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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完结文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捡起它们,商亦熙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狰狞:“就因为姐姐寄的这些文件,你们就要伤害我吗?”“为了一个死人,为了不知道谁寄来的文件,你们就要害死另一个女儿吗。”“好啊,你干脆把我也杀死吧。”商亦熙将厨房的水果刀丢在脚上,正好滑到商母的脚边。如她所想的那般,商父商母的指责声戛然而止。“我知道你们想念姐姐,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商亦熙努力装出难受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姐姐,我的眼睛肯定早就看不见了,我也很对不起姐姐的。”却不知,她那些小动作,在商母眼中多么的拙劣可笑。她怎么会那么傻。看着商温言屡次向她发出求救信号,一次又一次视若无睹。“去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商母冷漠地冲商父说,在商亦熙慌乱那一秒,狠狠一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又狠又重,让商亦熙当...

主角:陈瑾白月光   更新:2025-01-25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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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瑾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捡起它们,商亦熙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狰狞:“就因为姐姐寄的这些文件,你们就要伤害我吗?”“为了一个死人,为了不知道谁寄来的文件,你们就要害死另一个女儿吗。”“好啊,你干脆把我也杀死吧。”商亦熙将厨房的水果刀丢在脚上,正好滑到商母的脚边。如她所想的那般,商父商母的指责声戛然而止。“我知道你们想念姐姐,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商亦熙努力装出难受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姐姐,我的眼睛肯定早就看不见了,我也很对不起姐姐的。”却不知,她那些小动作,在商母眼中多么的拙劣可笑。她怎么会那么傻。看着商温言屡次向她发出求救信号,一次又一次视若无睹。“去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商母冷漠地冲商父说,在商亦熙慌乱那一秒,狠狠一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又狠又重,让商亦熙当...

《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完结文》精彩片段

捡起它们,商亦熙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狰狞:
“就因为姐姐寄的这些文件,你们就要伤害我吗?”
“为了一个死人,为了不知道谁寄来的文件,你们就要害死另一个女儿吗。”
“好啊,你干脆把我也杀死吧。”
商亦熙将厨房的水果刀丢在脚上,正好滑到商母的脚边。
如她所想的那般,商父商母的指责声戛然而止。
“我知道你们想念姐姐,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商亦熙努力装出难受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姐姐,我的眼睛肯定早就看不见了,我也很对不起姐姐的。”
却不知,她那些小动作,在商母眼中多么的拙劣可笑。
她怎么会那么傻。
看着商温言屡次向她发出求救信号,一次又一次视若无睹。
“去把她的手机拿过来。”
商母冷漠地冲商父说,在商亦熙慌乱那一秒,狠狠一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
又狠又重,让商亦熙当场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没做错,你们凭什么不相信我。”
她是他们最爱的女儿不是吗!
如果不是为了让她们骄傲,让她们觉得当初没有看错人。
她会将这么多年都浪费在画画上,会抄袭别人的作品,甚至在恐惧下创造这场失去光明的骗局吗?
她只是想让她们骄傲。
为什么商温言一定要破坏这一切,为什么爸爸妈妈一定要查出真相!
为什么商温言如她们所愿地死去了,爸爸妈妈反而开始恨她呢。
商父已经解锁了商亦熙的手机,他找到方医生,发送了商温言发来的文件:
“她没死,现在怎么办?”
“她已经死透了,应该是之前发的定时邮件。”
方医生的消息回得很快。
“你就咬死是伪造得就行,之前伪造的文件她们都没认真看,这次肯定也不会死抓着你不放的。”
商父垂泪摇头,将手机狠狠砸在了商亦熙的面前。
漂亮的手机四分五裂。
商亦熙盯着屏保上一家三口的合影,也没了装下去的意思:
“是,我就是恨她,恨你们都喜欢她,恨她从出生起就比我优秀。”
“既然你们这么爱她,为什么要骂她去死,为什么说只想要我一个?!”
“你们这群骗子!”
她气愤地将桌上的茶具推了满地。
商母记起最开始的时候,亦熙和温言不争不抢地挑选着小杯子,彼此间亲密无间。
为什么她们会成现在这样。
她浑浑噩噩地站起身,盯着从蓝海上带回来的画,深深叹了口气。
“你说得对。”
“不该怪你一个人,我,你爸爸,还有陈瑾,我们都有罪。”
“我们都对不起言言。”
商母声音沙哑,摸着画的指尖逐渐用力。
异常寂静的房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踩上飘窗,直接跳了下去。
“妈妈!”
