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祁安傅晚吟的女频言情小说《故山冬雪断相思江祁安傅晚吟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江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晚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怎、怎么会......”江祁安抹干眼泪,扯着傅晚吟下楼,打开门将人推了出去。随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傅晚吟的魂也仿佛被抽走了一半,整张脸灰白得如同死尸。做出这种事,她也没脸再像白天那样跪下求原谅。况且,她如今再怎么哀求,江祁安都不会原谅她了。傅晚吟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着,京北家家户户的门前都亮着灯,窗户里每家都依偎着取暖,冰天雪地里只有她是孤身一人。她没有家了,她的家被她亲手毁掉了。傅晚吟苦笑一声,眼前蓦地一黑,身体往前栽倒。昏暗的视野中,她看到有个男生向她跑来,她艰难地抬起手:“祁安......”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自那日后,江祁安也生了场病,一度发烧到三十九度,谢语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请...
《故山冬雪断相思江祁安傅晚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傅晚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怎、怎么会......”江祁安抹干眼泪,扯着傅晚吟下楼,打开门将人推了出去。
随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傅晚吟的魂也仿佛被抽走了一半,整张脸灰白得如同死尸。
做出这种事,她也没脸再像白天那样跪下求原谅。
况且,她如今再怎么哀求,江祁安都不会原谅她了。
傅晚吟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着,京北家家户户的门前都亮着灯,窗户里每家都依偎着取暖,冰天雪地里只有她是孤身一人。
她没有家了,她的家被她亲手毁掉了。
傅晚吟苦笑一声,眼前蓦地一黑,身体往前栽倒。
昏暗的视野中,她看到有个男生向她跑来,她艰难地抬起手:“祁安......”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自那日后,江祁安也生了场病,一度发烧到三十九度,谢语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请求医生想想办法。
最后医生被她闹得不行,扔给她一条毛巾,让她用冷水给江祁安降温。
谢语清千恩万谢地接过后,老老实实地给江祁安降了一整晚的温,眼睛一刻都没闭上过。
第二天,江祁安在晨阳的光芒中醒来,直直对上一双疲惫而欣喜的眼睛:“谢语清?”
“祁安,你终于醒了。”
谢语清眼中这才有了光亮。
江祁安伸出手想抚平她的眉,却发现手上的伤被人细心地用纱布包了起来,心里一暖。
“我这是睡了多久啊?”
“一天一夜。”
谢语清嘴唇轻颤,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唇边:“你再不醒,我就要打电话报告江首长了。”
江祁安喝了几口水润嗓子,又想起那个被毁掉的怀表。
不知道爸爸知道了会不会难过。
谢语清看穿他的心思,揉了揉他的头发:“怀表我已经送去修了,老板说他尽量恢复原样。”
零件已经碎得不成样子,怎么可能修得好?
江祁安知道谢语清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戳破,感激地冲她笑了笑:“谢谢你。”
谢语清帮他掖了掖被子:“祁安,不用跟我客气,这次没保护好你,我已经很愧疚了。”
江祁安一愣,发现谢语清的表情确实十分自责,伸出手握着她的:“谢语清,醒来看到你在身边,我很安心。”
两人四目相对,情愫在眼神交汇中疯狂生长开花。
出院后江祁安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到复习中,谢语清每日早上会起早送他去图书馆,晚上下了班后也会特地绕路过来接他回家。
年前江祁安意外接到了文工团团长的来信,除了礼尚往来的寒暄,通篇都是在打听他为什么非要离婚,劝他与傅晚吟好好说说,不要因为一时意气错过了真心爱他的人。
团长在信中告诉他,傅晚吟从京北回来后就患上了肺炎,进了两回抢救室,只要有一丝意识,她嘴里都不停喊着江祁安的名字。
江祁安将信叠好,开始写回信,告知了团长自己的现状与安排,最后提了一句问全区同志安。
洋洋洒洒的字句中,没有提起傅晚吟一句话。
那日不欢而散后,傅晚吟果然没有再来病房,不过每日都会让警卫员送饭给江祁安。
那些看起来就十分用心的饭菜,江祁安碰都没碰。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那么傅晚吟的一切他都不会再留恋。
出院前,护士来找他做最后一次检查,没想到却意外路过了苏泽远的病房。
苏泽远躺在病床上,傅晚吟正端着饭碗给他喂汤,每一勺递过去之前都十分细心地吹凉。
阳光落在两人身上,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一对幸福的小夫妻。
“姐姐,你这几天都待在我这里,会不会让姐夫对我们的误会加深呀?”
傅晚吟沉默了一下,说:“我就是要治治他这胡乱猜忌的毛病,才结婚多久就变成这样,未来几十年还过不过了?”
江祁安觉得好笑。
未来几十年,你就跟苏泽远好好过吧。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是惦记姐夫的,别说气话了,你过去看看他吧。”
苏泽远假意劝着,而后捂着嘴咳嗽起来:“我自己一个人没关系的。”
傅晚吟连忙拍拍他的背:“没事,明天出院我再去接他,到时候给他买件新衣服就好了,男人不都是这样简单。”
因着几日不来,傅晚吟连江祁安可以提前出院都不知道。
江祁安没有再看,转身离开了医院。
今天就是领离婚证的日子了,江祁安先去了趟组织部,将那两张绿色的硬纸拿到手上的那一刻,他跟傅晚吟终于彻底结束了。
家属房里很多物件都是他们俩一起去挑选购置的,结婚的前一天,傅晚吟坐在书桌前剪纸,江祁安就一张一张将它们贴到窗上、门上。
江祁安拿下床头的结婚照,剪掉了自己的那一半,又从柜子里拿出这些年与傅晚吟互通的书信,里面字字句句都承载着江祁安青春炽烈的情感。
他随手拿起一封,打开看到第一行,眼眸的柔光猛然凝滞了。
“小远卿卿如晤,展信舒颜。”
江祁安颤抖着手又打开了一封:“江祁安同志,见字如晤。”
两封信的遣词对比让江祁安脑子轰然一声,他颤抖着睫毛忍下恶心,心中对往昔的最后一丝怀念灰飞烟灭。
第二日天还没亮,江祁安将离婚证放在桌子上后,拎起行李走去文工团跟大家辞别。
这几年的相处让大家都十分不舍,拉着江祁安说要最后再一次吃顿饭。
可还没等江祁安回答,一个风卷似的身影冲了过来。
“江祁安!
