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了他的喉结。
08
这栋楼是80年代建的，走电漏水，旧得没剩几户人家。
傍晚时分，楼道里光线昏暗。老王和小孙站在五楼的门前。
没人回应。
老王眉头微蹙：“去楼下问问。”
小孙带着链家的人回来了，拿着钥匙。
又脏又臭。
门一开就是混合着油腻、霉味和未清理的垃圾堆积的腐烂气息。
沙发上堆着衣服，桌子上堆满了外卖盒子，地板上堆着各种包装袋、泡面桶，几只喝剩的瓶装饮料丢在角落。
小孙忍不住抱怨：“真是个单身汉的鬼地方。应该就是袁石住的没错。”
老王环顾了一圈，蹲下来检查桌上的东西，翻了一会儿没什么头绪。
“走吧。”
小孙先退了出去。老王准备锁门，被脚下的外卖吸引了目光。
一个橙色的标志，大大的笑脸。
塑料袋上钉着小票。
青椒肉丝盖饭一份。
收货人的手机号中间被打了码，尾号是2837。
北方的冬天寸草不生。
按摩店后面有一小片土地。严一喜欢在那种菜，自己摘着吃。
只是这个季节，土地上干巴巴的。
其中一块土地，有新翻过的痕迹。旁边摆了很多白菊花，都是严一收拢来放在那的。
“松松土，马上开春了，多长点瓜儿接点果儿，咱们过安生日子。”
严一拿了铲子，摸索着铲土，自言自语道，
耳朵一动，前边有人叫他。
他扬声喊：”是老王吧？我在这儿呢。“
老王边走边笑：”你这个瞎子，我帮你查案，怎么还骂人呢？“
“说顺嘴了，查得怎么样了？”
“我现在就是不高兴的好朋友——没头脑。”
严一笑道：“你这梗可太老了，至少得是80后往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