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块钱。
“原来严一原本是在地产公司上班,后来视力出了问题,才做了盲人按摩。”小孙感叹道:“也是不容易。”
“而且他的手法很好,张弛有度,用力准确。”老王道。
“咱们必须给他把这案子破了。”小孙咬牙:“那时候,我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找他按摩一次。”
老王没有说话,看着白板上的几个名字。
袁石,王千,严一。
11
“走吧,先送你上学。”
瘦削的女人面色苍白,拉着小女孩的手。
门一打开,就看见地上放着一个大包。
黑色的,端放在她家门口,像块沉默的石头。
她有种不好的感觉,胃里的恶心向上翻涌。
门又被关上了。
老王赶来得很快,带了拆弹科的人。
对方检查半天,做了个”没有危险“的手势。
老王带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
全是钱。
红色的人民币,一打一打整整齐齐。
上面放了一张纸条。
老王回头问:”你叫妞妞?“
小女孩点点头:”我小名叫妞妞,大名叫王清悦,琴声清悦的清悦。“
老王把纸条举到女人面前:”这是王千的字迹吗?“
正面写着:给妞妞,要一直弹钢琴。
背面还有几个字:不可挪作他用。
用红色圆珠笔写的,很有震慑意味。
女人摇摇头,又小心翼翼地问:”这钱能花吗?“
“得先拿回局里采证。”
老王站起来,拎着那只包。
一百万现金的重量,让他晃了一下:“结束之后会还给你们。”
这辆长安汽车已经服役十年了。北方冬天的寒气和汽油味一块儿充满了车厢。
小孙靠在破旧的警车座椅上,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后座。
盛满现金的大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