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机会,杨莎莎挂断了电话。
我只好听从领导的安排,来到厨房熬制小米粥。
在熬制小米粥期间,脑海中始终惦念着王娟,于是我再次拨打过去电话,遗憾的是,依然无人接听。
这让我的心再次慌乱起来。
以前只要我给她打电话,不会超过三声,王娟就会接听电话,现在怎么无人接听了?
又想起了老赵说在医院里见到了王娟,身后还跟着孩子,悬着心的如同被铁锤猛击数次,一阵阵疼,又突突的厉害。
就这么在煎熬中,房门被打开了。
我忙不迭的从厨房跑了出去,看见脸色已经恢复到红润状态的杨莎莎,手里拎着药迈进了房门。
我小跑着去搀扶她,她冲我回以放心的笑容,搀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检查结果怎么样?”
我用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擦去额头上的汗渍。
杨莎莎笑着“最近没有控制住嘴,辛辣和凉的吃了不少…”杨莎莎看我满脸的焦急,温柔的用手摩挲着我的脸,眼波流转的注视着我,最终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没事了,虚惊一场…”夜晚,杨莎莎蜷缩在我的怀里,当我想褪去她的睡衣的时候,她握住了我游走在她身上的手“身体不舒服,过两天吧…”或许她内心萌生愧疚,她主动亲吻住了我的嘴。
9第二天,我依然在惴惴不安中来到了王娟的小区。
下午我请了半天假,谎称自己有事要回老家一趟,杨莎莎本来执意想跟着一起回去,我说咱俩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爸妈,这冷不丁的一起回去,恐怕会让老人一时接受不了。
杨莎莎最终作罢,而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来到房门外,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一边敲门,一边冲里面喊“王娟!
王娟!
依霖!
依霖!
…”我又拨打了几次王娟的电话,最终都没能联系上她。
这让我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转身坐了下来,试图用最笨拙的办法,守株待兔。
终于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从楼道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其中便有依霖清脆的笑声。
我忙往下走去,眼前的一幕让我怔在了原地。
王娟今天穿着一身旗袍,画上了淡妆,脚上蹬着一双惹眼的红色恨天高。
这与她之前的邋遢形象判若两人,让我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