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已经不像个正常人了。”
“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前段时间我看他总算是精神了些,但从那天晚上起,他整个人像是魂丢了一样,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怕,怕啊。”
“延青爸爸走的早,要是延青再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活不下去了,当我求你,阿姨求你,你去看看他吧,你说话他肯定会听的。”
她的话倒豆子般滚落,她紧紧拉着我的手,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手腕上,我想起了母亲之前的样子,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跟随陈延青妈妈来到陈延青的单身公寓时,我差点以为这里没人住,满是黑白色的格调,花草虫鸟一个活物都没有,窗明几净,像是个样板房。
而陈延青此刻正躺在床上,他双眼紧闭,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看着已经病久了。
陈妈妈过去将他喊起来,“延青,晚清来看你了,你快点起来吃点东西吧。”
陈延青睁开了暗淡的眼眸,声音嘶哑但语气却坚定,“别骗我了,她不会来的,她不要我了。”
这么脆弱的陈延青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上前几步,在陈延青面前站定,心口有点堵,“谁说不会,我就是来了。”
“来了?”
陈延青伸出手朝我的方向探了探,仿佛以为这是幻觉,果然,下一秒他便将手垂了下去,没什么情绪地说,“果然是假的。”
“是真的!
晚清真的来了!”
陈妈妈一手拉着陈延青的手,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将我和陈延青的手搭在一起,“好孩子们,是我对不住你们呀!”
10.房间很安静,只有陈妈妈说话的声音,她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没放过一丝细节,我肉眼可见陈延青的眼睛在一点一点恢复光亮。
“真的?”
他希冀的目光看向我,这么多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点点头,“是真的,都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穷。”
陈延青开始高度配合治疗,没过几天便看着有了气色,我每天都会去照顾她,而陈妈妈在一旁也没少撮合我和陈延青,每当这时,陈延青便也会趁热打铁,附和他妈妈的话。
在此期间,他也和我解释了之前和季芸芸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和季芸芸走得近只是为了气我,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