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列前茅。”
“后来,她考上了沪城的大学,成了我们南曲第一个能去沪城学医的姑娘,是我们这里的骄傲!但是她却放弃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可惜。”
原来她一直这么优秀,我不禁感慨道。
而且他们是青梅竹马,这样的情谊又岂能是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外地人所能取代的?
“为什么放弃去沪城啊,沪城多好!太可惜了!”小陈叹道。
“是啊,不会是为了你吧平措?你这么帅,朗珍肯定怕你被别的小姑娘拐走了,你们说对不对!”
大家都笑了起来,平措也笑得很开心,并不解释。
而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中闪动着一丝泪光。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去问和我熟悉的小护士。
“你们朗珍主任那么好,平措也那么好,两个人那么合适,又是青梅竹马,怎么不结婚?”
“不知道哎,可能是家里不同意?”小护士也不无遗憾地说。
“为什么不同意?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你不知道吧,平措家里还有个孩子呢!”
……
5
我将思绪从回忆中抽离,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这张返沪意向表上。
走,还是不走?
沪城有体弱年迈的母亲,而南曲只有不爱我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肯多给我的朗珍。
于情于理,我似乎都应该回沪城。
可是我不甘心。
过去三年我对朗珍的好旁人都看在眼里,为什么只有她像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一样冷漠?
在她面对手术失败病人离世而默默哭泣时,是我陪伴她左右,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她的错。
在她去各种公开场所宣讲医疗常识时,我就是台下最热情最配合的听众。
在她获得各种荣誉称号上台领奖时,我的掌声总是最热烈的,比自己得了奖更高兴。
种种往事涌上心头。
我猛地站起来,冲进了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