商亦熙慌忙冲出门,跑到楼下草坪。
商母躺在血色中,发髻散乱,口鼻依旧吐着气。
商亦熙吓坏了。
她哭得脸上满是泪光,跪在旁边叫救护车,看着商母喘息越来越弱。
“言言……妈妈,对不起你。”
她指尖动了动,显然是认错了商亦熙,以为商温言回来找她了。
可商亦熙还是努力绑扎她的伤口。
她不顾一切唤着商母,却只能看着她闭上眼睛。
救护车的鸣笛声穿过马路。
一辆通往小区,另一辆则通向方医生所在的医院。
陈瑾不会放过他。
他眼前一片腥味,满脑子都是商温言的哭声。
他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当时他就在病房隔壁,商亦熙的手术是在他面前进行的。
明明只要推开那扇门就可以。
他却只是坐着,因为商亦熙进行的移植手术,闭目祈祷,生怕她出一点意外。
商温言那时就在隔壁的病房。
她很瘦,轻轻一捏就能找到血管。
却因为他自以为是的英雄救美,在病房被整整折磨了二十分钟。
陈瑾很快就找到了医院。
方医生被他抓着头发摁在桌子上,打得牙齿和鼻子都出血才停手。
方医生将钢笔刺进陈瑾的手。
陈瑾虽说有防备,但还是慢了一步,被扎得满手都是血:
“商温言是你和商亦熙一起害死的对不对,你帮她伪造了病情报告,装作她眼睛要瞎的样子,最后害死了言言。”
“商温眼呢,你把商温言的尸体放哪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方医生站得远远的,不等陈瑾靠近便道:
“商温言被一个叫林欣蓉的人带走了,说是按遗嘱进行火葬。”
“她不让我给你打电话,我也担心她把眼角膜移植的事说出去,就放她走了。”
“你去附近的灵堂问问,说不定,还能赶在火化前见上最后一面。”
陈瑾推开方医生。
他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差点撞上速度不快的自行车。
雨中,他用袖口擦着手机屏,拨打每一个电话前都哀求祈祷。
直到终于听到有些熟悉的女声:
“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了,陈瑾,麻烦你也通知商温言的爸爸妈妈一声,我在殡仪馆等他们。”
这是一场异常安静的葬礼。
商父商母赶到时,殡仪馆只剩下商温言的骨灰。
“不可能,这不是言言,我的女儿呢,你们把我的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商母摇晃着林欣蓉,指甲抓出数道白痕。
“你凭什么火化我的女儿,你算什么东西,把我的言言还给我!”
商母凄厉地哭着,差点抢翻林欣蓉怀里的骨灰盒。
陈瑾和商父在一旁劝她放手:
“别抢了,让言言安静地下葬吧。”
林欣蓉的眼睛一样血红。
她紧紧抱着骨灰盒,盯着陈瑾三人脸上的眼泪,扔出了一封遗书:
“在我去世后,遗体全权由林欣蓉处理,无需征求亲人的同意。”
“她恨你们。”
林欣蓉红肿的眼眯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是我想让你们看看她的骨灰,知道她临死前有多难受。”
“陈瑾,她是亲手被你逼死的。”
她将商温言的照片丢在三人的脚下,转头抱着骨灰离开了。
商母抓着小小的照片。
上面清晰拍下商温眼胳膊上的针眼,因饥饿突出的骨头,还有萎缩得不成样子的眼睛。
言言那么爱美,每次商母给商亦熙化妆时,她都趴在一边安静地看。
想到她临死前被摘除眼角膜,连入殓都没有就进行了火化。
商母跪倒在地上,终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畜生,你们两个畜生!”
“她本来不用死的,她不该死的,我的女儿啊……”
林欣蓉不愿透露墓地的位置。
商父颓废地看着她离开,想去拉地上的商母时,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他因此大吼起来:
“我是没在第一时间告诉你,可你呢!”
“言言都死了,你还要把她的画送人,难道你就对得起她了!”
