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玄翼全文》,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酱放凉之后,和以蜂蜜、桂花、浆粉、做成了内馅。接着,将内陷塞进饼皮中,放在模具里,搁在锅上蒸熟。半个时辰后。满室飘香。云清絮取下模具,看着那花瓣状的冰皮月饼,眼底泄出温暖的笑意来。小时候,每到中秋,娘都会做……等等。她忽然愣住。为什么,她会想起了幼年的事?虽然只是一个片段。但兄长说过,她幼年时曾经遭过一场大灾,从前之事忘得干干净净……她的记忆,因为两世的重生,难道要慢慢苏醒过来了吗?……幼年的记忆一闪而过。云清絮并没有深究。等月饼放凉后她才反应过来,似乎做的有些多了。月饼容易积食,她和兄长两人根本吃不完。想到荔枝巷住着的那几户人家,云清絮转身去拿了牛皮纸进来。包了六份,每份装了五个月饼,又塞了些果子进去,挨家挨户的敲门送礼。马上就...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玄翼全文》精彩片段
待酱放凉之后,和以蜂蜜、桂花、浆粉、做成了内馅。
接着,将内陷塞进饼皮中,放在模具里,搁在锅上蒸熟。
半个时辰后。
满室飘香。
云清絮取下模具,看着那花瓣状的冰皮月饼,眼底泄出温暖的笑意来。
小时候,每到中秋,娘都会做……
等等。
她忽然愣住。
为什么,她会想起了幼年的事?
虽然只是一个片段。
但兄长说过,她幼年时曾经遭过一场大灾,从前之事忘得干干净净……
她的记忆,因为两世的重生,难道要慢慢苏醒过来了吗?
……
幼年的记忆一闪而过。
云清絮并没有深究。
等月饼放凉后她才反应过来,似乎做的有些多了。
月饼容易积食,她和兄长两人根本吃不完。
想到荔枝巷住着的那几户人家,云清絮转身去拿了牛皮纸进来。
包了六份,每份装了五个月饼,又塞了些果子进去,挨家挨户的敲门送礼。
马上就要走了,当作彼此的送别之礼吧。
有人在家的,她便敲门送进去,不在家的,便搁到门檐下,贴心地留了纸条。
最后一家,便是隔壁那江南行商。
云清絮正要敲门时,那门竟然自己开了……
露出一面绣着暗纹的袍角。
这衣袍,有些眼熟。
云清絮正要抬头看时,砰的一声,门又被狠狠关上。
她愕然地看着那紧闭的院门,不明所以。
门后。
玄翼强压住眼底的慌乱之色。
调整好呼吸之后,捏着嗓子,发出比平时要尖锐的嗓音。
隔着门缝道:“你是……”
门外。
云清絮觉得这声音似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这就是那个只闻名不曾见面的江南行商吗?
这声音听来,不像是那种大腹便便的商人之态啊……
还未深想,对面便又说道。
“你是隔壁的云姑娘吧?多谢你上次送来的玉笛,我很喜欢。”
提起那玉笛,云清絮便想起那个温柔的夜晚,不禁笑道,“宝剑赠英雄,我和兄长都不会吹笛,送给你也不算埋没了它。”
“今夜中秋,你的家眷没有过来陪你过节吗?”
门后之人,涩然一笑,“抱歉,我并无父母,也无家世……”
倒是沦落天涯的可怜人了。
云清絮心中叹了一声。
那人又道,“不好意思,生的丑陋实在不敢见人,还请姑娘见谅。”
云清絮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点了点头。
这样尖利的嗓音,像被火钳烫过一般,应该是受过什么罪,估摸着脸上还带着疤疮之类,讷于见人可以理解。
怪不得平时院门紧闭,搬来许久,街坊邻居都没见过这位江南行商。
云清絮温声道:“没关系的,倒是我突然上门,冲撞了您,这是我做的冰皮月饼,是南方的口味,今夜中秋,愿公子您万事和顺,将来也能得圆满。”
她将绳子绑在门锁上之后,便不再打扰,回了自家庭院。
殊不知,门庭之后,看着那一提月饼的玄翼,是如何心潮澎湃……
……
长春侯府。
玉老夫人将龙头拐杖狠狠甩在地面上,摩挲在指尖的佛珠散着莹润慈悲的光,却压不住心头那蓬勃的怒意。
她冷眼看着一脸倔强的林婉如,怒声呵斥。
“跪下!”
