃花走到院门口喊道:“救命啊!”
屋内的孙老太和王氏眉心一跳,死丫头居然跑那儿去了!
“你别跑!”
孙老太起身就凶神恶煞地朝赵桃花追来,王氏紧跟其后。
虽然村里不少人都出去打工了,但家家户户都还有一两个人在家,要是惊动了别人,这事就不好办了。
“!!!”
赵桃花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立马拉开院门拼命朝外冲去。
尽管身体里的力气已经接近于零,顽强的意志力支撑着赵桃花边跑边大声喊救命。
她听着身后逐渐接近的脚步急得快崩溃,她哪里跑得过孙老太和王氏两个正常人?
“奶奶也是为了你好,李府是金窝,你进去是享福的。
奶奶给你找个好去处,你将来会感激奶奶的!”
孙老太逼近,朝赵桃花的后衣领伸出魔爪!
赵桃花心如死灰,眼看着最后的希望要被掐灭,忽然,她看到前面出现一个人!
上午的阳光照在高大结实的少年身上,一头雪白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刹那间,已经力竭的赵桃花身体里又迸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直接朝少年冲去,撞了对方一个满怀!
赵桃花重心不稳朝后倒去,倏地,腰间出现一股力量,一只大手将她整个人捞了回去。
赵桃花仰头朝他看去,少年脸庞轮廓分明,剑眉微微蹙起,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既俊美又阳刚,是赵桃花喜欢的类型。
令人震惊的是,他身上居然同时存在滔天的凶煞和满身功德金光?!
浓重的凶煞将他整个人包裹,一片黑压压中居然藏着宛如金佛一般的他,浑身都透着金光,刺眼,震撼!
“救命!!!”赵桃花死死地抓住少年的手道。
当与少年手指触碰的瞬间,赵桃花立即惊喜地发现她原本空无修为的身体里忽然多了一缕灵气?
并且随着时间一息息地过去,她体内的灵气在稳步增多?
这一重大发现让赵桃花赶紧也抓住少年的另外一只,这一刻,她的猜想得到了验证。
只要和少年的肌肤触碰的面积越多,她体内灵气的增长也跟着变多!
瞬间,赵桃花看向少年的眼神不一样起来:她的移动充电宝?
赵桃花喊救命的声音不小,很快惊动了左邻右舍。
村里人都爱凑热闹,听到动静,不一会儿周围就围了不少人。
孙老太脸色大变,生怕赵桃花再说出什么话来让村里人听见,赶忙冲赵桃花训斥道:
“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奶奶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你不要,非要跟这外来的灾星私奔。
天爷哟,沈冥他天生孤煞,与他靠近轻则倒霉,重则丧命,你说你看中谁不好,非要相中这个灾星!
你爹娘就生了你一个,他们不在家,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跳啊!
沈冥,你快松开,我的孙女是不可能嫁给你的!”
沈冥剑眉一皱,什么嫁给他?
他跟赵桃花根本没有关系!
沈冥害怕赵桃花因此丢了名声,见状立即抽回手。
赵桃花:“???”
电量未满,可不带暂停的。
赵桃花转身之际,反手用力重新抓住他的一只手!
这次换沈冥诧异,他不可置信地偏头朝赵桃花看去:她???
“沈冥哥哥,我三天没吃饭头晕,你扶我一下。”
赵桃花可怜巴巴道,总之,就是不松手!
“天哪,桃花要和沈冥私奔?”
“赵二树夫妻回来怕是要气死!”
“谁说不是,辛苦养大的女儿居然要跟一个灾星私奔,一定是沈冥教唆的,幸好孙老太及时阻止......”
周围村民对着赵桃花和沈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眼神里满是他们的不认可和瞧不起。
闻声,赵桃花眸光森冷,该死的老太婆居然反咬她一口!
古代女子的名声最为重要,堪比女子的性命,一旦名声没了,以后在这世上都抬不起头,还要连累赵二树和钱氏夫妻,以及无辜的沈冥。
大家越说越离谱,她立即扬声朝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喊道:“各位大爷大娘叔叔婶婶,我和沈冥哥哥没有任何干系,刚刚是他好心救了我一命!
