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婉接话很快,“她去找草药了。”
我有些意外,她杀我时底气十足,原来竟然不敢直接告诉萧叡真相。
萧叡觉得奇怪,“她笨得要死,能认识什么草药?”
沈婉笑得有些勉强,“到底是药圣的弟子,懂些皮毛也是正常。”
萧叡于是没有再多问。
萧叡身边的人七嘴八舌又开始告状。
“殿下,你昏迷的时候,可多亏沈姑娘主持大局,不愧是沈家的女儿,颇有皇后娘娘的风范啊!”
“殿下,莫怪属下多言,太子妃的行事——以后怕是难当大任啊。”
与我达成协议的萧叡此时显得很轻松,“无妨,她很快就不会是太子妃了。”
沈婉的眼睛霎时亮了起来,“表哥终于要废了那个女人么?可——陛下那边——”
“她虽无德,但也无过,孤与她有旧时之谊,会让她体面离开。”
沈婉有些不满,“表哥这些年就是对她太好了,才会让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若不是她,你我早就——”
萧叡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你放心,孤不会负你。”
沈婉此前原本有婚事的,可她大张旗鼓地拒婚,于是满盛京再无人敢向她求亲。
能娶她的,只剩萧叡。
萧叡虽已大好,身子却还虚着,得喝些补身的药。
但他只是尝了一口,便皱着眉头放下了。
他嫌苦。
他吩咐旁人,“拿些蜜饯来。”
可找来的蜜饯他都入不了口。
因为我不在了。
萧叡自小就是药罐子里泡大的,越大越不乐意喝药,他也不喜欢吃蜜饯。
小时候皇后会让人硬灌,等他大了,萧叡就能变着法地逃药。
于是我挖空心思,试了上百种方子,才试出了他能入口的蜜饯。
甜中带果酸因此不腻,但甜也要恰到好处地能解苦,还得考虑不能冲了药性。
那些甜腻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