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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林鹿什么时候到的,
她站在门口,上下看了我两眼,惊讶地问我:
呀!以梦姐姐你回来了!你也不回个信息,贺州哥哥找你找的都快急疯了。
不过以梦姐姐回来就好,不要再让哥哥担心了。
唉?以梦姐姐你拉着行李箱,是和贺州哥哥出去旅游吗?
屋里愣住的贺州反应过来,红着眼追到门口。
他拉住我的行李箱,企图再次尝试挽留。
林鹿看到贺州出来,低声啜泣:
贺州哥哥,你和以梦姐姐是不是因为我吵架了?
我听朋友说才知道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对不起,我不知道哥哥在那个时间点求婚。以梦姐姐,我给你道歉,你别怪贺州哥哥。
当时物业电话打不通,我怕天黑……贺州哥哥他……真的只是来给我换了灯泡就走了,以梦姐姐,你千万别又误会了!
林鹿擦了擦眼泪,上前抱住我的左胳膊,
懂事勉强般地调皮一笑:
看我这泪失禁体质,大喜的事情哭什么哭。小鹿求求以梦姐姐,快和哥哥和好。贺州哥哥再安排求一次婚,到时我在现场给你们撒花~
林鹿总是这样,
在我和贺州的面前,在我们的朋友面前。
要么和贺州说一些模糊不清的话,惹人误会,
要么做一些拉手贴贴抱抱的暧昧行为,惹我生气。
然后再哭着装无辜,隐晦地暗示别人,是我太过于敏感,误会排斥她。
久而久之,贺州的朋友都认为,我是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吃醋怨妇。
换做以前,林鹿一定会再次激怒我,
但是现在,无所谓了。
我甩开林鹿和贺州,微笑离开:
不用了,我们分手了。祝你配贺州,天长地久。
贺州挡住我的去路,皱着眉阻拦。
无声的对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