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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小姐不当咸鱼后,决定翻身!全文免费

纾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片刻过后,察觉到蓝翎依旧伫立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微微皱眉,声音低沉地问道:“还有何事?”蓝翎赶忙躬身行礼,视线紧紧盯着脚下的地板,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清晰地响起。“王爷,那边传来消息,龙盘——出现异动。”此语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书房中炸响。陆砚宸手中原本平稳挥动的毛笔僵在半空,一滴墨汁不受控制地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开来,恰似他此刻波澜起伏、难以平静的内心。……“起来了,别装了。”“嘶,那是真疼啊!”“好了,不就脑袋开个瓢吗,有啥好疼的。”“我去你的,感情不是你被打,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谁知道,她要打你啊,肯定是你演的太真实了,连我都忍不住想打你。”“彼此彼此!”……翌日清晨,院子里便传来阵阵争吵声。慕黎本在屋中休憩,被...

主角:陆砚宸慕黎   更新:2025-02-07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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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宸慕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废物小姐不当咸鱼后,决定翻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纾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片刻过后,察觉到蓝翎依旧伫立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微微皱眉,声音低沉地问道:“还有何事?”蓝翎赶忙躬身行礼,视线紧紧盯着脚下的地板,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清晰地响起。“王爷,那边传来消息,龙盘——出现异动。”此语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书房中炸响。陆砚宸手中原本平稳挥动的毛笔僵在半空,一滴墨汁不受控制地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开来,恰似他此刻波澜起伏、难以平静的内心。……“起来了,别装了。”“嘶,那是真疼啊!”“好了,不就脑袋开个瓢吗,有啥好疼的。”“我去你的,感情不是你被打,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谁知道,她要打你啊,肯定是你演的太真实了,连我都忍不住想打你。”“彼此彼此!”……翌日清晨,院子里便传来阵阵争吵声。慕黎本在屋中休憩,被...

《废物小姐不当咸鱼后,决定翻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片刻过后,察觉到蓝翎依旧伫立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微微皱眉,声音低沉地问道:“还有何事?”

蓝翎赶忙躬身行礼,视线紧紧盯着脚下的地板,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清晰地响起。

“王爷,那边传来消息,龙盘——出现异动。”

此语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书房中炸响。

陆砚宸手中原本平稳挥动的毛笔僵在半空,一滴墨汁不受控制地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开来,恰似他此刻波澜起伏、难以平静的内心。

……

“起来了,别装了。”

“嘶,那是真疼啊!”

“好了,不就脑袋开个瓢吗,有啥好疼的。”

“我去你的,感情不是你被打,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谁知道,她要打你啊,肯定是你演的太真实了,连我都忍不住想打你。”

“彼此彼此!”

……

翌日清晨,院子里便传来阵阵争吵声。

慕黎本在屋中休憩,被这嘈杂的声响惊扰,仔细听了一会,发现不是有人前来找茬挑衅,而是起内讧了。

“你们干什么呢?”慕黎抬步,走出房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姑娘,奴婢今日一早就发现这个女人出现在我们院子里,还私自在小厨房做了饭,她肯定心怀不轨。”

绿盈满脸怒容,气冲冲地看着菱音,一边向慕黎告状,试图讨得主人欢心。

“哦,她是我带回来的,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慕黎神色淡然,随口应道。

绿盈顿时面露反对之色:“这怎么行,夫人不会允许的。”

慕黎冷着脸,斜了她一眼,说道:“这是将军府,我带个人还得需要她认同?”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与不容置疑,让绿盈心头猛地一震,她眼巴巴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半句。

菱音乖巧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待慕黎说完后,才带着盈盈笑意上前。“我,奴婢……”

她刚欲开口,慕黎便抬手轻轻打断她,“在我面前,不必如此。”

菱音笑得更加灿烂了,“好,谢谢姑娘。”顿了顿,又关切地说道:“姑娘先洗漱吧,我做了早膳。”

等慕黎进屋后,绿盈恨恨地瞪了菱音一眼,压低声音骂道:“马屁精。”

菱音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似有深意,却并未言语,随后便转身进小厨房端菜去了。

待慕黎用完早膳,便径直在院子里开始锻炼起来。

这几日持续不断的锻炼,让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慢慢恢复了些许元气。

如今便是学习这个时代独特的武功。

自那晚得到陆砚宸的指导后,她虽有所领悟,然而或许是内心太过急切地渴望练成,反而致使她在练习时动作愈发僵硬,不得要领。

她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练剑,而菱音则在桌边悠然自得地泡着茶。

她对菱音并未存有太多防备之心,至于绿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十有八九是跑去和柳如云告状了吧。

