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地开口:
“我不可能和谢云馨复合,你说说你的目的吧。”
一旁的谢云馨眼中微弱的光亮一下子变得黯然。
卫天海眉头挑了挑,手腕放在桌上侧了侧,故意露出劳力士手表的标志。
“我跟云馨是初恋,当时我年少没实力不怪云馨和我分手,现在我继承了家里的公司有能力娶云馨了,说起来你才是第三者......”
我并没有被他浅显的挑拨冲昏头脑,只是感觉他现在炫耀财力有点奇怪。
哪有公司继承人租不起房子,在我家老房子住了两年的。
不过,我并没有拆穿他,毕竟他想追的是谢云馨。
而我对此求之不得。
谢云馨却忽然激动起来。
“不,谁也不能让我离开梓声。”
她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哽咽着问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可以改,你喜欢什么样子我就改成什么样子。”
“你愿不愿意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我皱起眉。
“谢云馨,没有一种爱,是可以重来的。”
“我们回不去了。”
谢云馨走了,还是自愿走的。
她在这里打工了半年,想在这座小城里等着我回头。
年中时传来一个噩耗,谢云馨的母亲得了癌症急需一大笔钱。
卫天海愿意给她母亲治病,前提是跟他回去。
临走前,谢云馨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轻轻地对我说了声:“对不起。”
这一走,我再也没见过她。
人到中年时,我已经有了新的家庭,膝下儿女双全。
我带着小女儿去大理游玩。
这里的地上开着鲜花,树上开着鲜花,来往的人脸上洋溢着鲜活而热情的笑容。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拿这几年投资画室赚的钱在这里买一处新居,小女儿拉了拉我的手说:
“爸爸,你看那里怎么有一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