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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次吸太多 番外》精彩片段
前方传来他在喊我的声音:“这边!”
我惊喜地加快脚步,在昏暗中看见他正推开一扇沉重的铁门。门外似乎是一个更加狭窄的石阶间,闪着黯淡的月光。
我冲出甬道,和他一起把门死死关上。我们都喘着粗气,身上沾着腥臭的污迹。我抬眼看他,他的表情依旧冷峻。
“你怎么到这儿来的?”我低声问,声音嘶哑。
“我找到通道后,听到你那边有动静。”他拧动那扇门上的破锁,喀哒一声,“快往上走。”
石阶又陡又湿,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上爬,每爬一步,都能感觉到背后那扇门在微微颤动。我暗暗担心那女人会随时破门而出。
“别回头。”他催促我,“照那个看守说的规则,你已经闻到甜腥味,最好不要回头。”
我倏地记起对方的嘱咐,强迫自己收起满腹的好奇。就在我稳住心神往上攀爬时,耳边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仿佛有人用指关节敲着门板。
咚……咚……咚……
我心里一凉,想起另一条规则:夜半听见敲门,千万别开门。我咬紧牙关,埋头往上:“别理它。”
他在后面扶了我一把:“坚持住,快到上面了。”
敲门声越来越密集,似乎带着某种急促的情绪。我努力无视那种召唤,最终攀到石阶顶端。头顶是一扇腐朽的木板,我用力一推,木板嘎吱作响,被我顶开了一条缝。
刺眼的月光透进来,照亮了我狼狈不堪的双手。我加把劲把木板彻底掀开,伸手摸到一块潮湿的泥土地。
我翻身上去,坐在地面深深喘气。他也紧随其后钻出来,合上那木板,用石块抵住。我们面面相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
月光下,我看见自己鞋子破了,裤腿上黏着暗黑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我捂住脸,强忍想吐的冲动。
他背对着那堆石块,闭上眼睛:“你觉得,我们逃出来了吗?”
我勉强笑了笑,透过草丛往远处看:“不
知道,这地方还是荒郊吗?还是她的地盘?”
他没有接话,沉默片刻后,对我招了招手:“过来,看这个。”
我走过去,看到地面上用石灰粉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圈,中心有个深洞。“这是什么?”
他声音低哑:“好像是下一个入口。”
我倒抽一口凉气:“我们到底被困在多少层啊?”
他苦笑:“谁知道,这像个永不终结的陷阱。”
我忽然想起那女人的话:“她说要我完成什么实验,难道所有这些层层空间,全都是她设置的血腥考验?”
他把手插进口袋:“我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但这显然远不是结束。”
我看着那深洞,心里莫名发寒:“那些恐怖规则还会继续吧?”
他轻轻耸肩,似在努力压制恐惧:“你不是想打破这里的血腥献祭么?先下去再说。”
我抬头看一眼阴冷的月亮:“我们怎么打破?她好像不单单是个人类。”
他伸手指向我:“你有鼻子,我有刀。”
我苦笑,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血痕:“行,我来闻,你来砍。”
他点头,嘴里重复:“行。”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沉默地走到那符文圈边缘。刚踏进圈里,我就嗅到浓烈的泥土腥味,还有大股尚未散去的血液味。我忍住颤抖,和他一起往下探头,深洞里黑漆漆一片,好似一头怪兽的嘴。
不等我说话,他已经一咬牙,率先顺着洞壁的藤蔓滑下。我抓住藤蔓,小心跟上,湿滑的泥土夹杂着腥臭味,不断刺激我的呼吸。我想开口告诉他当心,但舌头打结,发不出声音。
半途,我看到洞壁上有一个断裂的洞口,洞口里闪烁微弱的红光。我停在藤蔓上,往里看,隐约见到一块平整的石台,上面放着什么,看形状像是一只木盒。
他在下面注意到我的停顿,轻声问:“怎么了?”
我扭头看他:“这里有个洞口,可能有什么线索。”
他皱眉:“
背撞到他的肩膀。
“你没事吧?”他用食指抵住我额头,“用呼吸节奏对抗那味道,别一次吸太多。”
我深呼吸几下,稳住心神:“好,我先适应。”
门缝那边传来沉闷的低语,像是有人在低低念诵一段古怪的咒语。我把门推开一点,看见里面的地面上摆了三盏暗红色的灯笼,灯笼下面堆着几只破烂的布偶,布偶的脸部全部被刀划开,棉絮里泛着潮湿的黑色液体。
“谁在那里?”我咽了口唾沫,心底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进来吧。”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听上去温柔,却透着类似掩饰的危险。我对上那声音的方向,看见灯笼后站着一个身穿白色旧式长裙的女人。她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
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腐甜味,还有微微泛黄的脂粉气息,像陈旧化妆品与尸体混合后的味道。我的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你就是那个能闻到所有味道的人?”她边笑边走近,脚步声在地板上发出奇怪的粘稠响动,“告诉我,我闻起来像什么?”
