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芷江挽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让我做妾,转身退亲气死男主后续》,由网络作家“我叫张明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芷后半句话故意说的极重,在场能听出来什么意思的除了她和浣碧就是陆砚了。谢言见她解了自己的披风给丫鬟,便也要伸手去解自己的披风给苏芷。苏芷却一下拦住了他:“不用你多事,我是习武之人不怕冷。”苏芷的话虽然有些冷淡,可谢言还是解了自己的披风盖到了她的肩头,并没有说话。“我说不用就不用,你穿的这么少还是你披上吧。”苏芷执拗地将披风又还了回去。陆砚听得心头有些泛酸,因为一件披风二人这不知是恩爱还是谦让了。江婕此时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几人中她是唯一一个把披风落在山下而上山的人,因此她故意站在了景王身边。“挽书哥哥,快把你的披风给小妹,别让小妹给冻坏了。”安凝急切了一句想要表达关心,但却不是脱自己身上的披风。江婕心里也暗自骂了句,“平日里不...
《竹马让我做妾,转身退亲气死男主后续》精彩片段
苏芷后半句话故意说的极重,在场能听出来什么意思的除了她和浣碧就是陆砚了。
谢言见她解了自己的披风给丫鬟,便也要伸手去解自己的披风给苏芷。
苏芷却一下拦住了他:“不用你多事,我是习武之人不怕冷。”
苏芷的话虽然有些冷淡,可谢言还是解了自己的披风盖到了她的肩头,并没有说话。
“我说不用就不用,你穿的这么少还是你披上吧。”苏芷执拗地将披风又还了回去。
陆砚听得心头有些泛酸,因为一件披风二人这不知是恩爱还是谦让了。
江婕此时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几人中她是唯一一个把披风落在山下而上山的人,因此她故意站在了景王身边。
“挽书哥哥,快把你的披风给小妹,别让小妹给冻坏了。”安凝急切了一句想要表达关心,但却不是脱自己身上的披风。
江婕心里也暗自骂了句,“平日里不见你对我关心,偏偏这个时候来装好人了。”
江挽书心里有些老大的不乐意,明明刚才上山的时候自己提醒了她带上披风,可她却故意把披风放在马车上还说不怕冷,不知道这藏的是什么心思。
“不用,不用。我不怕冷的,倒是大哥别受了寒。”说着说着江婕又打了个喷嚏差点连身子都没站稳差点斜靠到景王的身上,安凝还想开口,江婕却伸手到她背后轻轻攘了攘。
果然,陆砚解下自己的锦袍递给她:“披上吧。”
“这是殿下的锦袍,这怎么可以呢?”江婕连连摆手,“不行,不行!”
陆砚没等她拒绝直接将锦袍搭在了她的肩头,动作很大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安凝看了一眼江婕,当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心思道:“这鬼丫头,还真不简单,居然瞧上了景王殿下。”
走了大半个时辰,几人也终于到了山顶的香积寺,山道和山下虽没有多少人,可这山顶上的香积寺人头倒还不少。
几人中今日只有苏芷是诚心前来上香祈福的,一上了山顶苏芷便带着浣碧去寺内上香,余留下几人在后面。
陆砚目光深邃,一直打量着谢言,愈看愈觉得此人不甚简单。
“谢世子,稍留,小王有几句话想对你讲一讲。”陆砚突然开口留住谢言。
另外几人见状便进了寺内,独留下二人。
“景王殿下有何事?”谢言神色正清。
“本王刚从北凉平叛归来,听说谢世子祖上也是北凉国的人,北凉国皇室一族都是谢姓,不知道世子是否认识这些北凉国皇室一族的人?”陆砚直接开门见山表达出自己的怀疑,他想看一看谢言的神情。
可谢言却像是全不在意,只道:“殿下说笑了,北凉一国的皇室都是叛贼,我怎么可能认识呢?”