菱音轻抿着茶水,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慕黎练剑,心底却不住地直摇头。

她是出自暗营之人,自幼便开始学习杀人之术,后来跟随主子,又研习了正统的剑术,在闲暇之时,也会去指点那些刚入“琉璃”的新人。

她望着慕黎那略显生疏且生硬的剑法,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疑惑,这剑法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呢?

菱音轻轻咂了咂嘴,越看越觉得这剑法似曾相识,她在脑海中细细回忆,努力搜寻着过往的记忆。

突然,她猛地放下手中的水杯,霍然站起身来,这不是“天野”杀手组织的招式吗?


当众人看清嘲笑太子之人竟是摄政王时,皆心领神会,极有默契地各自移开视线,有的佯装望天,有的故作看地,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比眼前这尴尬场景更具吸引力。

“慕-黎。”

夏侯琰此刻只觉心中对慕黎的厌恶之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从未料想,慕黎竟能如此令他心生厌烦。

此次,她算是彻底地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在呢。”慕黎却仿若全然未瞧见夏侯琰那满是愤怒的面容,依旧神色自若地说道。

“这个承诺先且记着,待我有所需求之时,自会向太子殿下前来兑换。”

“当然了,我想下次即使没有众人在场,太子殿下也会信守承诺吧”

这话一出,算是把夏侯琰架了起来,想不兑现都不行了。

她心里一直盘算着退婚之事,却不能当众直白地提及。且不论其他诸多因素,单就皇家威严这一方面而言,便需时刻谨言慎行。

这场狩猎结束后,众人心绪翻涌,至少对慕黎这个人又有了新的认知。

以前都是胸无点墨的废柴无脑的小姐,现在又加了一些,胆子大,连太子都敢阴阳了,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疯了。

回去时,慕雪假惺惺的邀请慕黎共乘马车,一副好姐妹的样子,慕黎看都不想看她。

就在这时,侯明月向慕黎伸出了橄榄枝,邀请她同行,并对她的救命之恩表示感谢。

在颠簸的马车中,侯明月的目光紧紧锁定慕黎,那专注的凝视让慕黎不禁疑惑,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轻抚脸颊,没有察觉任何异样,这时,侯明月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

慕黎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侯明月轻轻摇头,否认道:“没有,你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何一直这样看着我?”慕黎继续追问。

侯明月的目光稍微移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羡慕:“我只是觉得你非常厉害。嗯,是另一种的厉害,无论他们如何非议,你总能从容应对,仿佛那些言语对你毫无影响。”

慕黎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她们说的又不是真的,我何必在意那么多呢。再说了,我只会骂的比他们更脏。”

“如果每个人的话,我都要放在心上,那我不得累死了。”

“背后骂我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被我骂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当面骂的,骂不赢就上去抽她。”

闻言,侯明月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还时不时点点头,“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言论,但是感觉你说的很对”

“你只需要记住,只有敌人才会喜欢你受伤的模样,只有那些不喜欢你的人,才会挑你的错,但你只需要把他们的话当个屁,放掉就行。”慕黎认真道

侯明月有些怔愣,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她们只是说要规范己身。

在她过往的认知里,别人骂你,那就是你做的不够好,不然为什么她们不骂别人却只骂你呢!

“她们爱说,只能说明她们见识短浅,只能靠中伤别人来取乐,一群低级恶心的臭虫罢了。”

慕黎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

侯明月忍着酸涩的眼睛,捏着手帕,心里默默的念着慕黎的话。

马车在前行,车内一片静寂,唯有车轱辘压过石板发出的规律声响清晰可闻。


“什么规则?”

“男女组队,骑一匹马,两个时辰后,看谁的猎物最多谁就获胜。”

“彩头呢?”

宫子弦收起折扇,震惊的看着她,“慕黎,你在开玩笑吗,你自己什么水平你心里没数啊,还想要彩头。”

“参赛不冲着头彩去,那你去的意义是什么?”慕黎平静地反驳道。

宫子弦下意识地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说道:“不就是为了玩乐,找寻乐趣吗?”