林婉如皱眉,脚下没动,开口劝道,“祖母,什么人命天命都是无稽之谈罢了。”
“孙女认为事在人为,侯府的未来不在某个人手中,而在——”
“来人——”
老夫人叫来守在外面的家仆,冷声吩咐,“七小姐既然不会跪,你们便教教她该怎么跪!”
云清絮立刻将篮子塞进他的手中,拍了拍袖子,莞尔一笑。
“那正好,你帮我拎东西。”
只有在云清川面前,她才能露出活泼轻快的一面。
二人锁上门锁后,云清川扫了一眼隔壁紧闭的院门,眉头微皱,问道。
“絮儿,你在家多日,可见过隔壁院子的住户?”
云清絮摇头,也觉得怪异,“不曾见过。”
“偶尔夜里会听到箫曲,是江南民间的调子,应该是江南人无异。”
“白日在家时,偶尔会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和翻找东西的声音,但很快便消失了。”
“似乎,只住了一个人,怪冷清的。”
她送了长笛过去,隔壁也没什么反应。
不过这事倒没必要和兄长详说。
云清川叹了一声,“京城沦落,各有各自的苦楚和无奈,不必太过在意,走吧。”
……
兄妹二人离开后不久,荔枝巷外,两个人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
其中一人,正是前几日跟踪云清絮回来的书铺掌柜。
另一个,则是他请来开锁的匠人。
“季掌柜,你确定这院中没有其他人了吧?”
“京城里管的严,我做你这一票,可是要担很大风险的。”
“院中没人还好说,之后我躲些时日便罢了。”
“若院中还有其他人,待他们报了官,那你我可难逃牢狱之灾了。”
季掌柜三角眼微眯,劝道,“放心吧,我已经蹲了三天了。”
“这箱子里的住户没几家,平日里都有各自的活计要忙,白日都不在家。”
“这姓云的家中,除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外,便剩下一个文弱的女子,二人皆翻不出什么风浪的。”
“隔壁院,更是一座空屋。”
那匠人这才放下心来,嘟囔道:“也不知是什么宝贝,竟让你这样铤而走险,若非我家那小子近来娶妻,急需你这五百两银子,这事我是万万不敢办。”
一边说,一边走到那院门之外,从怀中掏出铁丝,往门锁里一扣,不过几下,咔哒一声,门锁便被撬开。
隔壁,正梳洗完毕准备回王府的玄翼,手落在门把手上,眉头微皱。
清絮和她兄长不是走了吗?
又折回来了?
不对。
听这脚步不像。
他倚在门边耐心等了会儿,约莫半刻钟,隔着门缝看到两个陌生男子,喜气洋洋地从院子里溜出来。
一人手抱着几本书,一人则拎着个木盒子,里头哐当作响也不知装了些什么。
那两人一边走,一边眉眼带笑地交谈。
“季哥,你说住这等地方的破落户,怎么会有这般多的家财?这一票下去,别说娶媳妇了,就是娶孙媳妇的钱也凑够了!”
季掌柜眼底也尽是激动之色。
发了,发了。
谁曾想,这套朱子讲义,竟是一套三本的真迹!
其中字字珠玑、篇篇鲜明,都是对时政要闻的评论与讲叙!
这几年的科考,因为摄政王授意的缘故,出题时,总爱出些切合时政的题,比如前几年的水患、比如赋税民生……
这等题目,愁煞了这群年轻举子们。
都是十年寒窗苦读出来的,哪有为政的经验,一个走偏答歪了,跟科举考官心里的想法有出路了,便拿不了高分了。
可如今,有这三本册子,便是一头猪,都能答到考官的心里!
季掌柜抓着册子的手都在发抖,那蓄起来的花白参半的胡须,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在空中颤动。
“门给他们锁上吧。”
季掌柜大手一挥,准备做个好人。
下一刻,却察觉到后背有些冷厉。
“您也忙活一上午了,垫垫肚子吧。”
“我去房里和兄长检查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东西。”
“好嘞!”
车夫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双眼发亮,“姑娘手艺真好,可以考虑开个包子铺!”
云清絮掩唇轻笑,“若我开了,您记得去给我捧场。”
“一定一定!”
