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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从此阴阳两相隔贺云飞林玥全文

贺云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遗体被火化那天,小满呆呆地站在贺云飞身旁。短短几日,她被我养得粉嫩圆润的脸蛋就已变得干瘪苍白。她看着我的墓碑,小声问贺云飞,“爸爸,我以后再也看不到妈妈了吗?”贺云飞揉揉她的头,却不忍心告诉她人死不能复生。小满似乎赌气一般,撅起了嘴,“她凭什么不要我!”“明明是她和别人跑了,瑶瑶阿姨都说她不爱我。”贺云飞声音哽咽,眸中滚落大颗泪珠。他蹲下身子,想曾经我哄小满一样捏了捏她的脸蛋。“妈妈不是不要你,她离开是为了把心脏留给你。”“她只剩一只眼睛,是为了让爸爸能看见这个世界。”“小满,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她却皱了皱淡淡的细眉,“可是瑶瑶阿姨说……”贺云飞冷着脸打断她的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楚,将真相赤裸裸地揭穿。“就是姜若瑶害...

主角:贺云飞林玥   更新:2025-02-09 1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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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飞林玥的其他类型小说《情天恨海,从此阴阳两相隔贺云飞林玥全文》,由网络作家“贺云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遗体被火化那天,小满呆呆地站在贺云飞身旁。短短几日,她被我养得粉嫩圆润的脸蛋就已变得干瘪苍白。她看着我的墓碑,小声问贺云飞,“爸爸,我以后再也看不到妈妈了吗?”贺云飞揉揉她的头,却不忍心告诉她人死不能复生。小满似乎赌气一般,撅起了嘴,“她凭什么不要我!”“明明是她和别人跑了,瑶瑶阿姨都说她不爱我。”贺云飞声音哽咽,眸中滚落大颗泪珠。他蹲下身子,想曾经我哄小满一样捏了捏她的脸蛋。“妈妈不是不要你,她离开是为了把心脏留给你。”“她只剩一只眼睛,是为了让爸爸能看见这个世界。”“小满,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她却皱了皱淡淡的细眉,“可是瑶瑶阿姨说……”贺云飞冷着脸打断她的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楚,将真相赤裸裸地揭穿。“就是姜若瑶害...

《情天恨海,从此阴阳两相隔贺云飞林玥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遗体被火化那天,小满呆呆地站在贺云飞身旁。

短短几日,她被我养得粉嫩圆润的脸蛋就已变得干瘪苍白。

她看着我的墓碑,小声问贺云飞,“爸爸,我以后再也看不到妈妈了吗?”

贺云飞揉揉她的头,却不忍心告诉她人死不能复生。

小满似乎赌气一般,撅起了嘴,“她凭什么不要我!”

“明明是她和别人跑了,瑶瑶阿姨都说她不爱我。”

贺云飞声音哽咽,眸中滚落大颗泪珠。

他蹲下身子,想曾经我哄小满一样捏了捏她的脸蛋。

“妈妈不是不要你,她离开是为了把心脏留给你。”

“她只剩一只眼睛,是为了让爸爸能看见这个世界。”

“小满,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她却皱了皱淡淡的细眉,“可是瑶瑶阿姨说……”贺云飞冷着脸打断她的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楚,将真相赤裸裸地揭穿。

“就是姜若瑶害死了你妈妈,从今往后,你不准提起那个贱人!”

小满吓了一跳,眼里含着一泡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当晚,贺云飞整理我遗物时,却发现了我留给他和小满的东西。

换完人工心脏后,我总觉得身体大不如以前。

怕自己哪天突然离开,于是便偷偷准备了这些物件。

小满从七岁到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都被我用心包好,配上我录制的视频。

小满七岁生日快乐,妈妈今年亲手为你缝制了一条裙子,希望我的宝贝女儿永远是小公主。

小满十二岁生日快乐,你已经上中学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给我女儿递情书,希望你爸爸能保护好你。

……小满十八岁生日快乐,妈妈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也一定能明白妈妈究竟去了哪里。

