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祁命人将他拦在门外。
这是个厚脸皮的主,他堵住门口不离开,扰得门童几次来通传,我无奈之下走了一趟。
一向不正眼瞧我的侯爷,正眼巴巴望着人:“只要青荷放下过去,本侯爷愿意取你做平妻。”
我勾唇讥笑,冷冰冰问他:“你哪位?”
他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陪着笑说:“我是陆侯爷,你的夫君,青荷怎地忘了?”
“我不稀罕什么平妻之位,侯爷可以回去了。”
“侯夫人乃三品诰命,寻常妾侍几辈子都求不来,青荷当真舍得?”
我示意小厮关门,堂堂侯爷竟伸脚卡进门缝,憋着泪苦苦哀求:“青荷不愿给我做平妻也行,好歹放我进去同宰相说几句话。”
侯府早已没落,他此次前来,无非不是让宋一祁帮忙提升官路。
我了然笑笑,冷冰冰说:“礼物留下,侯爷可以走了。”
陆侯爷再三叮嘱,但我不会替他美言半句。
宋一祁隐在亭子里,见我过去,她打开锦盒看了看,不由笑道:“侯爷可是花了大手笔,娘亲好好收着,这都是他当初欠你的。”
笠日,宋一祁去上早朝,久久未归。
我提心吊胆守在门外,冷不经看到陆侯爷被侍卫抬下马车,瞧他外衫上的血迹,不难猜出被揍得很惨。
他见我凑热闹,颇为幽怨瞪了几眼。
宋一祁也回来了,她挽着我往正厅走。
侍卫上赶着凑热闹,绘声绘色同我说陆侯爷被打经过。
“侯爷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他非得蹭夫人的光,强迫大人喊他一声爹,何曾想会被御史撞见。这不被御史狠狠弹劾,陆侯爷不光挨了二十大板,官阶还连降一等。”
原来其中还有这层关系,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侯爷无利不贪,说来也算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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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侯府小厮来传口信,老太君病重想见我一面,我勉为其难去了。
老太子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