纸袋里一共装了三个包子。
云清絮走后,车夫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正准备对剩下两个下手时,面前突然出现一道阴影。
俊逸无双、五官又带着些冷硬的高壮男子,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大半的日光。
迎着那冰冷如实质的视线,他后背升起津津冷汗。
在看到那男子腰间别着的羊脂玉佩时,他瞬间明白,眼前男子,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将嗓子里剩余的包子咽下去后,车夫惊畏地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玄翼往他手上塞了一块银锭子,指了指他手中的包子。
车夫一时没反应过来。
玄翼又扔了一块。
眸光,愈发危险。
车夫打了个哆嗦,瞬间反应过来,急忙将手中的包子递过去,哭丧着脸道:“贵人的银钱,小的不敢收,这包子就当孝敬——”
玄翼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而后压低声线问他。
“待会儿搬去哪儿?”
车夫愣住。
玄翼不差钱,这回直接塞了一把两的银票。
车夫盯着那银票上的数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连连点头。
“未央街十三号。”
玄翼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时,声音冰冷。
“不许泄露你我的交易。”
而后,在车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进了隔壁的院子。
……
云清絮一出门,便看见满目呆滞的车夫,跟个傻子一般,坐在那儿嘿嘿傻笑。
讶异地问道,“您没事吧?”
百两银子入了兜,再看云清絮,车夫恨不得将她供成自己的祖宗。
赶紧接过她手中的木箱子,大惊小怪道:“云姑娘快上车,这么重的东西怎么能让您提着呢!“
“车厢里小的已经腾好了地方,还给您铺了软垫,您快坐上去吧。”
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云清絮一脸蒙圈。
云清絮想了想这么大会儿,似乎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难不成,是因为那槐花包子特别美味?
摇了摇头,在车夫殷切的眼神中,坐进了车厢。
另外一辆车,则由兄长驾驶,跟在他们身后,车马辘辘地赶往未央街。
……
未央街十三号。
朱门落锁,门阶上尽是灰尘。
此地靠近翰林院,住的俱是京中的清贵家世,所以街道两旁,栽种着几行银杏树。
日已入秋,金叶徐徐,遍地漫洒。
马车停在府门前时,云清絮看着满地的金黄,眼底带着细碎的暖意。
她喜欢这遍地的银杏叶,跟一地金子似地。
正要拾阶上门时,发现隔壁的户府门前,坐了一位蓝衣男子。
云蓝色的外衫敞开,露出里面的细锦长衣,不拘小节地坐在台阶之上,面前,架了一副画框。
他手持笔墨,挥洒自如,不过瞬间,一幅秋意街景图,便跃然纸上。
图中,不仅有这林立的朱门,狭长的、金黄的街道,还有那青灰色的马车,和一身碧衣的少女。
少女带着帷帽,面容不显,但身影纤瘦,翩翩欲飞。
正是云清絮的侧影。
作画的蓝衫男子,抓起身边的黄色葫芦,饮了一口后,搁在台阶上。
而后,卷动画轴,握在手心,朝云清絮走来。
走的近了,云清絮才发现,这男人生了一双桃花眸。
眸光闪动间,带着醉后微醺的酒意。
趴在马上时,云清絮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摔倒疼的发抖。
而是因为那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上一世她在王府时,即便顶着七个月的孕肚,每日还需要清洗马厩、做工维生。
有一日因为身子沉重,清洗的晚了些,恰好那日玄翼过来牵马,看到肮脏的马厩,便责问了那马厩的马夫几句。
玄翼走后,马夫们便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将她四肢绑在马上,让马儿带着她在马场狂奔。
都是军中养大的烈马,颠簸起来几乎要将她的肝胆都震碎,她拼命地求饶,哭着道歉、却无一人放过她。
他们笑看她的狼狈和凄惨,互相打赌讨论她能在草场上跑几圈。
后来捆绑她的绳子脱落,她的后背擦上了草地,她随时都有可能被甩下去,她怕极了,却只能死死地抓着马腹,任由自己的后背被擦出一道一道血痕……
后来,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这剧烈的颠簸,提前发动,她的血引来了马儿的疯狂暴躁,直冲向那群马夫们后,她才被救了下来。
渊儿早产……她则落下了一身病根。
从那以后,她根怕极了骑马。
只要坐上去,便会产生那窒息一般的恐惧。
“放我下去——”
云清絮趴在马背上,哀求姜叙白,“求求你了,放我下去。”
姜叙白不知道她的阴影,以为她是单纯的不想跟自己接触。
一边纵马一边安抚她,“你别闹脾气了,你身上的伤不能耽搁。有什么事等到了医馆再说。”
云清絮麻木地摇头,她开始干呕、开始反胃,她甚至出现了幻觉,又回到了上一世的马场之中,她双目血红,惨叫一声,猛地咬住那马儿的脖颈。
“律——”
身下的枣红色大马发出一声悲鸣,云清絮却像疯了一般,沿着那伤口继续狠咬。
马儿失控,不再前行,高高扬起双蹄,想将身下的人甩出去。
“惊风!”