“是吗?”陆砚眼神紧盯着他:“都说谢世子是个读书人,生性胆小懦弱,可本王看世子好像有些武功在身上,不如陪着本王过几招看看。”
说完,陆砚突然动手一把掐在了谢言的左肩上,然后暗暗用力直捏到他的筋骨。
“殿下,不要和臣开玩笑了,臣哪里会是殿下的对手,还请殿下……殿下手下留情。”谢言被陆砚掐着肩膀不能动分毫,脸上也是极尽痛苦之色。
陆砚心中暗道:“好,我今天看你有多忍?”
随即手上劲力加大,像是要当场捏碎谢言的骨头一样。
“你不是讲要把我送你的买给你的东西全都还我吗?我跟你江家退亲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还啊?”
江婕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身上穿的衣物,确实是当初苏芷花钱给她做的,而且就连手上的一枚玉镯也是当初在侯府从苏芷的手腕上要来的,她隐隐地藏了藏手镯,生怕苏芷看到再拿出来说事。
现在当着景王的面苏芷这么揭她的老底只怕又失了面子,江婕自然是生气发怒,只赶紧扯开话题道:“你不要说过去的事情了,今日你一个孤女今日敢对景王动手就是以下犯上,你是要谋反吗?”
江婕把帽子扣的极大,恨不得当场就置苏芷于死地。
“怎么,你是想为景王殿下出头吗?”苏芷说着往前上了一步。
江婕知道她武功厉害,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步就挨着陆砚而站。
“苏芷,你也太不像话了。你敢对景王殿下动手,真是大逆不道。别以为仗着太后宠爱你你就能胡作非为,要是伤了殿下分毫让你拿命来赔。”江挽书见状也怒骂着苏芷。
江婕一听自家哥哥为她出来撑腰,底气便又硬了两分。
安凝却假意从中调和着:“苏芷姐姐,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呢?你欺负欺负我和挽书哥哥也就够了,可殿下是刚刚得胜回朝,你怎么敢对他动手呢?”
苏芷心里有些后悔,今日就不该出门,触到的全是霉头。
不过她向来都是宁折不弯,“景王殿下,看来为你出头的人不少啊,来吧,你们四个一块儿上。江挽书与安凝是一对,你将来再娶了江婕也是一对,你们以后都是江家人。”
苏芷的嘴巴向来都是不饶人的,逮住什么就说什么,她见陆砚与江婕站在一起顺嘴就直接说了出来。
错言错骂的,江婕自然是听得心花怒放,可是面上却是要装作非常生气。
“苏芷,你不要胡说八道,什么江家人,殿下是皇子岂能由你这么评头论足。”江婕嚷了一句,可是眼神却悄悄瞟着陆砚。
“好了,不要再说了。”陆砚摆了摆手。
谢言也轻轻在苏芷跟前小声道:“阿芷,算了,不要争执了,方才景王殿下是与我开玩笑,你不要动这么大的火。”
谢言不说话倒还好,一说话全是一股懦弱怕事的感觉,一下就激起了苏芷的脾气。
“怎么,胳膊不疼了?你也想站到他们一边去?你也想当江家人了?他是皇子又怎么了,怕他干什么?皇子伤人就是对的吗?你要是没本事就去告官,有本事就去打回来。”
苏芷语气斐然,一下就震慑住了谢言,谢言立刻不敢再言语,捂着肩膀老老实实的站在苏芷的身后。
江婕仗着人多,便又扬起下巴冲着苏芷挑着眉:“你个贱人,别不识好歹,殿下都不给你一般见识了你还有理了,你一个孤女不知道天天哪里来这么多的勇气?”
“啪!啪!”
