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如多做做家务,别白日做梦想着当画家了。”
一声偶买噶打断了我的回忆,原来是一群老外对着我的画作惊呼,还拍起了照片。
如果当初不被季夏所束缚,我现在也会像许丽一样是个知名画家了吧。
晚上十点,美术馆早已没什么人。
我本想请许丽吃饭,感谢她帮了我的忙,可一扭头却看到了季夏。
季夏气得怒目圆睁,紧紧地锁定着我和许丽,她冲上前大声喝问:
“我打听了半天,才得知你在这办画展,我们离婚证还没领呢,你就已经找好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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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激动得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眼中却涌出了泪水,但很快就被她狠狠地擦去。
“怪不得你非要搬出去住,我听说你都准备上诉了?原来是和老相好出轨了,你哪来的资格问责我?”
说着说着,她眼里竟涌出失望和释怀。
“这段日子你拉黑我的电话,还学会冷暴力对我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就说天下哪有男人不偷腥的,你跟我谁也别指责谁!”
原来,她在释怀我莫须有的偷腥。
只可惜,她的想法要落空了。
我冷淡道:“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我们只是同学你会相信吗?”
季夏压制着眼底的不信任,语气却脆弱地放缓。
“我信啊,我和雨浩虽然分开了,可以前我们是同事关系你为什么不信?”
“现在我不管你这所谓的同学也好,情人也罢。”
“只要你跟她断绝来往,我绝不追究,从今天开始我们重新回归家庭,好不好?”
听着季夏为了挽回我所说的价值观。
她变了,真的回不去了。
我摇了摇头,手指却不自觉地握紧。
“我和许丽只是同学关系,但我和你信任早就崩塌了,没以后了。”
听到回绝,季夏嘴唇紧抿,然后突然张开,露出一排紧咬的牙齿,声音愈发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