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懵懂的我吃着王大娘的糖糕,脱口而出,“战争是什么,和糖糕一样好吃嘛?”
他们愣住了,似乎不知道怎么和一个小孩子解释战争的残酷。
想了想,笑道,“囡囡,战争这个东西呢,就是我发动战争,抢走了你手中的糖糕,你失去了你的糖糕,一场争夺与被争夺的游戏罢了…”我愣愣点头,貌似懂了,“那我要保护好你们的糖糕,不能被抢走…”稚嫩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乐了,你一言我一语的逗着小孩子。
“那囡囡可得吃多点饭了,个头高高的,才能保护我们啊…就是就是,吃得饱饱的,长得壮壮的,谁敢欺负…说不定我们囡囡还有女将的天赋,武功高强,往哪一站,就把人吓跑了…”…………我嘴里含着糖糕,女将一词进入耳中,落地生根,破壳而出。
“嘶~”,感受到指尖一烫,放下茶壶,思绪回转,定了定心神。
无论是谁,想搅浑这一池水,也得看鱼儿答不答应。
3“郡主,小心脚下,这可是重犯,最多一柱香,不然小的人头不保啊…”一狱卒正在前面点头哈腰,后面跟着一黑衣女子。
<牢房阴暗潮湿,只在尽头现出火把的残影,四周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哀嚎、凄厉的惨叫。
我掏出一锭银子,扔进狱卒怀里,淡漠出声,“知道了,退下吧,管好自己的嘴。”
狱卒拿起银子咬了一口,忙不迭回答,“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柱香后来接郡主。”
话落,弯着腰退下了。
隔着栅栏,只见一男子匍匐在地,囚服上血色遍布,头发凌乱,似是察觉到人靠近,挣扎着抬起头,脸上红肿不堪,已经没有人形了。
我挪步走近,微微移开目光,面露不忍,“萧伯伯,是我,永宁,他们说你准备造反,…是假的?
…是不是?”
幼时,萧伯伯带人朝供时,有过一面之缘,那时我闹着要习武,他于我有指点之恩,总归是有几分信任。
他艰难开口,“永宁,是你啊,听伯伯的,这事你管不了,……伯伯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唯有一事放不下,若星一人为质,关键时刻能否保他一命,别让他死在宫中…”眼含热泪,竟挣扎起身行起大礼。
我赶忙搀扶,“萧伯伯,你放心,若星与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