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朔阿禾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色诏后续》,由网络作家“大米水饭咸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根胫骨插进菌田,瞬间被菌丝吞没。陈穗的嫁衣在火中浮空,扁豆藤刺绣寸寸成灰。慕容儁的狼旗插在菌田中央,旗面的人皮针脚被烧得蜷曲。陈朔割开袍袖,手臂上的北斗灼痕随火焰明灭——那是七星祭坛毒针留下的烙印,此刻却像指引方向的星图。“阿兄,该醒了。”灰烬中传来陈穗的叹息。嫁衣的残片裹着菌丝,在空中凝成她的虚影。陈朔的剑尖刺向虚影,却只挑起半片焦黑的《急就章》残简——简背血画的孩童小人咧嘴而笑,朱砂痣如泪滴落。火焰吞噬《杀胡诏》的刹那,邺城上空响起闷雷。血雨倾盆而下,浇熄了绿火,却让菌菇疯长成林。慕容儁的狼骑兵开始渡河,马蹄铁上的孢子落入漳水,顷刻间孵出千万条菌丝水蛇。陈朔最后劈开一株巨蕈,伞盖下露出石闵的真容——他的胸腔已成菌巢,心脏被麦菌...
《血色诏后续》精彩片段
一根胫骨插进菌田,瞬间被菌丝吞没。
陈穗的嫁衣在火中浮空,扁豆藤刺绣寸寸成灰。
慕容儁的狼旗插在菌田中央,旗面的人皮针脚被烧得蜷曲。陈朔割开袍袖,手臂上的北斗灼痕随火焰明灭——那是七星祭坛毒针留下的烙印,此刻却像指引方向的星图。
“阿兄,该醒了。”
灰烬中传来陈穗的叹息。嫁衣的残片裹着菌丝,在空中凝成她的虚影。陈朔的剑尖刺向虚影,却只挑起半片焦黑的《急就章》残简——简背血画的孩童小人咧嘴而笑,朱砂痣如泪滴落。
火焰吞噬《杀胡诏》的刹那,邺城上空响起闷雷。血雨倾盆而下,浇熄了绿火,却让菌菇疯长成林。慕容儁的狼骑兵开始渡河,马蹄铁上的孢子落入漳水,顷刻间孵出千万条菌丝水蛇。
陈朔最后劈开一株巨蕈,伞盖下露出石闵的真容——他的胸腔已成菌巢,心脏被麦菌蚀成蜂窝,每处孔洞都塞着铜佛珠碎片。倚天剑贯穿他咽喉时,喷出的不是血,是混着麦粒的诏书残页:
“永和七年,汉刃折于邺。
葬瘟麦三万石,葬胡汉骸骨十万。
葬未熟的扁豆藤,葬永世饥鬼哭。”
铜雀台废墟上,巨碑破土而出。碑文用菌血写就,汉隶与鲜卑文如搏杀的刀剑。陈朔的剑插入碑基,曹操的颅骨在刃上碎成齑粉。风起时,灰雪混着菌孢扫过麦田,邺城的最后一盏人烛终于熄灭……
中箭,正是这个羯人用陈家庄的艾草灰止住溃脓。
然震颤——摊位的铜镜映出身后的赤鬼骑兵。他们的铁面下渗出尸液,滴在雪地上蚀出蜂窝状的孔洞。领头骑兵的弯刀挑起一串风铃,铃舌竟是半截扁豆藤银簪,簪头的绿锈混着血垢,在火光中泛着诡异幽光。
“都尉也来求符?”赤鬼骑兵的声音像是碎骨摩擦,“冉闵的刀可不管活人死人。”
子时的更鼓被风雪吞没。陈朔跟踪粟特商人至铜雀台废墟,见他们将木箱沉入冰窟。箱中滚出的不是童尸,而是成捆的紫斑麦穗——麦粒浸泡在黑红血水中,根须纠缠着武兴营的铁牌碎片。
“慕容儁要的可不是麦子。”阴影中转出戴狼图腾面具的鲜卑密使,手中的羊皮卷展开,露出人皮地图,“这是用百童背皮绘制的邺城水道图,每处暗渠都标着石闵的屯粮点。”
陈朔的刀尖挑破羊皮,渗出的血珠竟在冰面游走,连成北斗七星。第七星的位置指向冰窟深处,那里堆着上千个颅骨瓮,瓮口封着《金刚经》残页——正是永宁寺地窖中批注死亡名录的经卷。
“破军符需以百将心血开光。”密使突然扯下面具,露出赵伍长腐烂的脸,“都尉的刀,该尝尝同袍的滋味了。”
赤鬼骑兵的包围圈缩紧时,陈朔劈开颅骨瓮。腐臭的麦种倾泻而出,混着人血凝成冰锥,刺穿骑兵的铁甲。赵伍长的右眼珠(那颗泛着麦黄色的眼睛)突然爆裂,爬出成团的白色蛆虫,虫身带着铜佛珠的碎渣。
“邺城的雪要化了!”密使的嘶吼混着冰层碎裂声,“石闵的瘟麦见不得春光!”