你提前出院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知道我走进你的病房看到没人的时候,有多紧张吗?”
傅晚吟迈着长腿,一开口便是责骂。
江祁安看向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又没见到你,怎么说?”
“我不就在楼下小远......”傅晚吟咽下话:“算了,我们回家吧。”
她想要拉江祁安的手,却被他后退一步躲过。
傅晚吟手心一空,莫名感觉有些心慌:“怎么了,祁安?”
“晚吟,我......”话还没说完,不远处就有人急匆匆地喊了一句:“傅少尉,紧急任务,现在就要出发了!”
“来了。”
傅晚吟回了一句,然后带着些歉意地看向江祁安:“对不起祁安,等我回来,我带你去买过年的新衣服好不好?”
江祁安不想再多说,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没事你去吧,注意安全。”
傅晚吟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又冲了回来抱住江祁安:“祁安,我知道我们这段时间有些小矛盾,但是我心中真的只有你一个。”
“等我回来,我们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相信我。”
江祁安点点头:“嗯,我相信。”
从今天开始,我们会各自走向新的开始。
傅晚吟坐在军车上,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安。
“少尉,那是京区的专车吗?
怎么进咱们军区了。”
警卫员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
傅晚吟侧目看过去,正好看到对面车里闪过一张绝美的脸,身上穿着空军军装。
那辆车大摇大摆地停在了军区广场中央,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谢语清推开车门,径直走到江祁安面前。
“江同志,受人所托,接你回家了。”
苏泽远在拘留所蹲了两天,被放出来的时候眼睛都已经有些混沌浑浊。
“苏泽远是吧?
出去之后好好学习,下次别再犯事了啊。”
狱警叮嘱道:“去吧,你家里人来接你了。”
苏泽远一愣,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傅晚吟一脸风尘仆仆站在门口。
“姐姐。”
苏泽远嘴角一撇,冲过去扑进傅晚吟怀里放声大哭。
傅晚吟有些尴尬地推了推他:“好了,多大的人了,快站好。”
苏泽远埋在他胸前死活不愿抬头,傅晚吟见他确实是受了苦,只好放缓了声音哄着,带他去吃了顿饭。
“姐姐,你怎么来了?”
苏泽远语气有些期待,就差问是不是为了他了。
“我来出个任务,顺便请了几天假过来找祁安。”
苏泽远笑容一僵,可傅晚吟全然没有看出来,更是急切地问道:“小远,你这段时间见到祁安了吗?
你跟他说了我很想他吗?
他看到西装高不高兴?”
苏泽远紧紧攥着筷子:“姐姐,我已经劝过姐夫了,可他不愿回来,他说已经跟你一刀两断,再也没有可能了。”
傅晚吟的表情茫然了一瞬,失神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
一会儿我去找他好好说,他会明白我的心意的。”
“姐姐,你清醒一点,江祁安如今已经有新欢了!”
傅晚吟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
“怎么这么不小心?”
谢语清伸出手扶住差点滑倒的江祁安,轻轻拂去他肩上的雪花。
江祁安脚踝还没完全消肿,走在雪地里更不便利,他指着脚语气无奈:“我还真应该拄个拐杖。”
谢语清伸手扶住他:“我当你的拐杖。”
“谢少校大材小用了。”
“为我们国家未来航天院士服务。”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今天留下来吃饭吗?
我爸今早归队前炖了骨头汤。”
因着照顾江祁安,谢语清进出江家已经十分轻车熟路:“好啊,我也可以给你露一手。”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进屋里,就在江祁安要关上门时,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
“祁安。”
江祁安一愣,循声看了过去,见那人后皱起眉头:“傅晚吟?
你怎么来了?”
傅晚吟快步走近,带着怒火与警惕上下打量了一眼谢语清,转向江祁安时又变得无比委屈。
“祁安,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回了家?
我担心死了。”
“现在我任务结束了,来接你回家,祁安。”
傅晚吟冲江祁安伸出手。
可落在她手心里的,只有飞扬不止的雪花。
傅晚吟的手开始颤抖:“祁安,我们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你别离开我好吗?”
江祁安看着她这副模样,风尘仆仆又满身霜雪,双眼爬满了红血丝。
若是以往,他肯定早就心软冲过去抱住她了。
可如今见着她,只会想起上辈子的痛和这辈子的伤,他淡声说道:“傅晚吟,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同意离婚!”
傅晚吟走近一步,深深望向江祁安:“祁安,你有什么不满你跟我说,我都可以改的。”
江祁安摇摇头:“不用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说着,他就要转身进屋,傅晚吟一急,伸出手就要把他抱住,却被一只手臂挡住。
谢语清沉着脸看他,语气不耐。
“傅少尉,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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