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韩也一直看着方知韫,眼中全然没了疏离,此刻尽是欣慰与赞赏。
没有看见一片喂酒的齐妃,她手一顿,看着方知韫皱了皱眉。
方知韫朝方知韩行李:“参见皇兄。”
“快起来快起来。”差点就要下座将她扶起。
方知韫微微一笑,坐到了仅次方知韩的位置上。
同时,她瞟向了坐在下面正一言不发的方鹏禹,再次往后看去,眼神落在坐在下面的一个小女子身上——她大概是下面这些被邀的商贾里唯一一个女子。
那女子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身旁,生的如花似玉,比不上方知韫的超凡脱俗,却也精致清雅。
此刻,她正无聊地把玩着父亲腰间的玉佩,仿佛根本不在意这场宴席。
萧燕绥看了酒清鸢一眼便看向方知韫,见她神色微动,笑了笑,朝她吹了可口哨。
方知韫闻声看他,眼中有些厌恶。
萧燕绥笑了笑:“姑娘,她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保准和小郡王心意。”
方知韫回眸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酒。
她来之后,宴席开始。
宫廷盛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一曲了,便到了商贾们进献礼品的时候。
几个商贾献完,便到了酒清鸢的父亲。
酒清鸢随着父亲上前,为方知韩行礼。
抬眸间,看见了坐在方知韩旁边为他喂水果的齐妃。齐妃与方知韩亲密无间,姿态暧昧,视一旁正襟危坐的皇后于无物。
齐妃穿金戴银,步摇轻晃,娇媚又华贵。可她发现,齐妃再撒娇作态,终究比不过方知韫。
方知韫身体娇弱,偶尔一声咳嗽便能引来方知韩的阵阵关切。
看着这一切,酒清鸢不禁心中一动。
酒父道:“陛下,草民曾到东海取珠,商船行进时,忽见海底有一发光之物,草民便派人下去查探,派了十几人,都未曾有人回来。幸得东海被称‘鲛人游水’的著名彩珠人曾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