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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孟沉段清竹完结文

蒜香烤蘑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奴婢要是回赵家拿银子,夫人肯定先把奴婢毒打一顿再发卖,小姐也会受到训斥,所以小姐想着,就先找段大人把这银子给垫上,毕竟怎么着,我家小姐都是替段大人出的恶气。”“且满京城,谁不知道段大人有钱?随便琢磨点新鲜玩意儿出去卖一卖,这银子就哗啦啦的往段府抬,所以奴婢就过来了。”覃姑姑脸上的微笑快要挂不住,心里只翻腾出两个字:蠢货!这主仆二人怕不是傻子吧?这不明显被孟沉给坑了?要是孟沉没跟那个李掌柜连起手来把赵宝珠当肥羊宰,自己的姓倒过来写!可是心里如何想,覃姑姑也不能当着翠儿的面说,毕竟大人跟赵家关系确实好,更不必说跟赵将军还是同盟……算了,人都来了,也不能往外赶,把人带去大人面前,让大人自己决定吧。覃姑姑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了笑,只是笑容...

主角:孟沉段清竹   更新:2025-01-17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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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沉段清竹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孟沉段清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蒜香烤蘑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要是回赵家拿银子,夫人肯定先把奴婢毒打一顿再发卖,小姐也会受到训斥,所以小姐想着,就先找段大人把这银子给垫上,毕竟怎么着,我家小姐都是替段大人出的恶气。”“且满京城,谁不知道段大人有钱?随便琢磨点新鲜玩意儿出去卖一卖,这银子就哗啦啦的往段府抬,所以奴婢就过来了。”覃姑姑脸上的微笑快要挂不住,心里只翻腾出两个字:蠢货!这主仆二人怕不是傻子吧?这不明显被孟沉给坑了?要是孟沉没跟那个李掌柜连起手来把赵宝珠当肥羊宰,自己的姓倒过来写!可是心里如何想,覃姑姑也不能当着翠儿的面说,毕竟大人跟赵家关系确实好,更不必说跟赵将军还是同盟……算了,人都来了,也不能往外赶,把人带去大人面前,让大人自己决定吧。覃姑姑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了笑,只是笑容...

《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孟沉段清竹完结文》精彩片段


“奴婢要是回赵家拿银子,夫人肯定先把奴婢毒打一顿再发卖,小姐也会受到训斥,所以小姐想着,就先找段大人把这银子给垫上,毕竟怎么着,我家小姐都是替段大人出的恶气。”

“且满京城,谁不知道段大人有钱?随便琢磨点新鲜玩意儿出去卖一卖,这银子就哗啦啦的往段府抬,所以奴婢就过来了。”

覃姑姑脸上的微笑快要挂不住,心里只翻腾出两个字:蠢货!

这主仆二人怕不是傻子吧?这不明显被孟沉给坑了?

要是孟沉没跟那个李掌柜连起手来把赵宝珠当肥羊宰,自己的姓倒过来写!

可是心里如何想,覃姑姑也不能当着翠儿的面说,毕竟大人跟赵家关系确实好,更不必说跟赵将军还是同盟……

算了,人都来了,也不能往外赶,把人带去大人面前,让大人自己决定吧。

覃姑姑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了笑,只是笑容都疏离了几分,立刻带路。

翠儿即便是再迟钝也察觉出什么,瞧见覃姑姑冷淡不少的态度,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多了,颇有些忐忑的跟上。

一路假山假水,就到了段清竹的院子。

不得不说,段大人是真有钱,反正这一路上翠儿就看见不少奇花异草。

翠儿不懂这些,但她知道一点,越是没见过的越是贵,光是她认识的兰花就有好几盆,听说一盆价值上千两!

更不必说这段府到处随意摆着,还有那些雕梁画栋的回廊走道……

直到见到段清竹,翠儿心里都忍不住感叹,段府是真有钱,段大人是真有钱!