今年的生日礼物,是妈妈在怀你的时候创作的画作。

你的心跳在我腹中响起,妈妈是全世界最渴望你到来的人,也是最希望你幸福一辈子的人。

黑暗中,贺云飞看完了我留下的所有录像。

也终于知道姜若瑶剽窃了我最珍贵的画作。

他颤抖着手打开我给他留下的信。

云飞,我从没想过我们会变成一对怨偶,也没想过会把你亲手推向另一个女人。

我也会在深夜哭泣时,质疑自己当初捐献的决定是否正确,可你们没有时间去等捐献者的配型,我希望你们可以健康一辈子。

我希望我活着的时候,你们永远不会得知器官移植的真相,没有负担地生活。

我不想阻止你们和姜若瑶的相处,毕竟如果我离开,她是照顾陪伴你们的最佳人选。

你看到这封信,就证明我已经离开了。

如果女儿问起我的去向,帮我告诉她,我去为她摘星星了,妈妈的爱永远跳动在她胸腔。

贺云飞,你也要幸福。

纸张从他僵硬的手中飘落在地。

却又被他珍视地捧在心口。

贺云飞跪在地上捂脸痛哭,喉中发出嘶哑的吼叫。

“阿玥,我知道错了,你再见我一面吧。”

“阿玥,你打我怨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老婆,我好想你。”

“我和女儿,都是你留在这个世界的遗物了。”

他硬生生地将右眼扣了出来,不顾鲜血涌出。

“阿玥,我不要你的眼睛了,你回来好不好。”

他昏倒在血泊中,被管家送去医院。

小满却怯生生地从门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看着录像最后定格着我的笑脸,轻声呢喃,“妈妈,小满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妈妈,你骗人的对不对,像上次一样离开后还会回来的。”

“小满以后听话,做个乖女儿,你别不要我。”

我无数次想把她抱在怀中,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蜷缩在电视机旁沉沉睡去。

贺云飞瞎着一只眼回到家。

他和小满之间却好似多了一层隔阂,只有在提到我时才会打起精神地交谈几句。

小满背着他用刀划着手臂,更恐怖的一次是她竟然想用刀挖出心脏。

她被带去医院后确诊了精神疾病,成了医院最小的患者。

我离开时,她摸着心口对着天空道:“妈妈,小满一定会找到你的。”

我眼中泛起泪光。

只盼余生贺云飞和小满可以好好活下去。


我断裂的指骨还没长好,便被贺云飞带上了前往瑞士的飞机。

只因姜若瑶想去滑雪。

她惺惺作态地委屈道:“别把林玥姐自己扔在家里,我们带着她一起去吧。”

贺云飞好似忘记我说过不能运动,在我拒绝时嗤笑一声。

“你开什么玩笑,真把自己当瓷娃娃了。”

“瑶瑶让你去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被硬拽到滑雪场,姜若瑶看着我发白的嘴唇冷笑一声。

她指了指在为小满穿戴护具的贺云飞。

“听说还是云飞哥教的你滑雪,现在他连你的手都不肯碰一下。”

她故意放慢速度与我并行,金属雪杖狠狠敲向我的右腿。

“你猜云飞看到我们遇险,是先救你还是先抱我?”

我惊恐地看着自己撞向松树。

贺云飞却焦急地奔向扎进雪堆的姜若瑶。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毫发无伤的女人离开。

直到急救员赶来将我送上担架。

我才发现自己的右腿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

当晚回到度假别墅,贺云飞在为姜若瑶吹头发。

小满亲手榨了橙汁喂到她的嘴边。

“瑶瑶阿姨,今天一定吓到了。”

“都怪林玥那个坏女人没保护好你!”

姜若瑶故作柔弱地依偎在贺云飞怀中,“你们也别怪她,我知道林玥姐不喜欢我。”

“等这次回国后,我们就别再联系了,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生嫌隙,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

她向来喜欢装可怜的以退为进,可偏偏他们就吃这一套。

恐怕在他们父女心中,我又成了罪该万死的恶人。

果不其然,贺云飞无视我腿上的石膏。

他冷声呵斥,“今天瑶瑶摔倒一定和你有关系!”

“故意假装腿摔断就想逃过惩罚,知不知道她甚至吓得不敢闭眼。”

“还不快跪下道歉!”