慕黎沉默了,公子哥的想法果然独特,是她狭隘了。

“彩头乃是太子殿下的一个承诺。”侯明月目光直直地盯着慕黎,轻声细语地回应道。

慕黎听闻,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满是嫌弃,他现在又不是皇帝,就算赢了,他又不能自己解除婚约。

自己解除婚约?

慕黎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旋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宫子弦和侯明月有点莫名,不知道为啥刚才听到彩头是太子的承诺时,还一脸嫌弃,这怎么瞬间又喜笑颜开了。

“你骑射的本事怎么样。”慕黎好奇的看向宫子弦。

“那还用说。”宫子弦一脸的得意,“本少爷的骑术简直是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好了,慕黎听到这的时候,已经不相信他了,要不是他救过她,她都要吐槽两句了,用的都什么词。

“喂,慕黎,你这是什么表情?”宫子弦见慕黎那副似笑非笑、满脸怀疑的神情,不满地叫嚷道。

“跟本王一队,保你拿头彩。”

听到男人的邀请,慕黎顺势将视线移了过去。

只见陆砚宸身姿挺拔地站在不远处,面容清冷,神色间透着一股皓然的气质。

宫子弦察觉到慕黎的目光所向,心急如焚,生怕她答应陆砚宸,赶忙伸手想要拉扯慕黎,企图让她与自己组成一队。

可谁知,他那刚刚伸出的手,被人猛地用力打了一巴掌。

宫子弦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侯明月,满心疑惑,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何要突然出手打自己。

“走。”侯明月全然不顾宫子弦的反应,此刻的她一改往日温婉娴静的形象,不由分说地拽着宫子弦就往外走。

宫子弦内心疯狂咆哮: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喜欢着陆砚宸吗?按道理你应该促成我和慕黎组队,然后你和陆砚宸一队啊,你现在拉着我又是要干什么啊!

他与侯明月是邻居,他家位居左相之府,她家则是右相门第。虽说两家在朝堂之上水火不容,争斗不断,但他们二人却是自幼相识。

宫子弦更是从小就知晓侯明月对陆砚宸的倾慕之情,无论是陆砚宸昔日在外征战沙场之时,还是后来他荣归京城成为摄政王之后,侯明月的这份爱意从未改变。

“你拉我干什么?你要拉就去拉陆砚宸啊!”待走出帐篷,宫子弦愤怒地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子,满脸不悦地瞪着侯明月。

“少管本小姐的闲事。”侯明月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转身径直朝着马厩的方向走去。“跟上,本小姐大发慈悲,可以勉为其难地与你组成一队。”

“切,谁稀罕。”宫子弦撇撇嘴,转身趴在帐篷边,眼睛滴溜溜地朝里面偷看。

“嘶~啊~”突然,宫子弦发出一阵惨叫,只见侯明月不知何时折返回来。

伸手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耳朵,疼得他满脸通红,双手捂着耳朵,嘴里不停地喊着:“疼疼疼~”脚下却只能乖乖地迈着步子跟在侯明月身后。


慕黎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躲避他的攻击,再找准时机,一招结果了他。

她是一个雇佣兵,这么多年的猎杀经验,她最是知道人的致命点。

二麻子拎起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砸向慕黎。

“这么能躲,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随即将桌子也掀了起来。

“就你这样的废物,不配做我们璃月国的太子妃。”

慕黎眼神闪烁,捏紧了簪子。

就是现在。

二麻子看着胸口的划伤,血很快就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慕黎,“你不是四小姐,你到底是谁?”

他害怕了,这招招致命,肯定不是四小姐那废物能学会的。

“我是要你命的人。”

二麻子闻言,拔腿就跑,他要去告诉三小姐他们,四小姐被人杀了,这个人不是四小姐。

眼看着就能开门,却被慕黎抢先一步。

他迟钝的抬起手,摸上脖子上插着的簪子,

“你,你大胆,我一定要,一定要告发你,让三小姐,将你,处死……”说完,挣扎的扶着门,想要出去。

但是慕黎怎会让他得逞。

他们这一行,最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可惜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慕黎提步走了过来,顺便捡起地上的椅子腿,助攻二麻子离阎王更近一步。

