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
可还没等他在我脸上盯出个花,他的电话再次响了。
“好好好,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他挂断了电话,面上神色变化,张口就是欲言又止的心虚,
“冉冉,抱歉,我……”
“去吧,我知道了。”
我平淡的问都不问就应下,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打发。
毕竟我都要走了,也没必要再在意这一次两次。
上周五,我痛经在家里晕倒了,摔的膝盖的破了一大块,醒来后挣扎着给他打电话让他陪我去医院,也只得到了他的一句抱歉。
那时候他是怎么说来着?
“冉冉,抱歉,实验室那边临时有点事,我必须去一趟。”
那时候我信了。
只是免不了失望,于是只能道,
“那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包布洛芬可以吗?”
但那晚的深夜,我只等到了他两手空空,倒头就睡。
直到昨晚翻看沈姝朋友圈时,翻到了那天。
“他说我永远是他心里的第一位。”
“我一句需要,他就来了。”
配图是沈姝和季砚互相依偎,拥抱在一起的身影。
临出门前,我突然喊住了他。
“季砚!”
他回过头,有些疑惑也有几分不耐,
“怎么了?”
“没什么,再见。”
我翻出了机票票夹,看了看飞机起飞时间,浅浅仰起笑脸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
季砚,再见。
出门的那一刻,季砚突然觉得心慌的厉害。
心脏每一次剧烈的跳动都好像在警告他,即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可他回过头,看到的是妻子温婉的笑脸。
低下头,手机里,是小青梅连绵不绝的撒娇大法。
能有什么事呢?
能有什么是他季砚摆不平的事呢?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