姜若瑶冲我挑了挑眉,好似在宣告她的胜利。

我闭了闭眼,咽下心中的郁气。

“对不起,是我的错。”

人工心脏跳动得格外僵滞,我已经没有力气同他们争辩了。

贺云飞却诧异我的顺从,看着我惨白的脸有些犹疑道:“你的腿真受伤了?

用不用我带你回国瞧瞧。”

我垂眸摇头,没注意到姜若瑶闪着寒光的眼。

第二日,她提议去看极光。

可她们出门后没多久,姜若瑶一脸慌张地跑了回来。

“林玥姐,小满回来了吗?”

“我在拍照,一回头她就不见了!”

她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来不及询问便向她指的方向跑去。

断裂的右腿斜拖在身后,我却在骨头穿过皮肉的剧痛中咬牙走着。

大雪落下,我只能无助地唤着小满的名字。

下一秒却被重重打倒在地。

姜若瑶抬起穿着冰刀鞋的脚狠狠践踏在我身上。

“贱人,还想让云飞哥哥关心你,去死吧!”

带着寒光的冰刀狠狠刺进我胸前,拔出时喷洒出猩红的血迹。

我吐出一口血沫,看着她冷笑着转身离开。

手腕的检测设备提示着我的心跳正趋近于无。

我用尽力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贺云飞的电话。

“小满找到了吗?”

他愣了一下,茫然道:“你说什么胡话呢,小满一直和我在房车里。”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心脏很难受,你能来找我吗……”话音未落,他便不耐地斥责,“林玥,装病这招已经用很多次了,你换换招数吧。”

“我从高中就认识你,你什么时候有过心脏病?”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们陪瑶瑶看极光吗,真是心思阴沉得令人恶心。”

他冷漠地挂断了电话,将我拉黑,似乎是怕我打扰他们三人的甜蜜相处。

零下三十度的低温,人工心脏因失温而逐渐停止跳动。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挣扎着划开屏幕。

映入眼帘的却是苏若瑶发来的照片。

温暖的房车里,贺云飞宠溺地看着她和小满。

他们面前摆着热气腾腾的火锅。

我苦笑一声,任由身子被大雪掩埋。

数着心脏停摆前最后的几声跳动,我闭上了仅剩的左眼。

贺云飞,小满,这辈子没办法陪你们走下去了。


贺云飞挂断电话,冲着脸色有些惨白的姜若瑶笑道:“林玥估计想回来了,找演员试探我呢。”

“瑶瑶你放心,等她回来我就第一时间离婚!”

“想到她那张脸,我就恶心反胃,瞎一只眼睛都克制不住出轨,她这种贱人早就该滚了。”

姜若瑶却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

小满抱着童话书跑来,让她讲睡前故事。

她却沉着脸,讲到小美人鱼时狠厉道:“小美人鱼就应该杀了公主,王子根本不爱她!”

“只有相爱的人才应该在一起,公主不过是赢在了家世上。”

她凶狠的模样吓得小满缩进被子里。

贺云飞不仅嘴上说说,甚至找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

他一边准备着和我离婚,一边让人定制他和姜若瑶的订婚戒指。

我自嘲地笑笑。

如今我尸骨被丢在国外,他投入新感情的速度倒是快。

或许在他看来,我就应该早点识相地让出贺太太的位置。

可他早上打领带时,却又习惯性地唤着我,“林玥,把我蓝宝石的领夹给我。”

晚上回家时,还会绕路买一份我爱喝的奶茶。

我也有些看不懂,贺云飞究竟是怎么想的。

瑞士警局打过电话后不久,我做检查的医院也联系上贺云飞。

“贺先生,您太太留的紧急联系人是您。”

“我们约好做心脏检查,她一直没来,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贺云飞叹了口气,烦躁地开口,“你们能不能别来烦我?”

“又是找人假扮警察,又是找人假扮医生,林玥,你有完没完?”

医生被吓了一跳,紧张地解释道:“您太太林玥女士的人工心脏已经报警五次了,再不及时做检查修复或者更换,可能有生命危险。”

贺云飞呆愣地怔在原地。

我以为他终于相信医生的说辞。

可下一秒,他却抿唇讥讽,“你这演员台词都不会背吗?