“大人,翠儿来了。”

覃姑姑一路带着翠儿到了段清竹的面前,恭敬的说了一声之后,就退到一边。

原翠儿还想着覃姑姑能替她把话说一说,至少话从覃姑姑嘴里说出来,能好听几分。

可覃姑姑明显不想出这个头,翠儿无奈,只能看着段大人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把在雅木坊的情况给说了。

当然,当着段大人的面,态度没那么理直气壮,至少要银子的时候,态度很是谦卑。

“段大人,我家小姐如今还在雅木坊呢,那掌柜的实在可恨,仿佛生怕我家小姐跑了似的,非要我家小姐留在那,不过我家小姐本来就是为了替大人出一口恶气。”

“且当时话都放出去了,当然不会收回,肯定是要给钱的。不过您是不知道,那孟沉最后是灰溜溜的离开的,可解气了,孟沉认输走了,可我家小姐一时也拿不出一万两银子。”

翠儿越说声音越小,“小姐也不敢让奴婢回赵府去拿,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所以小姐就让奴婢来找段大人……周转周转……”

翠儿没说借,也没说要段清竹给,只是说的“周转”二次,态度模棱两可。

要是直接给定了性,之后段大人真找小姐还可怎么办?小姐是还不出来的。

不过段大人一向对小姐亲如妹妹,想必事后小姐撒个娇,段大人也就不在意了,反正对于段大人来说,一万两都是小钱。

段清竹原本是十分期待的等着赵宝珠那边的好消息,没想到消息是送来了,但跟好字完全扯不上边。

段清竹听完翠儿的话,气的就想扔茶杯,但心里也有顾忌,只是勉强扯出一抹笑,眼眸微冷地盯着翠儿问。


若不是为了探听消息,她真是连看裴听淮一眼都觉得烦,此时见裴听淮还想赖的不走,于是立刻对外面喊道。

“知舟!送客人出去!”

孟知舟一直竖着耳朵在外面听着呢,此时听见娘的呼唤,便快步跑了进来,直接上前挤在两人中间,把娘牢牢护在身后。

少年面颊虽然稚嫩,但眼神却是不输锐气,他抬着下巴冷声道。

“裴大人,请吧!我娘累了,我送你出去。”

“小将军,我跟孟沉还有话没有说完。”

裴听淮不甘心就这么走。

孟沉跟孟知舟同时默契的翻了个白眼,孟沉懒得纠缠,起身就走。

裴听淮想追,则是被孟知舟抬脚拦住,等到孟沉背影消失,孟知舟才笑眯眯,却语气冷然开口。

“裴大人,你再怎么样也是朝廷命官,要是不想被我丢出去,还是自己走吧,对咱们彼此都好。”

裴听淮脸色微沉,盯着孟知舟冷声道。

“孟小将军,你虽然年纪小,但也是朝廷官员,说话可别这么不着四五六。”

孟知舟并没有被裴听淮的话圈住,而是露出一个略显天真的笑容。

“瞧瞧裴大人这话说的,你也说了我年纪小,说起来,我跟你儿子也就差不多大,辈分上,你可是我长辈。”

“我要是真不小心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别人顶多觉得我顽皮了些,还是说,裴大人有那个脸面到皇上面前告状?”

说到这儿,孟知舟凑近了几分,语气中满是威胁。

“裴大人,别怪我没提醒你,本将军除了在战场上杀敌,抓住一些重要敌军时,也是会参与审问的。”

“因此对于打哪些地方,只会痛却不留伤,也是清清楚楚的,所以裴大人若是不想尝尝我这手段,还是见好就收,赶紧滚!”

说到此,孟知舟后退一步,看着裴听淮阴沉的脸,又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扎心。

“唉,若我是裴大人,根本没时间来纠缠已经分开的前夫人,更不会把儿子拿出来当借口,想哄骗前夫人回去,就算要拿儿子当借口,那也得拿得出手才行。”

“你家裴望星,瞧着着实上不得台面,就连当纨绔子弟都少了一分胆气,啧啧啧,更不必说跟本将军比了!”

孟知舟笑着呲牙,又捅了一刀。

“我娘不止一次说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初娘看中我,就是因为知道我跟她是一家人,这不,你瞧瞧,我跟我娘是不是一样有本事有骨气有血性?”

“反倒是裴大人跟裴望星,真是亲父子,如出一辙的窝囊黏糊,拿不起,放不下,真不是男子汉。我娘欣赏的是晏随将军那样的大丈夫,至于你和裴望星?我娘根本不稀罕!”

孟知舟毫不客气的一通奚落,让裴听淮脸上青红交加,谁让人家说的对呢?