耳边不断传来争吵声。
陈瑾浑浑噩噩地摸出烟,正准备放进嘴里,身后却传来熟悉又令人厌恶至极的声音。
“阿瑾,你在这干什么。”
商亦熙抱着小狗,嘟嘴眨眼的动作,令他感到无比的做作和恶心。
“言言从来不会这样。”
陈瑾狠狠咬着烟嘴。
看到随身携带的那张邮票,心里更是难受。
商亦熙是接到方医生的电话过来的。
她知道他们清楚了商温言的死。
“我刚刚去跟着导盲犬的哥哥姐姐学了口令,他们还让我领了只脾气好的小狗出来遛遛。”
商亦熙故意露出手腕上的伤,企图像从前那般向商母装可怜。
商母看到了,却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陈瑾是你的姐夫,你一口一个阿瑾,是准备和死人抢老公?”
想起当初商温言没有求婚,没有喝彩的婚礼。
她就恨不得和商亦熙一起撞死在言言的墓碑上。
那是她的亲姐姐,她身为妹妹,怎么能做出恶毒又恶心的事。
“对不起妈妈,我只是听姐姐叫得多,不小心跟着叫了。”
商亦熙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反感,毕竟当初我把婚礼让给姐姐之后,姐夫都是让我这么叫的。”
“你不是还说,我和姐夫才是青梅竹马,姐姐才是第三者吗?”
商母看着她的女儿。
她盯着商亦熙眼中的不安和试探,哀叹着转过头:
“你怎么不把我的眼角膜拿去呢。”
“生出这种黑心肠畜生的是我,你为什么要让言言上手术台,为什么不让我死在上面!”
她哭着哭着便昏厥过去,让商父慌乱地叫了救护车。
陈瑾准备跟着一起去,被身后的商亦熙勾住了手臂。
她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阿瑾,我眼睛前两天才拆掉绷带。”
“现在眼前总是一片模糊,你能不能别丢下我一个,我害怕。”
她抽泣的样子比以往都要楚楚可怜,陈瑾抽手的动作却干净利落。
方医生捂着鼻子冷笑。
“人死了知道哭坟了,当初商亦熙眼睛疑似受伤的时候,是不是你主动要我拿商温言眼角膜的!”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情圣,伤害一个转头伤害另一个,商温言因为她妈跳楼,现在被整个小区的人骂,你呢。”
“你在这里为一个死人号丧!”
方医生的话彻底激怒了陈瑾。
“她没死!她还活着,她会原谅我的!”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嘈杂的人声。
方医生在柜子里藏了刀,捅进陈瑾腹部,疼得他近乎要昏厥过去。
商亦熙当时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吗?
想到她挽着那个男大学生的样子。
陈瑾觉得胸口像是被人点着了把火,呛得呼吸不顺,眼泪直往下掉。
借着疼痛将方医生撞倒在地上。
陈瑾举起旁边的凳子,猛地砸向他的头。
宿舍外的救护车让正在画画的苏婉歪了歪头。
她的手撑着脸,旁边是温热的红糖姜茶。
程锦自从上次她承认两人关系后,每天像癞皮狗一样缠着她。
不是怕她手冷送养生茶,就是为了让她去他老家找工作,给她送各种小吃。
明明告诉过他好感就要满了。
苏婉小声嘀咕,双手交叉伸了个懒腰,将屏幕上的最后一笔完成。
显示电量不足的平板弹出消息。
程锦说:“你拜托我联系的人已经约好了,明天她陪她姥姥来这边看病,说是在医院和你碰面。”
苏婉眼中亮起光。
得知林欣蓉搬家后,她还以为再也遇不到她了。
没想到那么巧,程锦刚好和她是老乡,还是小学同学。
准备好再见的礼物,苏婉次日提早二十分钟就到了医院。
没见到林欣蓉,倒是又遇上了小轩。
“爸爸受伤了,流了好多的血,妈妈,求求你去看看他吧。”
他在大庭广众下抱着她哭。
苏婉将他推开,想叫陈瑾把他带走,却看到商亦熙的影子。
她因为小轩的乱跑横穿着人群,呼唤小轩的声音,因这声妈妈变了调。
商亦熙失措地看着她:
“你是商温言?”