慕黎动作利落地拔出簪子,因刚才的一番激斗,此刻只觉浑身乏力。

她艰难地拖着身子,缓缓挪到院子里的石凳旁,重重地坐下。

此时,前院的丝竹之声隐隐约约地传来,那是热闹与繁华的象征,与她这清冷孤寂的后院仿若两个世界。

慕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同是将军府的小姐,这境遇却有着天壤之别,她这四小姐当得可真是凄惨无比。

想起刚才那男人所言,今晚之事乃是三小姐在背后指使,甚至还打算来验收这“成果”。

慕黎不禁冷哼一声:“还真是恶心又低俗的手段。”

不过她随即又自嘲地笑笑,“幸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倒也不怕与她周旋。”

她从记忆中,找出关于三小姐的信息,慕雪,将军府三小姐,璃月国有名的才女,众人口中最正确的太子妃人选。

而不是像原主这样胸无点墨的废物。

她的目光随意地在这小院中扫视了一圈,看到那破旧的屋舍和简陋的陈设,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真是贼来了都流泪的地方。”

她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畏惧,仿佛屋内那两具尸体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物件,丝毫不在意它们的存在。

她本就没有太多原主的记忆,在她看来,这或许并非坏事。

没有了记忆的牵绊,行事便无需顾虑那些所谓的旧情。

更何况,她本就不是个会念旧情的人。在她的世界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才是真理。

慕黎站起身来,关上院门,开始在院子里仔细探寻处理尸体的办法。

这院子虽小,却被原主打理得颇为整洁。院子中央有一棵大槐树,此时正值夏季,洁白的槐花落了一地,宛如一层薄薄的雪。一旁还有一口小井,井口的石头上布满了青苔,透着岁月的痕迹。

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走进一间柴房和一间厢房,将里面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件趁手的东西。

就在她有些懊恼之时,忽然听到院门外传来一丝细微的动静,她警觉地低喝一声:“谁?”

慕黎拎起墙角的扁担,警惕的看向围墙上。

一道凛冽的破风声,从背后传来,伴随一道清冷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慕小姐,好雅兴!”

……

慕黎隐匿于暗处,将墙外的情形尽收眼底,她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这一幕。

“三小姐,你这是往哪儿去呀?”有人出声问道。

此时三小姐慕雪的生辰宴才刚刚过半,她却莲步轻移,朝着后院的方向走来。

慕雪微微抬手掩住面容,轻轻叹了口气,那模样仿佛柔弱得不堪一击,声音更是轻柔得如同涓涓细流。

“我去请慕黎妹妹,今日我生辰,她身为我的妹妹,却未曾出席。”

她生得眉清目秀,温婉动人,这般说辞再配上那我见犹怜的神态,仿佛她是这世间最善良大度的姐姐。

说到此处,她稍作停顿,眼神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失落,目光幽幽地投向后院的某个方向:“四妹妹估计还在生我的气吧。”

一旁的刘侍郎家的小姐刘悦悦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好奇地问道:“四小姐?”

而周围那些跟着慕雪一同前来的人,一听这话,脸上神色各异,但其中相同之处便是那毫不掩饰的对慕家四小姐的鄙夷。

在他们这个京城的贵族子弟圈子里,慕家四小姐可谓是臭名昭著,是个公认的草包废物。

不仅如此,慕黎还与太子之间有着婚约。

据说,当年慕家二房的夫人与太子生母情谊深厚,在慕黎与太子尚在娘胎之时,便定下了这门亲事。

彼时的皇帝念及慕家大房在守卫江山时立下的赫赫战功,还特意下了道圣旨,言明待二人成年之后,便为他们举办盛大的婚礼。

然而,岁月流转,慕家大房在一场场惨烈的战事中均不幸战死沙场,只留下了慕黎这一个孤女。

往昔,她仗着爹娘的余荫,在慕家肆意妄为,对几个哥哥姐姐态度恶劣,常常对他们加以欺凌。

最近,慕家二房的当家主母,也就是慕雪的母亲柳如云,找来经验丰富的教习嬷嬷,期望能将慕黎教导成一个识大体、知进退,足以匹配太子妃之尊位的女子。

的确,众人已有好些时日未曾见到慕黎了。

上一次她露面,还是她不知羞臊地追在太子身后,满心欢喜地送上自己亲手绣制的香包之时,那般行径,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三小姐,这四小姐的性子那般乖张,不惹你生气就算万幸了,怎的还劳烦你亲自去请她呀?”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就是,就是啊。”其他人纷纷附和。