裴望星确实有些上不得台面。

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孟知舟已经立下战功,入朝为官了,裴望星不说事业有成,至少学业得像样吧?可惜也没有。

不过他年纪还小,像孟知舟这样英雄出少年的毕竟是少数,裴望星不能跟他比。

但把裴望星与京城其他同辈的少爷公子相比,裴望星依旧拿不出手。

文不成,武不就。

污蔑不会让人难堪,只有事实才会让人难堪,此时的裴听淮难堪至极,也着实待不下去了,只能怒气冲冲甩袖而去。

“庶子无状!”

转身裴听淮还没忘记扔下一句挽尊之语。


不然敌国怎么会如此精准的找到孟家带人埋伏的位置?也就是说,眼前此人,是导致朔阳一役惨败的元凶之一!

孟知舟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好啊!你六年前逃跑,夹住尾巴做人不好吗?居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你是想死了!”

孟知舟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把拽住了中年人的衣襟,眼神凶狠,仿佛一匹小狼。

“知舟!”

孟沉却突然厉声喊了一句。

孟知舟有些诧异的看着娘,不过当孟沉严肃的视线扫过来时,孟知舟还是不甘不愿的放开了手,却狠狠的推了魏永琅一把,眼中满是恼怒。

魏永琅后退两步才站稳,面对孟沉冷漠的视线,以及孟知舟仇恨的眼神,他只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低声道。

“小,小姐,我来找你,是有话想跟你说,能不能进去说?隔墙有耳……”

孟沉深吸一口气,到底是没有拒绝这个请求:“进来吧。”

说完,抬脚便先进了大门。

孟知舟眼神却不善的回头,瞪着跟过来的魏永琅。

叛徒!

三人一路进了府,孟沉直接把人带到自己的院子,孟知舟十分勤快的帮孟沉把椅子搬来了,孟沉也没客气,直接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至于魏永琅,当然没这待遇。

魏永琅也不敢奢望,在孟沉冷漠的眼神扫视过来之后,魏永琅上前两步,直接在孟沉跟前跪下了。

“小姐!是我对不起你们!”

一把年纪的中年人对着孟沉这个晚辈跪下,孟沉也有一瞬间的发愣,下意识想把人扶起来,可是手才刚抬起又放下。

手指微颤,孟沉赶紧握拳放在膝上,冷冷的盯着魏永琅问道。

“你怎么对不起我了?你把话说清楚,当年你在朔阳一役之前突然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去给敌国通风报信了。还是说,你的目的是为了栽赃我父亲?”

“不是!当然不是!”

魏永琅立刻否认,眼底因为激动都带着泪花,他脸上也满是沟壑,这不仅是岁月的痕迹,更是生活的苦难造成的憔悴。

孟沉想到眼前这位自己从小就被称为叔叔的男人,到底是软了心肠,没再说更多刺耳的话,只是冷声说道。

“那你自己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见踪影,你知不知道我孟家当初因为朔阳一役惨败的事情,受了多大的牵连?你与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魏永琅赶紧解释:“小姐,我跟此事真没关系,我之前消失,不是他们说的畏罪潜逃,我是被一伙神秘人给抓了!”

孟沉耳朵一竖,眼睛微眯。

“你说什么?神秘人?你被神秘人抓了?”

魏永琅看小姐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松了口气,随即赶忙说道。

“小姐,我当年真不是自己逃的,我是被一伙神秘人给抓了,他们抓了我之后,就把我关起来,然后威逼利诱,想让我只认孟老将军叛国,甚至他们连口供跟证据都弄好了,非逼着我签字画押。”

“但他们显然也知道,光靠所谓的口供是不足以构成证据的,因此他们除了逼着我画押,还想让我亲口指认老将军通敌叛国。”

冷哼一声,魏永琅语气诚恳。

“我当然不可能同意,老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背叛老将军,他们逼迫我没用,就开始利诱,说若我能只认老将军叛国,就帮我升官。”


孟知舟这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落到赵宝珠眼中,就是在威胁。

赵宝珠有些害怕,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孟沉的身份,又有了底气,回瞪回去。

“看什么看!再看,本小姐让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反正这张桌子本小姐看上了,掌柜的,抬出来送到我府上去!翠儿,付账!”

赵宝珠干净利落的吩咐完。

而孟沉也从儿子的话里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眼前的小丫头,嘴角掀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上前一步,有些不悦的开口道。

“小姑娘,做什么都得讲究先来后到,这桌子是我先看上的,你横插一脚算怎么回事?你家里人没教过你什么叫礼仪规矩吗?”