不等苏婉回复,她脸色惨白地笑了笑。
“没想到,你还活着。”
“陈瑾说要找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疯了。”
她手上拎着大包小包,有苏婉之前给陈瑾送饭的袋子,有小轩的书包,还有买菜买药之类的塑料袋。
商温言离开后,商亦熙成了曾经的她。
苏婉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轩,他死死抓着她的手,根本不理睬身后商亦熙的呼唤。
他哀求她:
“亦熙阿姨对我一点都不好,她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
“妈妈,你回来好不好,我和爸爸都很想你。”
苏婉能看到,商亦熙因小轩的话捏紧了手中的袋子。
她脸上的难过和失望,都是从前商温言经历的一切。
“欣蓉!”
只是可惜,小轩和陈瑾醒悟得太晚了。
她已经成了另一个人,也不会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
“好久不见,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
刻着两人设计logo的巧克力递到林欣蓉的手上,让她一眼就认出了苏婉。
“言言,你是言言对不对!”
她激动地抱住苏婉,哽咽道:
“我还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两人重逢时的惊喜和感动落在小轩眼里,让他泛酸的眼眶顿时掉出眼泪。
他不是妈妈的孩子吗?
为什么一个普通的朋友都能让妈妈高兴成那样,他却一次又一次被妈妈扔下。
商温言在的医院,离蓝海画展的位置不远。
小轩提议想看看商温言的画,陈瑾没有拒绝。
他往日很少关注商温言,自然也没认真看过她的画。
展会的人比昨天少了大半。
陈瑾猜测是不是因为没有签售的原因。
走上二楼,却发现商母正暴力拆卸着最靠里的油画。
“你干什么!”
陈瑾冲过去拦下,看着油画上的女孩眼下难以修复的刮痕,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是商温言仅剩的画作了。
她花了三个月才做出来的作品,就在刚刚一刹有了瑕疵。
“我马上去联系修复师,还有其他的画呢,你们都搬到哪里去了,有做好保护措施吗?!”
陈瑾急得手都在抖,商母却一脸错愕。
“不就是一幅画吗,有必要搞得这么吓人吗。”
她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拉着陈瑾的胳膊说:
“小陈,亦熙的眼睛昨天又严重了。”
“她半夜偷偷拆了绷带,发现看不清后砸了不少东西,后遗症特别严重。”
“方医生说她眼睛是受刺激才加重的,我怀疑是绑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就把家里商温言的画具都给丢出去了,蓝海个人展会的作品也送人不少,剩余的你赶紧处理了。”
她厌恶地盯着地上的画,用裁纸刀一刀刀毁了个稀巴烂。
想起商亦熙捂着眼睛难受的样子,陈瑾到嘴边的训斥顿住,默许了商母的行为。
他还是太心软了。
就因为商温言送来的几张不知真伪的材料,就怀疑爱他至深的商亦熙?
她可是因为商温言才看不见的!
“我会叫人来处理的,过两天,我去看看亦熙。”
不知道为什么,往日说得顺口的话,如今却让陈瑾如此难受。
旁边的小轩恰时说了句想见妈妈。
陈瑾猛地握紧他的手,匆匆辞别商母后,再次来到了那家医院。
他见到了太平间中的商温言。
她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嘴唇更是慢慢泛青。
小轩捏着白布的一角,只看了一眼,就捂着嘴冲了出去。
“我不相信,那不是妈妈,她不是妈妈!”
陈瑾把他拽回来,逼他再把白布拽开。
“她就是妈妈。”
“小轩,妈妈睡着了,你得把她叫回来。”
挣脱不了陈瑾的大手,小轩整个人往地上赖,却还是被陈瑾逼着拉下了白布。
商温言头发脱落了不少,眼皮耷拉着,因眼球萎缩而微微内凹。
小轩盯着那双曾经最熟悉的脸,闭紧眼睛大哭了起来。
“我不要!她不是妈妈,还给我,把妈妈还给我!”
他一头槌撞在陈瑾的胸口,在门口方医生的急呼中,猛地冲出了门。
“好了好了,不哭了。”
方医生抱着大哭的小轩,有些无奈。
“你怎么能让一个孩子进太平间呢,他会留下阴影的。”
陈瑾轻轻摸着商温言的眼睛,将白布猛地拉紧盖好。
转过头,他眼睛红了一片:
“留下什么阴影,商温言不过吓吓我们,过几天就会好起来了。”
“那是他的妈妈,他连看两眼都不愿意,还怎么叫她回来。”
陈瑾越说越委屈,摸了烟就扭头出去了。
方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想把尸体重新装回冷藏柜,却感觉有人抓住裹尸布的一角。
小轩还是跟着他跑了进来,哭着冲商温言说:
“妈妈,你回来好不好。”
“你别丢下我,我好想你,我不要亦熙阿姨了,我只要你,求求你了,回来好不好?”