苏芷一道身影快速闪过,两个巴掌清脆又响亮。
众人全都呆愣了一下。
谁也没想到苏芷突然上前直接给了江婕两个耳光。
饶是陆砚站在江婕的身边也没反应和阻止过来苏芷的这两巴掌落下。
江婕立刻惊吓地哭了出来,江挽书一看自家小妹被打,自然是要出头。
刚要欺步上去同样给苏芷一巴掌,可苏芷一个转身,飞起一脚直接将江挽书给踹飞了一丈远。
她轻轻深吸了一口气,底气略有些不足,回了句:“这是我的私事,与江公子无关!”
江挽书挽着安凝的小臂,然后走到苏芷的跟前,漠然轻视了一句:“我以为你与我退亲是要找什么比我更出色、更优秀的男子,到头来没想到找了这么一个怂包、软蛋。京城里谁不知道城阳侯府的公子天性懦弱,一只老鼠都不敢踩的主儿,你能看上这样的人也当真是可笑。”
虽然江挽书当面折辱,而且话还说的这么难听,可苏芷内心里却也不得不承认,这谢言虽然是个读书人长的清秀,可是身上却看不到一丝的男子气概,与江挽书比更是差了不知多少,人家当着自己的面用言语羞辱他,可谢言也只是微微一低头,没有言语。若真的是以后嫁入了谢家,指望他保护苏芷是不可能了,反而怕是要苏芷来保护他。
苏芷恨不得立刻就给谢言两个巴掌,人家都这么说你了,你就这么受着。
可看着谢言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苏芷也只得硬声道:“我看不看上谁与江公子何干?我的事也不用劳烦江公子操心了。”
听着苏芷冷淡的语气,江挽书内心微微有些得意,眼见太后给她说的亲事居然是城阳侯府谢家的公子,内心早就是不屑感生的极重了。
安凝拽了拽江挽书的胳膊:“挽书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听说谢公子才学极高,虽是胆子小了些,但是不至于一只老鼠都怕的。”
雍朝一国的男子皆以上场杀敌为耀,像谢言这等从公侯之家出身的更应该从军为荣,可他却念了书做了文人,在外人瞧来这便已经是软骨、懦弱的表现了。
江挽书虽然嘴上轻讽,可是心里见着苏芷貌美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大舒服,便又补了一句:“苏姑娘嫁人可要看准了,不是什么王啊侯啊的就没问题,有些男子长的虽然白净可手无缚鸡之力倒像是一个登台扮唱的戏子,籍父之名的公子哥没什么了不起的。”
江挽书的话就差对着苏芷明说谢言什么也不是了,可谢言还是没说话,任由江挽书这么诋毁着。
安凝却脸色有些微微不好看,江挽书话中的那些酸味听得她心头隐隐有些发怒,可是她不愿发作,不然这就是让苏芷当面看了笑话了。
苏芷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子,听着江挽书这么羞辱谢言,虽然现在他和自己还没什么关系,可这人也太懦弱了。
她心思活泛,知道与江挽书争辩这个东西没什么意思,反而淡淡笑了句:“江公子成亲还不到三日吧,怎么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莫不是心里还念着我?想来也是,毕竟我与江公子是青梅竹马,旧情难忘也正常可江夫人可还在一旁呢,江公子若是有什么话想嘱咐我可私下里来找我,这么大庭广众让你家夫人听了岂不是会吃醋?”
果然,苏芷几句话就点燃了已经泛酸的安凝。
安凝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怒视了江挽书一眼,用力将他一推愤恨跑开,还冷冷丢下一句话:“江挽书,你真没有良心!”
江挽书顿时就慌了起来,看着安凝离去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用手怒指了指苏芷:“行,苏芷,你就继续任性妄为无理取闹下去吧。”
旨意到了侯府苏芷这才知晓太后已经回了京城,便跟着传旨太监去到太后的居所宁安宫。
一入宫,永章帝也在此,苏芷立刻俯着身子:“臣女苏芷给皇上、太后请安。”
太后几年没有见苏芷,两只手连忙扶起来她,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瘦了,瘦了,你这丫头可比我离开时瘦多了。”
说着说着太后就红了眼,苏芷也有些潸然,“我瞧着太后还是没变化,倒也不显老和当初离开京城时比气色倒显得更好了。”
问候了几句话后,太后立刻关切了起来:“阿芷啊,听说你要退亲?”