姜叙白猛地勒紧缰绳,不可置信地骂了马儿一声,“你疯了!大街上发什么狂!”
他几番控制,可实在控制不住惊风的翻腾,就在他准备抱着云清絮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时,身后闪过一道暗影。
接着,怀中一空。
另外一匹狂奔的烈马疾驰而过,马背上的黑衣男子抬手一揽,救下了云清絮。
没了云清絮的啃咬,惊风也慢慢冷静下来,姜叙白控制着缰绳,往前方看去——
“玄翼!”
姜叙白一跃而下,惊疑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本王若不来,今天她便要命丧你手!”
玄翼冷笑一声,不再理他,长眸闪烁,看着怀中颤抖不已的云清絮,眼底带着些怜惜。
问她,“你还好吗?“
云清絮面色煞白,唇上鲜血淋漓。
“放我下去……”
“我害怕……”
玄翼二话不说,急忙抱着她下马,搀扶着她摇晃的身体,等她平稳下来。
一旁的姜叙白也发现不对,他扫了一眼自己马背上的伤口,眸光微凝,再看云清絮的状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失声问道,“你……怕马?”
云清絮没有说话,她缓了好大会儿,才压下狂跳的心脏和后背火辣辣的痛意。
看着突然出现的玄翼,云清絮忍了忍,擦掉唇边的鲜血对他道谢,“今日多谢了。”
旋即,挣开他的胳膊,艰难地往荔枝巷走去。
玄翼盯着她的背影,犹豫了几瞬,开口道:“刚才似乎看到了你的兄长,他已经回家了,你这样回去,他可能又要担心。”
话音落下,云清絮的脚步如他所料的顿住。
玄翼指了指旁边的巷子,刻意将语气温和下来,“有位宫里退下来的御医,擅长外科之术,等他给你上了药,你再换一身衣服回去,想必能瞒过你的兄长。”
不得不说,玄翼算是捏住了云清絮的死穴。
云清絮看着漆黑的天色,又看了看衣裳狼狈的自己,想到因为买了烧鹅而身无分文的荷包……
这样回去,能把兄长给气死。
最后,只能跟着玄翼进了暗巷。
姜叙白抬脚也要跟上,面上愧疚不已,“今日都是我的疏忽,我……”
玄翼拦住他,眸中尽是冷意,“赵太医不喜见生人,平生最厌武夫,你还是不去为妙。”
“而且,陛下还在宫里等着你呢。”
姜叙白猛地拍了一巴掌脑门。
是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今日之所以急纵进京,冲撞百姓,皆因为他得了陛下的传召,要在戌时之前到皇宫里。
驻军军营在京城城南二十余里,路途遥远,所以赶路匆忙。
刚才出了一档子事,又着急送云清絮就医,竟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姜叙白急忙挺身一跃,重回马上,对玄翼道:“你照顾好她,我先去宫里复命。”
接着,便纵马离开。
马蹄飞踏,惊起一阵烟尘。
玄翼收回眸光,引着云清絮进了那赵太医的住处,等赵太医和他的妇人为她清理好伤口后,他将管家送来的衣裙递给她。
“换上吧,省得你兄长担心。”
云清絮看着那光滑细腻的缎料,看着那浅碧色衫子上印着的绝美风骨的暗竹,皱着眉摇了摇头。
这样的衣服,她怎么穿得起。
“不必了。”
她苦涩一笑,“我待会儿去成衣店再买一件便是。”
玄翼眉头微皱,“成衣店如今都关门了,你去哪儿买?”
正准备强塞给她,又怕惹她生气。
最后只能将怒火砸到管家身上。
“怎么办事的?只带了这么一件吗?”
