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唇。
那次我扔下准备了半年的答辩去找傅延川,最终只能延毕。
沈知言轻笑:“还有那次,用她熬了三个通宵的游戏设计图折纸飞机,她红着眼捡了一晚上,真像条流浪狗。”
傅延川适时笑着:“这次怎么整她?”
“就说延川去医院了,让她快来,我们去开派对让她空等怎么样!”
我手机立刻震动,是傅延川:
市立医院急诊室,速来。
怕被发现,我赶紧离开。
可两分钟后,傅延川又撤回了信息,像是后悔骗我似的。
我假装从头到尾都没收到,配合地没回。
其实这些事情我早有预料。
傅延川洗澡时,我无意间发现了他手机里名为“游戏进度”的加密视频。
一共有96个。
正好与我接受的整蛊次数相同。
密码是沈知言的生日1224。
他骗我,说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日子。
去年这天,我在雪地里等了他三小时过平安夜。
他却在沈家别墅给她戴生日皇冠,直到深夜才来。
傅延川小心地把围巾裹在我脖子上,似乎珍视至极。
我心里一阵钝痛,翻开微信。
发现置顶对话框里,他每天都会向沈知言汇报整蛊进度,密密麻麻:
今天骗她说公司加班,其实是带你去迪士尼了,她等到凌晨三点。
故意把她比赛时间说晚两小时,她穿睡衣狂奔的样子笑死我了。
最后一条停在同学会那天。
沈知言“失手”打翻滚烫咖啡时,傅延川条件反射护住我。
可聊天记录里却写着:
碰到她都嫌脏,消毒水喷了三遍。
2
我给爸爸打电话,说我想跟他一起移居巴黎。
早在5年前,妈妈去世后他就一直在他们定情的地方居住,陪伴她余生。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