苏芷点了点头,“江挽书负我在先,我又何必去他们江家委曲求全,所以今日还特请太后为阿芷做主,退了与江家的这门亲事。”
太后有些于心不忍,虽然江挽书想娶安凝为妻,可实打实的讲,江挽书确实是一表人才,将来也是前途不可限量,若是苏芷与他退亲以后再想找这样的夫婿就没那么容易了。
“阿芷,哀家给你下个旨意可好?不许江挽书娶安凝为妻,让她与你立刻完婚,哀家也不许他纳妾。”太后尽力地仍是想维持着这门亲事。
苏芷神情坚定,语气凛然:“太后,阿芷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既然江挽书有将我做妾的心思,我必然不会委身于他,若是求不得退亲的旨意,毋宁死也不嫁他。”
“你这丫头,一门亲事怎么还谈论到生死上面去了,你们苏家就你一个人了,哀家也是想你有一个依靠。那江挽书是跟你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若真的是退了亲哀家是怕你心里难受。他若是肯知错,你也不妨再给他一个机会。”太后苦劝了两句。
苏芷轻轻摇晃了一下脑袋,淡淡笑道:“太后放心,退亲之事不是我一念之间生成的,女子本就唯艰,既然江挽书心有所属他人我也不愿意强求,苏家虽然只剩下我一女,但是我也决计不会辱没了父亲和母亲的名声。”
太后微微长叹一声:“你可要想清楚,退了这门亲事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以后你再说亲就免不了要被人指指点点。”
苏芷有力地点了点头,太后见她心思决绝,便对着永章帝道:“皇帝,你就阿芷和江家下一道退亲的旨意吧,这门亲事就此作废。”
永章帝面露难色:“母后,我这么做可是与国法相背,咱们雍国女子不得退亲说的明明白白,这旨意怕是不好下。”
太后听闻立刻就白了永章帝一眼:“律法难道就都是对的吗?什么叫女子不得退亲,这律法今日你给哀家改过来,从今以后,我雍国无论男女,只要没有完婚皆可退亲,退亲不再是男方一家的特权。”
永章帝见着太后语气决绝,便也不敢再违抗下去,只能答应拟制这一道退亲的旨意。
圣旨拟好,永章帝便差着黄公公同苏芷去江家传旨,苏芷与江挽书的婚书已经奏报,此番去也是为了取回婚书。
临走时太后不停地嘱咐苏芷,若是遇到了麻烦和问题时刻要进宫来寻她,她要为苏芷亲自撑这个腰。
苏芷同着黄公公去到江家,一听闻苏芷和圣旨一块儿到了,江家上下都立刻把心悬了起来,江夫人心里暗暗骂着苏芷是小贱人,准是去太后哪儿说他们江家一家的坏话去了。
江挽书心里噗通噗通地不停跳动着,生怕这传来的圣旨是让两家退亲的。
众人全都跪下,黄公公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侯府苏家之女苏芷,江家长子江挽书二人亲事已定,但江家长子挽书薄情寡义,意图另娶,朕实不悦,特赐两家解除婚约,再无瓜葛。另,罚工部郎中江伦教子无方,罚俸一年。罚奋威将军江挽书贪慕虚荣降职一级罚俸一年,钦此!”
圣旨宣完,江家众人脸色都极其难看,尤其是江老夫人,心里是一万个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拦着江挽书娶安凝了,她没想到仅仅就是因为太后回来了,这才不到一日的时间,他儿子和孙子是又被降职又被罚俸的,看来苏芷在太后心中的地位绝对不低。
江伦更是慌乱不已,脸色惨白。罚俸一年也就罚了,可现在这亲事居然也退了,要知道他们江家还欠着户部三万两银子,苏芷要是不嫁到江家,那这笔银子可怎么还啊?难道他真的要被革职下大狱。
江挽书心头说不出来的一股失落感,没想到真的等来了苏芷的退亲,他明明都已经让步苏芷做妻了没想到她还要退亲,难道她心里就一点都不念旧情吗?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难道她也听不出来吗?