林玥哪来的人工心脏,竟说些唬人的话!”

“再打电话烦我,小心我报警抓你们。”

“告诉林玥,赶紧回家签离婚协议,她这种贱人我要不起。”

直到现在,他竟还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诡计。

贺云飞以为这之后,便没人再敢触霉头骗他。

可国内警局联系他的时候,他却再无此前的讥笑,只有惊慌和迷茫。

瑞士警方见他始终不信,无奈只好联系国内将我遗体运送回来。

再见到我,他却不敢相认。

贺云飞走进停尸房时,依旧满脸不敢置信。

他口中不断地问着警察,“你们没搞错吧,我妻子和人私奔了,这具尸体怎么可能是她。”

“这已经分辨不出面容了,你们怎么证明这就是林玥!”

“我不相信,她是不是买通你们警局的人来耍我!”

他歇斯底里的质问声,在看到尸检报告时全然消失。

DNA检测是他熟悉的名字,大大的“林玥”两个字映入眼帘。

一瞬间,贺云飞竟无法呼吸,久久不曾有过动作。


睡前,我听到贺云飞在哄着闹脾气的小满。

“爸爸,我不想让那个女人和我们一起去。”

“小满,快去睡觉,她毕竟是你妈妈。”

女儿生气地甩开贺云飞的手,“我不喜欢她!

她就是个坏女人,我的妈妈应该是瑶瑶阿姨!”

我仿佛如坠冰窟,整个人不住地颤抖。

第二日是小满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

我一早就兴冲冲地准备好运动服,却忽略了小满有些厌恶的眼神。

直到下了车,小满扑进姜若瑶怀里时,我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贺云飞。

他瞥了一眼我因失明而灰白的右眼,抿了抿嘴淡淡开口。

“不是你总装出一副身体不好的模样,自然参加不了运动会。”

姜若瑶牵着小满走近。

她见我神色难过,她却挤出几滴眼泪,“林玥姐,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出现在这。”

“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和小满相处。”

女儿紧紧拽住她的手,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怒火。

“你自己不能跑不能跳,同学都嘲笑我有个病秧子的瞎妈妈,是我叫瑶瑶阿姨来陪我的,有你当妈妈只会让我丢脸!”

看着他们玩两人三足,你画我猜的比赛。

最后获得冠军时,贺云飞指了指我,“来给我们拍张合照。”

不知真相的家长感叹道:“你们一家三口真是默契,郎才女貌,女儿也这么漂亮。”

我努力挤出一抹笑,看着贺云飞温柔地搂住姜若瑶和小满。

照片定格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从我身体里被抽离。

我只觉得眼前的父女二人格外陌生。

当晚,我没像往常一样为贺云飞父女煲补汤。

他们移植器官后,我特意去贵州山寨寻了中医传人,苦学三月药膳为他们补身体。

贺云飞有些不习惯似的在厨房看了一圈。

有些犹疑道:“今晚没熬汤?”

我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小满虽觉得有些奇怪,但却庆幸地舒了口气,“反正也不好喝,没有瑶瑶阿姨煮的香。”

“早就不该做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恶心死了。”

我垂下头,仿若没听到她的抱怨。

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这个家中,已经没有值得我照顾的人了。

第二日一早,姜若瑶却带着精美的花瓶上门道歉。

她红着眼想握住我的手,“林玥姐,我知道你介意小满亲近我。”

“可当年,你不告而别的那半年,是我陪在云飞哥和小满身边照顾的。”

“他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只求你不要再阻止我见他们。”

她泪眼婆娑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可看向我的眼睛中却满是恶意。

随着一声脆响,她自己跌坐在地,手中花瓶碎了一地。

贺云飞满脸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

“林玥,你就是个妒妇!”

“我没计较你在我和小满手术时和野男人厮混,瞎了一只眼睛才肯回家,你居然还敢欺负瑶瑶。”

他一脚踢向我的腿弯,我跪在满地碎片上。

鲜血从膝盖渗出,我的腿被扎得皮开肉绽。

可贺云飞好似没注意到我煞白的脸色,冷声道:“你就在这跪到晚上,我看你就该受点教训。”

他的右眼里装着我的眼角膜,却再也没看过我残存的左眼。

不知过了多久,膝盖早已麻木,但尖锐瓷片刺破皮肉的痛却格外清楚。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小满三岁生日那天,我为她戴上水晶王冠,贺云飞满眼爱意地看着我。

那时的小满,还会甜甜地叫我妈妈。

贺云飞的口头禅是,要保护我最爱的老婆和女儿一辈子。

“啪!”