陈朔在混战中夺走人皮地图,背后的铜雀台地宫突然传出轰鸣。三百盏人烛灯笼同时升起,火光中浮现巨幅血幡——“杀胡令出,汉刃当饮羯酋血!”
风雪骤停的刹那,陈朔看清血幡的材质:那是用陈家庄七百亩紫斑麦茎编织的,每一根麦穗上都粘着武兴营将士的指甲。
陈朔感觉地宫不是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他再次来到地宫,寻找线索的时候,铜雀台地宫
三种文字如毒蛇般绞缠浮现。鲜卑文的弯钩像收割麦穗的镰刀,羯文的棱角似石虎陵墓的兽首,汉隶的横折间却渗出血珠,在剑脊上汇成漳水的形状。陈朔突然听见地宫深处传来碾磨声,那是他梦中反复响起的石磨声,磨盘下压着的却不是麦粒,而是阿穗缝衣时折断的骨针。
石闵的白马朱龙扬起前蹄,铁掌踏碎地宫最后一盏长明灯。灯油泼溅的瞬间,陈朔看见火焰的颜色——不是赤红,是浑浊的麦黄色。那些从邺西人烛身上榨取的脂膏,燃烧时竟发出熟透麦穗爆壳的噼啪声。
“冉将军!这灯油……”陈朔的嘶吼被热浪掐断。
火光中,石闵的玄甲泛起青铜器出土时的斑驳绿锈。他扯下铁胄,露出脖颈处狰狞的烙痕——不是石赵的“猎头神”图腾,而是汉隶的“闵”字,每一笔划都深可见骨。朱龙的瞳孔在烈焰中收缩成麦芒般的竖线,突然仰天嘶鸣,声浪震落穹顶的七星铜灯。
七盏铜灯坠地,摆成北斗之形。斗柄所指的壁画上,曹操的面容龟裂剥落,露出下层以人血绘制的《耕战图》——汉人农夫的脊梁弯成弓形,背上站着挽弓的胡骑,箭尖却对准彼此咽喉。
陈朔的掌心被剑柄烙出水泡。那些蚀刻的虫洞开始蠕动,爬出细如麦芒的金色甲虫,顺着他的血脉钻入心脏。剧痛中,他看见漳水浮尸的眼睛在剑身上复活——麦黄色的瞳孔里映着邺城粮仓的熊熊大火,粟米在烈焰中爆成血雾,凝成永和五年的第一场雪。
“阿兄,麦熟勿归……”
孩童的呓语突然从剑格处的饕餮纹中溢出。陈朔的耳膜被这声音刺穿,血顺着下颌滴落,在青砖上绽开成陈家庄的紫斑麦穗纹。他猛然醒悟:石闵脖颈的“闵”字烙痕,是用陈氏宗祠的戒尺烫出的;朱龙蹄铁上沾着的,正是武兴营屠杀漳北十村时的麦种碎屑。
地宫开始崩塌。石闵的双刃矛插入北斗星位,矛尖挑起
户五丁抽三,充武兴营前驱;私藏麦种过斗者,以人烛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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