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后来我被打断了腿,祈求沈司南放了我。
可他仍然不信。
他说,“沈司乐,现在你已经不能再靠让我心疼来达到目的了。”
最终,我穿上了高中时那套长袖落地的表演裙。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国际钢琴演奏时穿的,是爸爸找国外知名设计师定制的。
穿过一次后,就被妈妈珍藏起来。
“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妈妈边替我收拾裙摆,边感慨,“那会儿司南把你的东西都扔掉,要不是这裙子,今天晚上都不知道如何收场!”
她眼中再没了初见我伤口时的心疼,取而代之的是解决麻烦后的轻松。
沈若也认同地点头,“就是。不过姐姐穿这条,也好看。”
沈司南也难得点头,“确实好看。”
他们待我,友好、客气、疏离。
我像个提线木偶,被沈家人带着站在华贵的宴会厅中。
作为沈家的大女儿,面对满座的宾客。
而沈若在舞台中央,穿着精美华贵的满钻露背礼服,尽情地弹奏着钢琴曲。
这里原本是为我建的。
因为我喜欢弹钢琴,他们就大手一挥建造了这个宴会厅。
只为邀请宾客,来看我的演出。
现在,都还给她了。
光芒万丈和千娇百宠。
这里变成了我的深渊,里面是无尽的黑暗。
而我现在,连离开沈家的权利都没有。
“发什么呆?”
久违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陆景!
我慌乱地抬起头,强忍着心里的痛楚对他微笑。
“不好意思陆先生,走神了。
感谢您百忙之中参加沈家晚宴,欢迎!”
我机械地说着欢迎词,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因为我怕,只一眼我却又动了情。
陆景挑起眉毛,轻轻点了点头。
随意找了个地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