慕雪听闻这些话,心中暗自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微微垂首,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羞涩之意,而后轻轻地对众人展颜一笑。

这一笑,恰似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瞬间让周围几个官家少爷眼中爱慕的神色如潮水般涌现。

不愧是京城四大才女之一,容貌生得如此娇艳动人,只可惜,这样的女子注定是他们遥不可及、只能仰望的存在。

“是前阵子四妹妹瞧见了我的翡翠镯子,未经允许便私自拿去佩戴,结果不小心给摔碎了。”慕雪说完,还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惋惜。

“娘亲说那镯子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得来的,因而便惩罚了四妹妹。”

刘悦悦满脸不屑地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吧。别人的东西,既不事先征得同意就随意拿去戴,还将其摔碎,惩罚她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慕雪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未言语,那模样似乎是对刘悦悦的话并不赞同,片刻后才轻声说道。

……


她先一步开口说道:“四妹妹,今日太子殿下来此,是有要事相告。”言下之意,颇为明显,似在催促慕黎快点过来拜见。

慕黎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史集,只是淡淡地看了过去,平静问道:“何事?”

夏侯琰见她这般态度,神色顿时一沉,语气中满是不悦:“慕黎,你当真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与雪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慕黎却不为所动,神色坦然地回应:“要是太子来此是要教我怎么做大家闺秀的,我想就不必了吧。”

夏侯琰听闻,心中恼怒更甚,猛地一甩衣袖,冷哼道:“呵,要不是母妃让孤来,你以为孤想来吗?”

慕黎心中暗自思忖,贵妃娘娘?那可是娘亲昔日的好友。

夏侯琰乃是贵妃唯一的儿子,她让其与自己订婚,难道仅仅是为了那所谓的闺蜜情,连儿子的未来都不顾了?

“不知贵妃娘娘让你来告诉我什么事?”慕黎问道。

见慕黎全然没有因自己的情绪变化而变得谨小慎微,夏侯琰微微一怔,这才好像意识到,慕黎似乎真的不再像从前那般在意自己了。

她确实变了许多,而这种变化,竟让他心中泛起了丝丝莫名的涟漪,思绪也变得复杂起来。

“三日后,祈山围猎,母妃让孤带你一起去。”夏侯琰缓缓说道。

实则,贵妃是期望他与慕黎一同去打猎,借此机缘好好培养感情,增进彼此的情谊,以稳固他们之间的婚约。

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慕黎呢,能来告诉她就不错了,还想自己和她一同狩猎,绝对不可能。

他也不知道,慕黎爹娘都不在了,她现在空有将军府嫡女的名头,母妃为什么还要自己和她结婚。

这一点也是慕黎想不通的。

“好。”慕黎轻点下头,语气平淡,并未明确表露去意或拒绝之意。

慕雪心底实则盼着慕黎不要前往,这几日慕黎的变化,众人皆有目共睹,她已不再如往昔那般好掌控了。

可慕雪仍强作关切地问了一句:“那妹妹到时候去吗?我们可以同乘一辆马车。”

慕黎心下明白,慕雪身为京中四大才女之一,又是太子的暧昧对象,家中又有官职在身,这祈山围猎之行,她定会参与。

于是略作思索后,慕黎应道:“好啊!”

听到这般回应,慕雪下意识地绞紧手中的帕子,心中恼怒与不安交织。

而一旁的夏侯琰则是目光深邃,意味深长地瞥了慕黎一眼。

他暗自思忖,慕黎怎会不知贵妃让他们同行的意图?

起初还以为慕黎真的彻底改变,不再如从前那般粘着自己,如今看来,怕是换了手段,欲擒故纵罢了。

他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带着几分愤懑与不屑,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慕黎瞧着这一幕,只觉莫名其妙,不禁脱口而出:“牛!”

……

“黎公子,您可真是我命中的福星呐!”棠妈妈妆容浓重艳丽,此刻正眉开眼笑地清点着桌上的银钱,嘴里还不停地对坐在窗前的男子夸赞着。

“哎哟喂,自从采用了您传授的法子,我这楼里的生意愈发红火,姑娘们也轻松了不少嘞。”

“您只要信我,这点成效不过是小意思。”

听闻此言,棠妈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神略显迟疑地说道:“那咱们可得说好了,咱只做消息收集的事儿,那些打打杀杀的勾当,绝不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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