脸上的剧痛将我拉出回忆。

小满气鼓鼓地站在我面前,将画板重重甩在我脸上。

“坏女人,再欺负念念阿姨,我就让爸爸把你赶出去!”

她小小的手推搡着我。

被血液浸透的裙子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细微挪动一下便撕裂般的疼痛。

手腕的检测手表震动,人工心脏第四次报警。

做手术的医生说,五次报警后要及时更换人工心脏,否则会危及生命。

可如今看着女儿稚嫩小脸上的嫌弃。

我却觉得我这条命好似无人在乎。


贺云飞回到别墅时,门敞开着。

本该因腿伤躺在床上的我却不知所踪。

不知为何,他蓦然有些心慌。

他楼上楼下找了几圈,唤了几声我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小满瘪了瘪嘴,“爸爸,你给妈……给她打个电话吧。”

她似乎被我的突然消失吓到,眼中浮现水雾。

可我的电话早已经被冻得自动关机。

见贺云飞皱着眉放下手机,姜若瑶却勾唇浅笑。

“云飞哥,小满,你们别担心了。”

“我昨天看林玥姐和一个滑雪教练打得火热,好像今天约好去玩。”

贺云飞额角跳起青筋,恼怒地将手机丢在地上。

“我担心她?

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腿断了还能和男人约会,我看她就是装的。”

“再管她的死活,我贺云飞就是蠢货!”

小满吸了吸鼻子,生气道,“她肯定又丢下我们了!”

因执念来到她身边的我只觉得苦涩。

我想摸摸她的脸,告诉她妈妈从没丢下过你们。

可只能无力地穿过她的身子。

当晚,小满便发起了高烧。

贺云飞唤来医生,一针下去虽然退烧。

可她却始终说着胡话。

“妈妈,我好冷,想喝你煮的姜糖水。”

“妈妈,你别丢下我和爸爸。”

额头上满是汗水,我流着泪想擦拭却触碰不到。

姜若瑶却怕小满将病气过给她,坐得格外远,连为她量下体温都不愿意。

贺云飞决定坐私人飞机回国,却纠结我的下落。

见他似乎想派人寻我,姜若瑶焦急制止道:“云飞哥,估计林玥姐又像你们当年移植器官手术时,说不上在哪快活呢。”

“我们还是别打扰她了,带小满回国要紧。”

她的话激起了贺云飞心中对我的怨恨。

他不再犹豫,将我的行李扔出别墅便带着小满离开瑞士。

若是他此刻让保镖寻找我,或许能发现我早已冻得僵硬的尸体。

回国后起初几天,小满偶尔会问起我的去向。

姜若瑶一遍遍告诉她:“你妈妈不要你了,她又和别的男人跑了。”

我死后半个月,贺云飞将家中的结婚照砸碎。

一把火烧了我们的相册和承载回忆的画作。

姜若瑶柔声安慰:“林玥姐厌烦你们,可在我心里,你和小满都是我的家人。”

“我会陪在你们身边,照顾好你们的。”

贺云飞感动地把她拥入怀中。

当晚,他耗费上千万举办烟花秀哄姜若瑶开心。

我死后的一个月,瑞士警局给贺云飞打来了电话。

尸体被冻僵又毫无身份证明,面容皮肉已经和冰层粘连到一起,看不出面貌。

整整一个月才排查出我的身份。

他们特意找了当地的华人警官宣告我的死讯。

“贺先生,很抱歉地通知你,您太太的尸体在冰层下被发现。”

“你方便过来接她回国吗?”

贺云飞愣了一下,轻嗤一声。

“哪来的骗子?

都找到我头上了。”

“是不是林玥找你演戏,怕我怪她出轨私奔?”

“你转告她,别说死了,她就算被砍成十八块,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更不会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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