我奶奶为了二十两趁我爹娘不在家,强逼我,要把我许给李员外做九房小妾。
我宁死不从,她就把我关在家里三天不给吃喝,直到今天,她领着我小叔和小婶婶一块过来,要把我绑去李府!
刚才,我趁我小叔突然晕倒的空隙,这才拼命跑了出来遇到了沈冥哥哥。
我身上空无一物,若是私奔哪有不收拾包袱,还大白天跑的。
你们看沈冥哥哥的样子,明显是刚从后山打猎回来,经过我家门口这条路而已!
不信,你们可以去我家堂屋看,我小叔还晕在我家堂屋呢!
求求大家,帮我请村长过来为我做主!!!”
赵桃花声嘶力竭,虚弱的身体里迸发出堪比喇叭的音量,声音穿过空气,传向赵家村的四面八方。
大有没人帮她请村长,她吼也要把村长吼来的气势。
孙老太慌得身体一紧,这怎么全秃噜出来了?

当即,孙老太便要用袖子擦掉赵三石脸上的鸡血。
“不能擦,这是救他的辟邪符。”赵桃花提醒道。
王氏只觉得屋子内的阴冷逐渐消退......
她忙不迭拉住孙老太:“娘,咱再等会儿看看!”
万一真能救三石的命呢?
赵三石睡得昏昏沉沉,他梦到自己正被一只恶鬼死死地掐住脖子,眼看进气多出气少他就要完了。
猛地,他的额头上现出一道红色辟邪符文,直接将那恶鬼击飞,瞬间就灰飞烟灭,化作一抹黑烟。
赵三石这才活了过来,随即,他也从梦境中醒来,睁眼就看到跪在跟前哭得不能自已的王氏。
“阿云,谁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
赵三石虽然面色不佳,但是说出的话声如洪钟。
孙老太不敢置信地双手捂住嘴巴。
幺儿居然真的被赵桃花救醒了?
就凭她用鸡血胡乱画的一个图案?
“祥平叔,您快给我幺儿看看,他真好了吗?”孙老太忙道。
赵祥平动也不动:“老头子我是庸医,我看不了。”
孙老太脸色僵住,尴尬一笑,立即朝赵祥平道歉:“祥平叔,我刚才口快说错了话,求您别跟我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赵祥平哼了一声,便朝赵三石走去,并未真跟孙老太这个同族侄媳妇计较。
毕竟,赵三石是他看着长大的娃娃,人命关天的事不得含糊。
不过,赵祥平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明明都确诊人快死,怎地现在看着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村长和其他村民更是眼睛瞪得像铜铃,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全部盯着赵祥平,等着他开口。
只见赵祥平一边探脉,一边道:“这不可能啊......”
孙老太担心道:“祥平叔,我幺儿怎么了?”
“三石身体无碍,只是有些疲劳,注意休息就行。”
“那要不要开点药?”孙老太追问道。
“不用浪费那钱。”
赵祥平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震惊无比!
“天哪,刚才被祥平爷爷确诊准备后事的人,被桃花一番做法,人就没事了?”
“桃花是大罗神仙转世不成?”
一时之间,大家看向赵桃花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起来,还以为她是想骗孙老太的钱,没想到,她是真有本事!
村长亦是如此,他询问道:“桃花,你小叔是因为撞了恶鬼才突然病倒的?”
如果是以前,村长肯定不会相信这世上有什么恶鬼,但是,刚刚他眼看着赵三石被桃花施展道法救活。
他还有什么不相信?
赵桃花颔首,并继续道:“那恶鬼之所以会缠上小叔,是因为它和小叔之间有因果,所以才会死缠着小叔,差点害死小叔。”
孙老太闻言暴怒:“你少胡说八道,我幺儿从来没害过人,怎么可能和它有因果?”
赵桃花可不怵她,指着赵三石里面穿的那件衣裳:“我没瞎说,小叔还穿着恶鬼身前穿过的衣裳呢!”
众人听到她的话,面色不一。
王氏惊恐地搓手,瞳孔猛地发大:“这衣服是前些天我婆母给的,怎么会是、是......死、死人的?”
