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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去的两年,我已经有意无意的向她透露了我的遭遇。
这位正义感爆棚的年轻老师,会是我高三最后一段时间的护卫者。
果然,没过多久,年级主任和班主任就都回来了。
班主任季老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路遥,你好好养伤,家里那边你别担心,我会和你大伯、大伯母交代的。
路引章欺负你的事情,学校会给她惩罚。
你安心养伤,好好准备高考,一切有老师在呢!”
我扑在年轻的季老师心里泣不成声。
前世,我没有这一世的见识,也不懂为自己筹谋。
路长青和大伯母根本不愿意在我身上多花一分钱。
九年义务教育他们没办法,可等到我初中毕业,他们就直接将我送到了私人的技校。
我在技校里学了半年的缝纫,就被送到羊城的服装厂去了。
那时候没成年,连银行卡都是用路长青的身份证办的。
每个月的工资一到就直接进了路长青的卡,我吃住在服装厂,整整在里面耗了三年。
被路长青夫妻俩叫回去嫁人,我不肯,闹着自杀。
当时没死成,路长青夫妻俩眼睁睁看着我受农药折磨,也不管。
反而在我身边喝起了酒。
因为按时间算,我还是技校的在校生,他们想拿我的死从技校里要赔偿。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在弥留之际听到了他们当初对我爸妈的算计。
9.
“这死丫头这回可是下死手了,你们真不管啊?”
她还记得二姑带着试探的口吻。
大伯母唏哩呼噜的吸溜着面条,全然没有将歪在地上艰难挣扎的我当回事。
“是她自己要寻死觅活的,又不是我们杀的她。
再说了,她那什么意外保险还是你教我们买的呢,这会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大不了这死丫头咽气后学校和保险公司的赔偿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