“别哭了。”
方医生将他抱起来,眼里罕见地有了几分不耐烦。
“你妈妈走了,再怎么叫,也永远不可能回来了。”
整个展会的保安都被调动了起来。
他们在展会各层各处检查,盯着监控屏幕,反复查看商亦熙进房间休息的那几帧。
“就是这几个人!”
通过模糊的人影确定出绑架犯的样貌后,安保人员将截下来的照片放大在陈瑾面前。
“进门时和商温言一起进来的,逛展的时候,还刻意和她搭过话。”
商温言想害死商亦熙。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瑾就觉得呼吸不由得加重起来。
果然,他就不该对她心慈手软。
就是他说了那种话,商温言才会觉得他不忍心,才敢找人想把商亦熙害死。
他捏紧拳头:
“带商温言去这个地址,叫方医生做好准备。”
附近都有监控,按照时间查监控,陈瑾很快找到绑架犯在的烂尾楼。
“闭嘴!”
安静的楼道里,二层的怒吼声显得格外明显。
“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当初你回国的时候,老子就该直接要了你的命!”
女孩子哭泣的声音穿过门扉,让陈瑾彻底失去理智。
他忘了这种时候更应该安抚绑匪的情绪,一脚踹开门,将最近的绑匪撞倒在了地上。
好在两个绑匪不是杀人的老手,没能动手就被他们降伏。
“亦熙,你没事吧。”
小心翼翼解开商亦熙手上的绳子,陈瑾感受着怀中颤抖的单薄身躯,发现他竟是跟着商亦熙一起掉下了眼泪。
商亦熙紧紧抱着陈瑾:
“就是他们,阿瑾,就是他们在我回国的时候,用刀子割伤了我的眼睛。”
他的直觉没错。
商温言想要害死商亦熙。
不只是因为眼睛,还因为那些赢下比赛的画作。
她根本不会画画,害怕商亦熙揭穿她的谎言,才会在商亦熙回国时,试图找人想弄瞎她的眼睛。
卑鄙,无耻。
陈瑾又想起展会那时商亦熙问他的话,忍不住喃喃道:
“我不会难过的,商温言。”
“就算你真的死了,也只是报应罢了。”
展会因突增的保安变得有些混乱时,商温言正在看二楼最里面的画。
和第一张一样,这幅画面也是海边。
冰层上被钻开一个圆洞,女孩趴在冰面上,七彩缤纷的海水扭成绳子挂在她的脖间。
商温言静静看着这幅画,用手指勾了勾高领毛衣。
她的脖间,好像也套牢了一根绳。
“商温言。”
不等窒息感从喉咙处散去,两个保安就一左一右抓住商温言的胳膊。
“陈总说,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几日的失眠厌食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从画前被拉走,塞进车中,带进私人医院,商温言盯着叫她躺下的医生,后知后觉道:
“陈瑾不来了是吗?”
没有人回答她。
方医生像是怕她挣脱,摁着她手臂时用了很大的力气。
商温言习惯性偏头不敢看,但想到这可能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次打针,还是忍着害怕盯着针尖扎进她的皮肤。
“麻醉可以用得多一些。”
商温言眯着眼打量着方医生,因头顶灯太亮有些心慌。
“我不怕死,只怕疼。”
方医生发出一声轻笑,抽出了故意扎歪的针头。
“陈先生说,疼一点也没关系。”
“我不会给你效果好的麻药,商温言,他只要你不死就行了。”
第二针依旧没有扎中。
似乎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带有强烈异物感的针头在皮肤中搅动,疼得商温言几乎要叫出声。
冷汗流得满头都是。
商温言急促地喘息,眼前泛黑,才看到方医生放下针管。
“陈先生已经带着商亦熙小姐往这边赶了,准备移植的手术吧。”
金属物品轻轻撞击声和人声一起消失了。
商温言久违地听到系统声:
“因为积分清零,宿主此次攻略判定失败,正在进行下一次攻略人选的挑选,请您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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