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沈娇也早已被我逐了出去,母亲也因病离世,你为何还是不肯回头看看我?”
我死死挣扎,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又给了他一巴掌,“谢淮景,你不配!”
灵芝赶忙将我拉了过来,谢淮景的手抚着胳膊上咬出的血迹,低笑出声。
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我不配,谁配?
那个造假的铁匠?”
我用仇视的目光冷冷盯着他,“即便登闻鼓告御状,哪怕滚钉床,我的夫君也是这世上最好的打铁匠。
他永远不会在打铁上造假。”
谢淮景不解。
我拿出一把覃度河打好的锄头,“谢淮景,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知道,一把好锄头是怎么打出来的。”
“一把锄头,要经过千锤百炼,反复捶打,才得以冶炼而成。
为的就是做出最好的铁器。”
“他手上带着厚厚的老茧,肩膀上,胳膊上都有烫伤,一把锄头才收三文钱,谢淮景,我问你,若是为了赚昧良心的钱,他何须去打铁?”
风雪太大,我咳嗽两声,谢淮景下意识向前。
灵芝为我裹紧了大氅,我看向他,定定道:“我认识的谢淮景,是端正君子,不是为了情爱去陷害无辜百姓的之人。”
恰有雪花落在谢淮景的眼睫上,他无声的攥紧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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