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坠落在刚才的位置，他掌心温度透过衬衫传来：“小心，你现在是很多人的靶子。”
我掰开A18储物柜，里面躺着沾血的产房记录。最后一页夹着林薇的遗书，字迹被羊水浸得模糊：“宝宝，妈妈拼死也会让你逃出地狱……”
防火警报响彻大楼时，我在浓烟中按下直播键：“家人们，我要用这套凶宅开女性互助工作室，收留所有被调换、被贩卖、被遗弃的女孩。”
程述白突然脱下白大褂裹住我。他衬衫第二颗扣子掉了，和我前世捡到的那颗一模一样：“我投资，你出故事。”
消防车笛声由远及近，我对着镜头举起产房记录。首页编号被血污遮盖的数字突然清晰——1998年3月8日，林薇的床号是317。
这数字太熟悉了。前世我被高利贷逼到跳楼时，踏空的那扇窗正是317病房。
7
程述白的白大褂烧焦了半边，露出锁骨处的樱花纹身。我盯着那抹淡粉，突然想起林薇照片背景里的樱花树。消防水柱浇透全身时，他贴着我的耳垂说：“你重生了七次，对吗？”
我僵在318病房门口。前世坠楼的记忆与此刻重叠，窗框上甚至还有我指甲抓挠的划痕。程述白从褪黑素瓶倒出两粒药：“吃下去，你会想起所有循环。”
药片在舌尖化开时，记忆如洪水决堤。
第一次循环：我死在周子轩的艾滋针下，墓碑被程述白放上野菊花；
第三次循环：我在直播揭穿换婴案时被龙哥灭口，程述白用身体挡住刀锋；
第六次循环：我终于救醒林薇，却因医疗费诈骗案入狱，程述白每周寄来的信塞满储物柜……
“你是循环锚点。”他撕开衬衫，心口疤痕拼成“317”数字，“每次你死亡，我都会用命重启时空。”
直播手机突然黑屏，周子轩植入的病毒开始倒计时——00:10:00。走廊传来龙哥马仔的脚步声，他们来抢林薇的器官捐献协议了。
我扯过程述白的领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