“黄公公,咱们雍国律法不是不许女子退亲吗?怎么圣上又突然宣旨退亲呢?”江夫人不死心地问了句。
黄公公眼睛一斜,冷声道:“江夫人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圣旨退亲,你要是有什么异议和不明白的就进宫去奏报皇上,咱家不负责给你解释这个。”
江夫人说不出来话,黄公公又对着苏芷慢声道:“苏姑娘,那在下就先回宫复命了。太后回来了,你以后也就有了主心骨了,以后谁若是再敢欺负姑娘,姑娘可要早早进宫去禀告太后,免得有些人蹬鼻子上脸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黄公公临走时说的这句话声音特别大,像是故意说给江家人听得一样。
江挽书走到苏芷面前,目光中透出一丝悔恨的神色:“你心里就那么想和我退亲?”
“嗯,是的!”苏芷回答的很干脆。
“你我之间认识这么久了,你说退亲就退亲,难道就没有一点的留念吗?没了我,以后天底下还有那个男人会像我一样对你这么好?”
“对我好?”苏芷恨不得笑出声,“咱俩自小就认识,可这么多年,你除了在我六岁那年给我买过一串糖葫芦,十四岁那年送了我一支玉簪以外,你对我的好还体现在哪儿?体现在你立了军功一回了京城就给相国府的安大人花了上万两的银子买了块破石头?还是体现在你给相国府的小姐安凝一出手就是上千两的排场?”
“我……”,江挽书的脸红了起来,有些哑口无言:“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芷也不理他,手中拿着婚书,自信的转过身去,默然留下了一句话:“江挽书,咱俩的亲事不仅再无瓜葛。从今往后,我苏家与你江家也再无半点关系,咱们俩家以后也不再是世交了。“
看着苏芷离去的背影,江挽书心中五味杂陈。
江老夫人怒遏了一声:“这女子简直就是蛇蝎心肠,退了亲不说还要降挽书的职罚咱们江家的薪俸。她一个孤女做事就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吗?”
江挽书心中复杂了起来,原本想着回京城以后,他把安凝和苏芷全部都娶进门,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而且安凝的父亲还是当朝的相国,他的官位也早晚会随着水涨船高,他们江家也必然会升腾起来,到时候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无论是前程还是府宅他都可以高枕无忧。
可没想到,苏芷这么一闹,自己被降职罚俸不说,还退了亲闹得声名狼藉的,相国府那边还不怎么高兴,安凝更是哭哭啼啼的都是烦心的事。
江婕却却毫不在意,虽然家里的父兄都被罚了俸禄,以后府上的开支会更加的捉襟见肘,可她仍是一副气焰嚣张的样子。
“大哥,这亲事退了就退了,一个孤女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家里再有银子有用吗?她一来没有官爵,二来京城里也不会有人敢娶她。大哥你不一样,虽然被降职了,可你还是朝廷的将军,还可以娶相国府的安凝姐姐为妻,以后照样可以领兵打仗,还可以再立军功,她们苏家现在连一个男丁都没有,退了亲,她将来后悔都没地方哭去。”
听江婕这么一劝说,江挽书心里立刻就好受了不少。
是啊,苏芷有太后撑腰又怎么样?侯府现在就她一个孤女,太后也早晚会有死的那天。而他们江家就不一样了,他在朝中做官,宫里还有一位远房的表妹给皇上做宠妃,无论如何侯府是无法同江家比的,现在虽然两家退了亲,但是将来苏芷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的。
想到这儿,江挽书心里又憧憬了不少,苏芷总会有一天嫁不出去的时候跪着来求自己的。
退了亲,苏芷心中一片宁静与欢喜,这倒不是做不做妾的事而是他们江家一家人的嘴脸实在让人觉得厌恶,江挽书又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退了亲必是一点遗憾都没有。
