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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错了,都是我鬼迷心窍,一时昏了头,你原谅我吧老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疼你爱你,你让我怎么做都行。”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我仿若未闻。
在长桌边来回走动,只为挑选趁手工具。
两个月前,我找到了宝宝尸体,他躺在香港大师的一个坛子里。
我找法医鉴定过,检测报告显示,死婴的确是我的孩子。
我拿了一只小铁锤跟一根铁钉。
我把铁锤跟铁钉拿到他面前,问他:
“认识这是什么吗?”
陈斯盯着我手里的东西,害怕的咽了口唾沫。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当时我也这样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是怎么做的?”
“求我,有用吗?”
对保镖使眼色,保镖会意,一把按住陈斯的手。
铁钉最尖那一端放在陈斯指甲盖上,铁锤对准铁钉扁平处敲下。
“啊!啊!啊!“
陈斯疼得大喊大叫,不停挣扎,一股骚味弥漫,他失禁了。
我玩味的盯着他:
“我都还没锤通,你叫什么?”
讨好的说:“老婆,你心里还是”
趁他高兴,我一铁锤捶了下去。
“啊!”
一下又一下,三浅一深的敲。不紧不慢的折磨他。
铁锤比较袖珍,着力点比较轻,锤了好几下铁钉才穿透指甲盖。
“老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吧。”
我微笑。
“杀你?我怎么舍得杀你。”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活得长长久久。”
花了十分钟。
我才把陈斯一只手钉完。
他可喜欢我对他的爱了,叫的不要不要的。
都爽晕了。
至于陈父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