我勉强让自己镇定,屏住呼吸:“我不想说。”
她轻声呵呵:“你不说的话,会有更多人丧命。”
他从我身后挤进来,一把把我推到前面。我猛地撞到那女人面前,鼻尖和她胸前的衣料只隔着半寸。我头皮发麻,感觉到那旧布料下涌动的湿滑。
“和她对话。”他低声催促,“快。”
我吸了口气,闻到更多细节:除了腐臭和脂粉,似乎还有股果香般的甜腻,以及淡淡的消毒水味。我说不出话,只想往后退。
她伸手扶住我肩膀,声音轻柔:“别怕,我只是想听听你的鼻子里对我是什么印象。”
我紧闭双唇,感觉她手心冰冷潮湿。她突然凑到我耳边,带着近乎耳语的呼吸:“要么说出答案,要么和这些布偶一起,变成干尸。”
我的指甲抠进掌心,用力挤出几个字:“你像……泡发过头的尸体。”
她咯咯地笑起来,
窒息的气味。
“快走!”我对他喊。
他在我身后应了一声,和我一起踩进那滩泥水。淤泥漫过小腿,冰冷刺骨,我险些失去平衡。他把我扶稳,我们朝前艰难移动。
上方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似乎那蜡偶已经摆脱了盒子的束缚,正在追寻我们气息。泥水里不断冒出水泡,仿佛有数不清的冤魂在下面翻腾。
我咬破嘴唇,在腥臭的黑暗中摸索:“往哪个方向?”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得像梦呓:“往那边,看,有光。”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隐约有一抹冷色的微光。我们踩着黏稠的烂泥,顶着那越来越浓的血腥气艰难前进。身后的啸声越来越近,水面开始剧烈摇晃。
“坚持住,”我咬牙,“一定要走出去。”
他忽然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脚。我转头,借着幽暗的光,看见一只惨白的手臂从泥浆里探出,指甲深深嵌进他裤脚。
“快踢开!”我冲过去,使劲踩住那手臂。脚底传来像踩破肉块般的滑腻感,我一阵反胃,猛然发力把那只手臂踢断。断手颤抖着缩回泥里,泥水喷起一阵血雾般的浪花。
他脸色惨白:“那是什么?”
“怨魂,”我颤抖着声音,“被血水腐蚀后不肯消失的冤魂。”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痛苦地捂住腿。我把他扶住,快速地往那微光处挪动。一路上,无数断手和扭曲的肢体在泥水里扑腾,像虫子一样试图缠住我们。我用脚踢、用手掰,身上被抓了好几道血痕,疼得我头晕目眩。
终于,我们来到那抹微光近前,发现是一扇老旧的铁门,半开着,光就是从门缝泄出来的。我咬住牙,一把推开门。
门外居然是一个空旷的地下大厅,大厅中央垂下一盏硕大的水晶灯,灯光闪烁诡异的白色。地面铺着破损的花砖,正中央有一口圆形的暗井。
他挣扎着站稳,呼吸急促:“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华丽的灯?”
我喘着气:
我走进那间狭长的过道,昏黄的灯光闪烁不定,鼻尖传来潮湿腐烂的味道,我忍住干呕,用手背捂住口鼻,轻声咳了一下。
“你怎么才来?”他忽然从角落里蹲起来,脚步踉跄地朝我走来,带着冷漠的笑,“是不是又闻到了什么?”
我往后退了一步,用脚尖拨开地上那只破旧的木箱,里面堆满红色的布条,散发着一股霉变的铁锈味。我微微皱眉,把布条提到鼻尖,轻轻一嗅,呼吸急促起来。
“那股味道很重,”我低声说,“你有没有带口罩?”
他摇头,手掌在身旁的水泥墙面上划过,墙皮簌簌往下掉。他的声音沙哑:“你先说,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我慢慢靠近,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前的空气混杂了潮湿的霉味、他皮肤下溢出的焦躁,还有一点类似湖水发酵后的腥甜。我用舌尖抵住上颚,努力分辨:“闷热,忧郁,还有一点血的甜腥。”
他沉默几秒,拉起我手腕,在我指尖按了一下:“你真行,连我血液里那点躁动都能闻出来。”
我甩开他的手,往前走了几步,踢到一堆凌乱的铁器,发出尖锐的撞击声。
“别再发出声音。”我低声开口,“这里随时可能有东西听见。”
他嗤笑:“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往前倾身,耳朵贴近房门。门后传来细微的簌簌声,像是布料被刀刃划破的声音,又像是动物竭力挠抓地面时发出的摩擦声。
“你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吗?”他靠在我背后,声音幽冷,“我可一直记得。”
我伸手按住门板,没有转身,声音低而急促:“我当然记得。你让我来,就是要我用这种气味分辨出谁才是真正带了脏东西的人。”
他轻笑:“对,我要你闻清楚。有人把别人引到这里献祭,再用某些规则把一切血腥都覆盖住。你最灵敏的鼻子就是关键。”
我试着打开门缝,一丝冷风吹进来,夹带着更刺鼻的气息。我被那股气息直冲得猛退一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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