说完看向李掌柜,语气也很是坚决。

“李掌柜,这桌子我要了,包括我方才看中的那些,都给我点好,送到我府上去。”

“怎么,你想跟我抢?”

赵宝珠立刻开口,眼底还有些兴奋,明显是有备而来。

她趾高气扬的抬着下巴扫视一圈,随即不屑的说道。

“瞧你这样子就透着土气!难怪买家什到雅木坊来,怕是不知道京城真正的权贵买家什都是到木宝阁买吧?果然,寒酸的人就只配寒酸的家什!”

这话那是相当的不客气,连带着李掌柜也被扫射到了。

李掌柜是生意人,一把年纪了,也有些养气功夫,可依旧被赵宝珠这话给气着了。

这大小姐不知人间疾苦就算了,口出恶言贬低自己店里的客人,连带着把自己店也给贬低了,若今天这话传出去,日后哪会有客人登门?

毕竟都被赵宝珠贴上一个寒酸人的标记,怕不是有点脸面的都去木宝阁了?

有道是——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李掌柜看赵宝珠的眼神笑中带刀。

孟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免好笑,她跟孟知舟猜的差不多,这赵宝珠八成是为段清竹出头来的。

可若就这点手段,倒真够不成什么威胁,小丫头沉不住气,成不了什么气候。

孟沉突然态度如此强硬,倒是让孟知舟吃了一惊。

别人不了解,但孟知舟还是了解自己娘的,不过就只是些家什,娘做事向来很大气,不可能跟眼前的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如今突然“见识”上了,那定是有原因的。

孟沉察觉到儿子投来的视线,瞥了他一眼,只一眼,孟知舟便恍然大悟。

他默契一笑,便立刻打起了配合,冷哼一声,对着赵宝珠说道。

“你怎么跟我娘说话呢?我告诉你,不是谁价高谁就得那张八宝桌,包括我们之前看中的家什,你就算看上了,也得等我们买完之后再说,先来后到,这是规矩!”

孟知舟振振有词。

赵宝珠自觉碰上了对手,不过想到二人的身份,又觉得他们不过是色厉内荏,装样子罢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真怕自己抬价,他们买不起,不仅丢脸还买不上家什,所以跟自己呛。

这么一想,赵宝珠愈发觉得那张桌子,包括这臭小子方才提及的其他家什,自己都得买了,定能让他们狠狠丢上一回脸!

不过是两个从岭南回来的土包子,居然还敢跟自己叫板?

自己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赵宝珠对着一言不发,只是陪笑的李掌柜抬着下巴吩咐起来。

“李掌柜,你怎么说,这开门做生意,还有嫌钱多的?本小姐就是看不惯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穷酸鬼,没钱还摆阔,真以为自己有多牛?”

“今天既然让本小姐碰上了,那本小姐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们一顿!李掌柜,你说说,他们方才看中的那些家什,包括那张八宝桌,总共多少银子,我出双倍全要了!”

赵宝珠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边说一边朝孟沉扬起脖子。

李掌柜更是为难,若换做是两个尖酸刻薄的客人在这里为了家什争抢,李掌柜还能心安理得的坐收渔翁。

可方才孟沉态度极好,且通身气派,肯定不是一般人,只是穿着朴素了些。

就这样把家什加倍卖给赵宝珠,李掌柜良心会痛,当然不是因为赵宝珠,而是因为孟沉。

更不必说,赵宝珠刚才还羞辱自己的店,李掌柜虽是个生意人,但也不是什么钱都赚的。

有些人或许为了挣钱,左脸被人打了,还要把右脸伸过去挨一下。

但李掌柜不是,他还是要点脸的!

想到这,他一咬牙,觉得还是再周旋一番,赵宝珠到底只是个小姑娘,说点好话哄一哄,或许就不会跟这位夫人继续纠缠了。

李掌柜这么琢磨着,看向赵宝珠,笑着张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孟沉突然道。

“李掌柜,既然这位姑娘都说要出双倍价钱,那你还是把账算一算吧,毕竟我看上的东西不少,总的算下来也不便宜,就是不知道这位姑娘那点月例银子能不能买得起?”

“我也想瞧瞧,这京城是不是遍地黄金,这随便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小姐都能从我这抢东西,我也想见识见识她的实力!”

