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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忤逆、不敢反驳,甚至…不敢说话。
我知道他有那个本事。
沈家是名门望族。
即便是女德学院被查封了,都完全有能力再建一个,特意用来管教我。
而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个人间炼狱脱身,真的不能再进去了。
沈司南的车已经走远了。
我抬起手腕轻轻扯开被脓水黏住的袖口,刚好一点的烫伤刚才又被蹭破了。
轻轻舔一下嘴唇,咸咸的。
是委屈的味道。
沈司南又怎么会知道,我早就不犟了。
我只是,不敢再不听话了。
等我回到沈家,时间已经超过了一小时。
没办法,我的腿自从被教练用电棍打断后,就一直没有恢复好。
走起路来疼得厉害,使不上劲。
我已经用尽全力赶路了。
可距离沈家的这十七公里,就像是走不到尽头。
“你是真行,沈司乐。”沈司南等在门口,“我还以为你硬气的很,不打算回来了!”
“对不起。”我低着头道歉,“路上走慢了,见谅。”
在女德学院三年,我已经学会了如何低头。
不低头,就挨打。
“你走路回来?”沈司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不会打车吗?”
我有些尴尬,用手抠着衣角,
“身上没钱。”
我在学院第一天就被扒干净搜查,一个钢蹦都没有。
沈司南亲自送我去的,他是知道的。
现在问这样的问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也对,我只是个假千金。
他一向对无关紧要的事没有记忆。
沈司南语气缓和了些,“行了,回来就进去吧!妈妈和若若等着你呢!”
“知道了,沈先生。”
我恭敬地鞠躬,这才往里走。
沈司南一把将我拉住,
“沈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