管家委屈德解释,“咱们府里没有女眷,就这么一套衣服,还是恰巧遇到了林七小姐,冲林七小姐借的……林小姐如今正在隔壁茶馆听戏呢。”
林七小姐,林婉如。
玄翼上一世的王妃。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她只是个外人。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悲凉,对玄翼微微俯身。
“王爷今日大恩,民女铭记于心……”
至于报答,下辈子吧。
“民女和虞掌柜相熟,去芳华阁置换一身衣服便罢。”
“请王爷留步。”
云清絮不打算和他多做纠缠,抬步离开。
再看林三爷,犹带气恼。
“前些日子,母亲为你相看了一位云家姑娘,虽家世低了些,但也是清白人家,脾气是个温和善良的,能照顾你的衣食住行。”
“他兄长是新晋的举人,同你也能聊到一块去,你今晚别乱跑了,就在府中住下吧,明日,你大哥会邀请那位云公子进府探讨学问,你好好跟你未来的舅哥打好关系。”
这话一出,林三爷五分的酒意醒了七分。
他坐直身体,不可置信道:“母亲!您这不是胡来吗!”
连连摇头,“盲婚哑嫁,儿子绝不可能答应。”
玉老夫人冷笑,“此事便由不得你了!”
“我警告你林从鹤,你若敢拒了这婚事,明日我便去寻林家族老,将你的名字从祠堂里撕下来,往后你不再是我林家的子弟!”
林从鹤再混不吝的人,听到除族这样的惩罚,脸色也变了。
“母亲……”
他苦涩一笑,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青色的身影,开口道。
“不瞒母亲,儿子已有了心上人。”
玉老夫人气得头疼,这回再忍不住,拎着拐杖便往他身上抽去,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给你娶妻的时候你蹦出这么一句,你是要气死我吗?”
林从鹤躲开她的拐杖,有些尴尬的解释,“这不是刚碰上,还未来得及告知您……”
“林从鹤!”
玉老夫人绷着脸,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你若真喜欢,回头抬了侧室进府便可,至于现在……来人!”
她唤来家仆,冷声吩咐,“将这孽障也带去祠堂!严加看管,绝不能让他半夜跑了!”
“是!”
林从鹤顿时一脸灰败。
……
荔枝巷内。
漆黑的马车停在狭窄的巷道内。
马车内。
虞掌柜跪在车厢内,一身利落的穿着打扮,看着极为精神。
比起数月之前的模样,少了富贵,却多了几分果敢和爽朗。
赵管家被打发去方城赈灾了。
他走的时候,将手中的琐事交给了虞掌柜,虞掌柜成了赵管家之后,玄翼的第二副手。
玄翼淡声问她,“宅子买下了吗?”
虞掌柜眉目流转,点头,恭声道:“回王爷,买下了,只是……这回不在隔壁,只买下了对面的院子。”
玄翼皱眉,眸中带着不悦,冷气溢出来,车厢内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这点差事都办不好?”
虞掌柜呼吸收紧,艰难地解释,“隔壁的两户,一家是长春侯府的府邸,一家是魏王府名下的,几番沟通,双方都不同意售卖,无奈之下,只好花重金,买了对面的那一套。”
“对面有对面的好处,咱们买的这一套府邸,地基要高一些,阁楼有三层,可以观望到对面院子中的情形……”
玄翼冷哼一声,倒没再深究。
“罢了。”
“东西都搬好了吗?”
“回王爷,院内都已打扫干净,按照您在王府的格局和布置,都已准备妥贴了,今夜便可入住。”
“院子有些大,不如荔枝巷这边好打理,所以另寻了几个奴婢仆从,供您使唤……”
玄翼眉头微皱,“院子大些?”
虞掌柜解释道,“五进五出,收拾起来比较麻烦,如今又到了秋季,一个晚上,落叶便能积厚厚一层。”
“对面呢?”
“也是五进五出的院子?对面买奴仆了吗?”
虞掌柜一怔,摇了摇头。
玄翼抬袖,揉了揉眉心,“那么大的院子,她兄长日日外出,她一个人收拾的过来吗?”
虞掌柜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时,眼底尽是惊愕之色。
王府内外都知道,王爷是个冷心冷肺杀伐果断的性格。
掌权的这些年,抬手落手间,抄了多少次家灭了多少个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