孟沉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不退反进,言语还有意气之争的意思。

李掌柜颇为惊讶,虽然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位夫人还不算特别了解,可方才交谈一番,这位夫人说话不疾不徐说话温和,不像是个会跟小姑娘置气的人啊……

这么想着,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朝孟沉撇去,正好接受了孟沉抛过来的一个眼神:照我说的做!

李掌柜也是个人精,虽不知眼前这二位有什么恩怨,但瞧着这位夫人的意思,显然是不打算避其锋芒,这是要正面杠上啊!

罢了,来者是客,既然这二位要借自己的店当戏台子唱戏,自己配合一番就是。

反正只要将这套家什卖出去,自己就是有赚的,这二人总有个兜底的吧?

这么想着,李掌柜便笑着拱手。

“是是是!二位稍等,小人这就去算!”

说完,立刻叫来了伙计,送上算盘,当着二人的面,手指飞快的打起了算盘。

没过一会儿,李掌柜就将算盘给了伙计,笑着说道:“这位夫人买的多,加上方才那套八宝桌,所有家什一共两千六百八十两银子。”


孟知舟则是拍了拍掌,几步走到演武场前面的高台前,随即一个利落的弹跳便上去,朝着一众演武场上的士兵喊道。

“都安静!本将军有话说!”

一时间,不少双眼睛齐刷刷的朝着高台上的孟知舟望去。

孟知舟挑眉高声说道:“今天,咱们演武场要来一位贵客,是咱们大燕内阁首辅裴大人的儿子,裴望星裴少爷,这位裴少爷金尊玉贵的,能屈尊降贵来咱们军营,是咱们的福气。”

“所以大家得好好招待,待会儿都注意着些,咱们都是粗人,说话动作都小心点,别冒犯到人家,知道了吗!”

孟知舟突然来了这么一通训话,在场的士兵都是懵的。

大燕的首辅裴大人他们当然知道,但裴大人的儿子裴望星……知道的人有,但不多。

当然,其中也有消息不灵通,也不好奇的,对于裴望星完全不知情的人。

不过能在孟知舟手底下当兵的,都不是傻子,一些清楚些许内情的聪明人听了孟知舟这番话,已经开始自发的分享起自己知道的消息。

声音不轻不重,不会让台上的孟知舟听到,但绝对会让周围的兄弟们听见。

“你们不知道裴望星是谁,总该知道裴望星的爹裴大人是谁吧,那可是咱们小将军的娘孟沉将军的前丈夫!”

“听说,当年二人因为孟家的事情闹了一场,然后裴大人就把孟沉将军给休了,说起来,也真是够狠的。”

有人惊呼。

“什么!居然是这种关系,如此说来,那裴大人的儿子裴望星,就是咱们小将军的兄弟了?那确实算得上是贵客。”

“话是这么说,不过裴大人当年那么对待孟沉将军,咱们将军对姓裴的能有好脸色?”

有人提出了质疑。

于是立刻有人做出了补充。

“还真说不准,你们知不知道,当年裴大人写休书的真相?听说不是因为孟家的事儿,毕竟裴大人没有在孟家出事第一时间,就把孟沉将军给休了,而是过了好一阵才休妻。”

“我听说的是,裴大人写休书,是因为一个女人,就是咱们大燕第一位女官,礼部侍郎段清竹!”

这消息一出,底下的窃窃私语又加重了些,八卦之言不断,言辞间议论的都是孟沉、裴听淮以及段清竹,当然,还有裴望星。

议论这几个人复杂的关系,以及当年孟沉被休的事儿。

不过大部分士兵说话颇有顾忌。

毕竟再怎么样,都是孟知舟手下的兵,这点脑子还是有的,言辞大多是骂裴大人薄情寡义,裴望星是个没良心的小崽子。

至于段清竹……大家对于段清竹了解的并不多。

虽然裴大人当年休妻的事情,似乎跟段清竹脱不了关系,但到底没有证据的事儿。

加上段清竹向来会经营自己的名声,因此大部分的士兵并没有将这些难听的话,波及到段清竹身上去。

但即便如此,比起被士兵们一边倒同情的孟沉,段清竹也多多少少得了几句不知分寸,没有规矩的批评。

孟知舟没有阻止士兵们的讨论,因为议论走向在他允许的范围内,他已经听见士兵们有人提出,要借机教训裴望星一顿。

孟知舟忍不住朝着人群瞧了一眼,将提出这个建议的人记住了。

不错,孺子可教!

应该是看出自己的目的了,这样聪明的兵,就该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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