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只不过是丢了工作,大不了躲藏一阵子避避风头,你至于这么恨我吗?我保住了我的完美人设,作为朋友,你不该替我高兴吗?
我奔出教室,正撞上从另一个班上走出来的许承信,他懵懵地看着我,而我已是泪流满面。
我双手捧起他的脸,捏捏又戳戳,是干净完整的一张脸,上辈子这张脸在我记忆中定格的最后模样,是骇人的鲜血淋漓。
许承信挣扎开,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许明月,跟你说多少次了,在学校收着点,别跟在家里一样疯疯癫癫的。
这算什么,我现在带你去做一件更疯癫的事!
半小时后。
许承信看着墙上的“不孕不育专科”几个大字,身形一晃。
妹啊,哥没得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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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拍了几下他的肩膀,慷慨激昂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女朋友是芭蕾舞者,这几年都绝不能有一丝怀孕的风险,作为21世纪的好男人,就应该为了女朋友去结扎!
就这样,我看着我哥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
不够,这样还不够,上一辈子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的污蔑和不信任在我的心中已经种下了一大片恐惧的种子,它们无时无刻不在生根发芽,折磨着我。
就连警方的无罪声明都推不倒这座道德审判的大山,我需要找到更多证据,证明我哥的清白。
我要找出藏在秦薇身后的那个男人,那个孩子真正的父亲。
我开始每天都观察秦薇。
秦薇是走读生,她每天早上七点会准时到达学校,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每天下午六点放学后她都直接回家,过着三点一线,标准的乖乖女好学生的生活。
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