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司机虐待的日子里,宋雨晴的尊严被彻底践踏。每一次的侵犯都像是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让她愤怒的灵魂在痛苦中颤抖。
随着时间的推移,宋雨晴已经完全被愤怒与嫉妒控制,每当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她的心就跟着抽搐一次,妒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嫉妒和愤怒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间游走,让她痛不欲生。除了嫉妒与愤怒,宋雨晴感受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恐惧。
在这个幽暗的空间里,宋雨晴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她不明白那个曾经对她甜言蜜语、承诺给她美好未来的男人,为何会突然之间会将她置于如此绝境。她恐惧这里的一切,恐惧看到电视屏幕的光亮,恐惧看到司机脸上的淫笑。
当房间里无人的时候,她又恐惧这无声无息的世界,恐惧房间里无尽的黑暗。她恐惧地在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那些屈辱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回放。睡梦中她偶尔会梦到和温文儒甜蜜的时刻,但这只会让她更加地痛苦。
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宋雨晴的喉咙。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四周都是黑暗和绝望,而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攀附的救命稻草。
宋雨晴想过逃跑,但司机只要出去,就会把她牢牢捆在床上,她连床都下不去。她尝试挣扎,但结果只是让束缚更紧,让身上的疼痛更加剧烈。
慢慢地,宋雨晴的恐惧转化成了绝望。她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也无法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天,宋雨晴听到外面传来了说话声。她疯了一般地大喊救命,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司机,还有一个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头。
这是宋雨晴被囚禁以来见到的除了司机以外的第一个活人,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苦苦哀求他们放自己出去。
但她又一次失望了,老头只是满意地看了看她,就命令司机把她装进了麻袋。
宋雨晴被从麻袋里放出来时,已经换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司机,但有一个比司机更加可怕的老头,没有电视,但有让她更加恐怖的各种刑具和人的尸体。
宋雨晴被绑到了一根柱子上,老头选了一把刀子朝她走了过来,她在极度的恐惧中听到了老头的声音,也是她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这一切都是温总安排的,他夫人根本不知道你这个人。”
宋雨晴终于迎来了她最后的时间,在随后的几天里,老头用凌迟的方式慢慢地割下了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她的哭叫、哀求,换来的只是老头满意的笑容,她的痉挛、痛苦,得到的只是老头更加凶残的手段。最后,宋雨晴终于变成了一具骷髅。
“这一切都是温文儒派人干的?”沉默了半天,韩梦柳问道。天性善良的她和左无咎被宋雨晴的遭遇震惊了,刚开始对宋雨晴的那点鄙视已经完全被愤怒和同情取代。
“除了他还能有谁?只怪我自己瞎了眼,居然那么相信他,以为他会是我一生的伴侣。”宋雨晴咬牙切齿地说,眼睛里闪烁着无尽的憎恨与怨毒。“我永远忘不了那些被折磨的日子,忘不了我是如何无助地哀求,如何痛苦地挣扎。而他们却笑着看我鲜血流淌,看我皮肉横飞,享受我的痛苦,满足他们的兽欲。”
“呯”的一声,左无咎一掌拍碎了身边的一把椅子,“宋姐姐,你这个忙我们帮定了,我一定把温文儒在你面前碎尸万段。”
宋雨晴弯腰鞠了个躬,“我先谢过两位,我只求你们把温文儒带到我面前就可以,报仇的事我要亲自动手。刚才对二位不敬,还请不要怪罪。”
韩梦柳擦擦眼角的泪水,“宋姐姐,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我们怎么才能找到温文儒?”
“我是被何道人带来的,就是那个老头,他自称何道人。”宋雨晴说。
在何道人的房间,极度痛苦中的宋雨晴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从柱子上脱身了,身上的伤口也不疼了,而且身体变得异常轻松。欣喜万分的她起身就往门外跑去,但刚跑到门口,就被何道人一把抓了回来。
这时,宋雨晴恐怖地看到另一个自己还被绑在柱子上,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她诧异地低下头,却看到自己好端端地站在地上。
“你应该感谢我。”何道人上下打量着她,“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的魂魄也会是零碎的,我虽然要了你的命,但我保全了你的魂魄,你才看上去没有那么可怕。”
宋雨晴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她伤心地大哭起来,却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
“你不用哭,过几天你就知道做鬼比做人要好的多。你的嫉妒心、你的恐惧、你的怨念让你变成了一只非常厉害的幻鬼。”何道人满意地看着她,“几十年了,我终于做出了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在随后的几天,何道人教会了宋雨晴如何使用致幻能力,告诉她从此就是自己的奴隶,对自己必须言听计从,等自己百年之后,会把她送入轮回。不然的话,就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能投胎。
宋雨晴已经领教过了何道人的手段,恐惧的她除了服从,没有其它的路可以走。
韩梦柳怒道:“可恶,合着何道人这么折磨你,就是为了让你害怕。”
“不是的,我听韩爷爷说过,死者的嫉妒心越重、怨念越强,变成的幻鬼能力就越强。何道人这么折磨宋姐姐,就是为了制造一个能力超强的幻鬼。”左无咎黑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