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
眼看营外士兵不惧风寒,日日训练,我每日虽忧心忡忡,但待在营帐里无事可做。
我披上大氅,走出营帐,看着满天皑皑白雪,不禁感叹,这片大地,不知何时要以血为墨,勾出一朵朵绽放的妖艳红花。
一路摸到卫渊营帐,结果卫渊不在。在营帐等了许久,想必卫渊今日又要消失一天了。
我披上大氅,刚准备离开,正对上从外而入的卫渊几日不见,感觉卫渊满脸疲惫。
我解下他的大氅,抖了抖雪挂在一旁。
“为何什么都不给我说?”我抱怨道。
见他如此疲惫,想必也是日日忧心,我气他信不过我,对我只字不提。
“这几日,你莫要出营帐,我会让良飞护你,良飞风趣,有他在,你不会无聊。”
“此战如今已七成把握,你不必太过担心,他们伤不了你分毫。”
见我没有说话,这才有所察觉我心中不悦。
“最近我不在营中,也没去你那儿看看,不知你在军中住的还习惯吗?”看着他生了冻疮的双手,我心也软了下来。
拿出汤婆子,赶紧把卫渊双手放上。
“快热乎热乎。”
“我一切都好,不用挂念,就是一天到晚找不到你,也没个信。”
“那今晚在我帐中,想知道什么告诉你什么就是。”
见了面,那些关心的话,竟堵在嘴边,一句也说不出了。
还是卫渊淡淡开口,“你可知那日我与公主在书房做了什么?”
“你们的私事与我何干,我不知。”
“那日我偷了安亲王的书信纸并在上面印了章。”
“这几日我在北疆边界等待,终于等到了他们与安亲王之间的信使。”
“我埋伏许久,夺了信使的马,问出接头暗号,在提前盖好印章的书信纸上模仿着安亲王笔迹……”
“如今他们的军队已经被我分散四方,即使他们通报安亲王,来回的书信也要三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