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们和沈家都会完蛋的。
我明明是最尊贵的皇子,却一直活在无形的压力和恐慌里。
因为我母后跋扈,因为我身子不好得父皇偏宠,所以我的兄弟姐妹也甚少同我玩乐。
直到我救了一个人。
谢长生。
她的师父救了父皇,药圣于是便时常进宫为我调理身体。
皇子皇女都不喜欢她,她和我一样是个异类。
我救了她,庇护她。
她会同我说许多宫外的趣事。
我向往她提过的一切,可我走不出皇城。
因为我的身份,更因为我的身体。
我十一岁那年,得知了一个真相。
皇后并非我的生母,她是我的杀母仇人。
而那位待我很亲切的药圣前辈,他是我的亲外祖。
这盘棋,父皇隐忍了十多年。
我不能太早得知,因为那会露出马脚。
父皇看我的眼神很殷切,好像在透过我看我的母亲。
“你的眼睛与她真像,我每一日都在等着告诉你真相,等着沈家覆灭的那天。”
一切的不寻常都有了答案。
难怪父皇不喜我与沈家亲近,但又纵容母后撮合我与沈婉。
我也是他的一颗棋子。
血缘或许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从前我总觉得与母后隔着什么,我以为是因为对她来说,权位和沈家比我这个亲儿子重要。
所以她无数次在我面前表达对我体弱的失望。
原来她不是我的娘亲。
我很快消化了这件事。
后来,父皇为我赐了婚。
我对他说,“长生不喜欢这里,她不适合做太子妃。”
然后他们告诉了我另一个更难启齿的真相。
她是我的药人。
待我及冠,她若与我换血,我便可痊愈。
但这过程凶险,她必须心甘情愿。
所以幼时那场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