王氏吓得整个人都结巴了。
众人闻言全部朝赵三石的里衣看去,怪不得赵三石能穿上麻布里衣,原来是捡的死人的。
赵三石心头一紧,背脊直发凉:“死人的?娘,您给我衣裳怎么会是死人穿过的?”
孙老太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也不晓得,我在路边看到一件这么好的衣裳,你大哥我都没舍得给,就给你穿了!
这衣服崭新的,怎么可能是被死人穿过的,你别听这死丫头瞎说,一尺麻布十个大钱呢!”
王氏可不敢拿她男人的性命去赌,上去就扯住赵三石的里衣,用力一拽。
“刺啦”一声,领口的布就被她给拽破。
不想,领口间居然掉出来一个东西!
大家定睛一看,那是一束头发,用白绳捆得整整齐齐的。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俱是毛骨悚然,只觉得周围突然吹过一阵阴风。
王氏立马给赵三石脱掉身上的里衣,这衣服说什么都不能再穿!
“啧,原来是孙招娣贪小便宜,差点害死自己儿子!”
真相弄清,有村民议论道。
“孙招娣一向最宝贝小儿子,这下好了吧,小儿子差点被她害得没命!”
“孙老太想把桃花给李员外做妾,不想不但折了十两,差点还折掉一个儿子,这就是报应!”
赵桃花听着村民们的议论,抬眸朝孙老太脸上的阴气看去,那阴气正在不断扩散,她的报应要不了多久就要来了。
孙老太气得咬碎一口银牙。
“我们走!”她没好气道,今天不但赔了三十两,幺儿还差点没命!
王氏心里对孙老太是有怨的,只是,她不敢像众人一样直接说出口,她扶着赵三石跟在后面走出二房院子。
大伙儿见孙老太三人走了,也就都离开了,只有一个好心的妇人和沈冥还留在赵家破旧的院子里。
沈冥从背篓里拿出一只兔子给赵桃花,便走了。
隔壁郑婶把手里的玉米糁粥端给赵桃花:“桃花,可怜的孩子,快吃!”
“谢谢郑婶。”
一碗甜甜玉米糁儿粥进口,赵桃花才感觉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郑婶望着沈冥离开的背影,道:“桃花,婶子要提醒你,沈冥天生孤煞,是灾星,你离他远点,千万别和他走太近。
他刚出生,他娘就难产而死,接着他爹也没了。
后来,就连他二叔他爷爷也是如此,直到她奶奶找一个老道算了一卦才明白。
可惜老太太晓得的太晚,最后还是没能躲过,跟着也没了!
刚刚他给你的兔子,你还是拿去镇上卖了,换点钱买粮吃。”
刚刚看到沈冥的时候,赵桃花就一眼看出他身上缠绕着滔天的凶煞,那老道没有说错。
不过,那老道道行不够,并未看出沈冥身上还有满身的功德金光。
更重要的是,她和他肌肤相碰之后,居然能给她补充灵气?
一抹狡黠的笑在赵桃花的眼底一闪而过,这么好的移动充电宝她可不会错过。
管他什么煞气,什么和他靠近会倒霉或丧命,她灵气充满,这些在她堂堂玄学尊师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多谢郑婶提醒......”赵桃花假装听话道。
“桃花!”
“我的桃花!!”
还不等赵桃花将话说完,院门内便跑进来一个女人,脸颊消瘦得可怕,女人一把将赵桃花给抱进怀里。
她是赵桃花的娘,钱氏。
因为家里没地,所以,钱氏和赵二树只能去镇上挣钱,镇上哪里要人哪里有活儿,他们就去哪儿。
今天钱氏的东家刚刚结了工钱,她便赶回来看看女儿,没想到刚进村口便听说家里出事了。
赵桃花的脸颊还肿着,看得钱氏心疼坏了。
“桃花,哪个狗娘养的打的,你跟娘说,娘现在就去找她拼命,趁我钱红燕不在家打我女儿?
有本事当着我面,动我女儿一下试试?”
钱氏双手叉腰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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