苏芷清楚,此次能够退亲要多谢两个人。一是太后,另一位便是萧皇后。若不是皇后给太后递去了书信,太后也不会知晓此事恐怕也不会这么着急的赶回来。
苏芷明白,得人恩泽必要回报。在侯府休息了两日,便备足了礼物去进宫拜谢皇后娘娘。
进了长乐宫见到了皇后,却瞧见皇后的眼眶红红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
苏芷见怎么问她都不说,便趁着皇后进内房时悄悄向着宫女红梅打听了一下。
红梅也是委屈着道:“苏姑娘,主子昨儿个被皇上给骂了。说主子与太后通信擅自做主将太后请回来为什么不告诉他,还有一旁的江昭仪也跟着添油加醋让皇上大为生气,狠狠地训了主子一顿。”
“奴婢跟了主子这么多年,皇上还是头一次这么骂主子,主子心里自然难受,昨儿个夜里一夜都没有睡着,今早更是连早膳都没有用。”
苏芷顿时就明白了,皇后娘娘这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扛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其实她完全可以把请太后回来这件事推到苏芷的身上,可她定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把责任全部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毕竟私自与太后通信将太后接回也不是小事,可苏芷还是觉得皇上有些过了,皇后是一国之母,皇上当着江昭仪的面训斥自然是让皇后当面受辱,心里难受了。
皇后一走出来便看到红梅在小声说话,她柳眉轻一皱,“红梅,你又在搬弄口舌了,后宫的事是你一个奴婢随便能传的吗?”
红梅立马缄默了起来,她倒不是故意搬弄口舌,而是看苏芷和自家主子走的近,这等委屈的事不愿让自家主子一个人窝在心里。
苏芷又气又感动,只轻轻跪下道:“皇后娘娘,都怪阿芷让你跟着受牵连了。”
皇后轻笑着扶起她来:“你这丫头,说这些话做什么,我与你母亲情同姐妹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苏芷越想越气,连累着皇后跟着一块儿挨骂,心里极不舒服。
她本身就是这种性格,若是对她好的人因为她受难受苦那比她自己受苦受气还要难受。
皇后看到她像是有几分的难受,立刻又道:“阿芷,这事你不要多想,皇上说的也有理,怪我考虑不周。太后一路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病了身子,皇上又是一个孝子,他心里自然焦急不过是斥了本宫两句也属正常。”
“太后病了?”苏芷惊异了起来,前两日太后回来时还是好好的,现在太后病了也无人告知她。
皇后轻叹一声:“太后一路赶回来本就有些劳顿,前儿个夜里不小心又受了凉病倒了下去。你来的正好,本宫也用不着去侯府通知你了,你正好与我一起去瞧瞧太后,太后见了你准许又能高兴不少。”
二人话不多说,便朝着宁安宫去。
到了宁安宫门口,江菀正陪着永章帝从宁安宫里出来,永章帝一见二人脸便黑着。
二人跪拜了下去,永章帝怒斥了一句:“都是你们搅的好事,将太后请回来现在病倒了身子,你们满意了?”
皇后不敢答话,苏芷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起头却一点都不带怕的:“请太后回来是我的主意和皇后娘娘无关,皇上若是觉得有错,责罚臣女就好了,累太后病倒臣女甘愿受罚。”
“哼!”永章帝白了她一眼:“巧舌如簧,仗着太后宠溺,你明知道朕拿你没什么办法你还故作姿态,难怪江家让你做妾,我看是你咎由自取。”
江菀抚着永章帝的胸口,娇魅道:“好了,皇上,你就别生气了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呢!”
永章帝拂了拂袖气极而去,满眼都是对二人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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