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靳沉就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回家休息,今天少走动了,我昨天,要得狠了些。”
“不,不怪你,是我,我主动的。”
车上,靳沉春风满面,衣领大敞,故意把锁骨处的痕迹露出来,好像炫耀、显摆一般。
叶甜梨昏睡不醒,陆松通过后视镜看到,抿了抿嘴,痛恨这双眼睛看得太透彻了。
到了大宅,靳沉把叶甜梨抱到了她的房间,她累极了,安然地睡着。
靳沉直接走进了地下室,陈乔和杨伟被关在在一起。
杨伟被捆绑着,鼻青脸肿,被打得不成人形。
靳沉进入,其他人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着靳沉,杨伟害怕地往后退缩着。
“靳总,这,这是什么意思,我,我和你无冤无仇,没得罪过你啊。”杨伟颤抖着说。
想不明白,昨天还说要聘用他的靳沉,昨晚怎么会突然翻脸不认人。
“想动我的人,留你活到现在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靳总,靳总,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没有动你的人啊,我没有这个胆子。”
杨伟往墙边躲着,靳沉表情恶狠狠,像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明明是9月份,一年中最炎热的天气,可隔音室潮湿冰凉。
即便如此,杨伟还是沁出了一身的汗,抖个不停。
“你还想动她?叶甜梨是我的人!”
叶甜梨是谁?杨伟完全不认识啊。
“我不认识她,靳总,我不认识啊,你放过我,放过我!”
“昨晚那个小姑娘啊,你忘记了吗?那可是我专属的小东西,你想碰,看来是想死。”
靳沉唇边带笑,格外阴森恐怖,拿起旁边的小铁锤,重重地锤在了杨伟的腿骨上,杨伟吃痛大叫。
靳沉嫌吵,从一旁扯过沾满血迹的布,塞进了他的嘴里,杨伟呜呜地叫喊,鼻翼耸动,喘着粗气。
那人不是他送的吗?为什么?可身体省的疼痛让杨伟根本想不了这些。
豆大汗珠从他额头上滴落,混着泥土和血,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
陈乔被关在这黑暗潮湿的地方一夜,看着杨伟被打晕,醒来再被打晕。
极致的害怕已经让她有些神智不清。
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直到刚才,她才意识到靳沉是因为叶甜梨。
如果叶甜梨真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生活助理,他怎么可能亲自送她回家。
昨天她一时被靳沉到来冲昏了头脑,没往更深处想。
“靳沉,我是甜梨好朋友,我昨天一时鬼迷心窍,幸好,没酿成大错,求求你,你饶过我吧。我向甜梨道歉,我道歉。”
靳沉眉头一皱,吵死了。
他慢慢转过身,手里拿着还正在滴血的锤子,点点血迹溅在他的脸上,眼神像刚吃完腐肉的秃鹫,整个人像野兽一样看着陈乔。
“没酿成大错?是因为我去了,如果我不去呢!”
“可,可,那药是你给我的啊!是你怂恿我的啊?”陈乔牙齿打颤。
“我不喜欢你说这句话。听到了吗?你最好忘记,药是谁给你的!还有,要不是因为你是她的朋友,你还能完好的在这吗?”
陈乔已经吓得失语,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这次是我怂恿你,以前呢!叶甜梨几次差点被杨立侮辱,难道不是你的通风报信,卖朋友来获得利益,你可真是好朋友啊!”
陈乔哑口无言,这一切都是事实,可靳沉居然都知道了。
“她单纯,懵懂,无父无母,视你为姐姐,你拿她当什么,当奴隶吗?她为什么要给你端茶倒水,她凭什么给你做饭,因为她珍惜你,这不是你欺负她的理由!”靳沉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