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毓妍陆箫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毓妍陆箫鸣: 宋毓妍陆箫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宋毓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箫鸣脖子上哪还有什么吻痕,那染上痕迹的血肉竟用刀生生剜了去!见她震惊,他立刻用纱布盖住脖子。“说了伤口丑陋可怖,阿妍非是不信,这下吓到了吧?”宋毓妍的确是吓到了,握住纱布的手止不住抖。他竟然害怕她发现端倪,便生生剜掉了自己脖子上的肉!陆箫鸣心疼地握住她颤抖的手,将她搂进怀里,轻拍她后背不停安慰。“阿妍不难过。小伤而已,本王不碍事的。”宋毓妍眸底的痛苦与讥讽蔓延,既怕她发现既怕她离开,为何还要在西城府邸养上娇美人?所以真如阿娘所说,男人自古多情,朝陆暮楚是他们的劣根性啊。宋毓妍强撑着泪意为他包扎好伤口,声音染着苦涩:“这样的伤口,纵是再好的伤药也无法恢复如初。”就像他对自己的爱已经染上肮脏,就算怎么弥补也无法复原。所以,再痛她也会毫...
《宋毓妍陆箫鸣: 宋毓妍陆箫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陆箫鸣脖子上哪还有什么吻痕,那染上痕迹的血肉竟用刀生生剜了去!见她震惊,他立刻用纱布盖住脖子。“说了伤口丑陋可怖,阿妍非是不信,这下吓到了吧?”宋毓妍的确是吓到了,握住纱布的手止不住抖。他竟然害怕她发现端倪,便生生剜掉了自己脖子上的肉!陆箫鸣心疼地握住她颤抖的手,将她搂进怀里,轻拍她后背不停安慰。“阿妍不难过。小伤而已,本王不碍事的。”宋毓妍眸底的痛苦与讥讽蔓延,既怕她发现既怕她离开,为何还要在西城府邸养上娇美人?所以真如阿娘所说,男人自古多情,朝陆暮楚是他们的劣根性啊。宋毓妍强撑着泪意为他包扎好伤口,声音染着苦涩:“这样的伤口,纵是再好的伤药也无法恢复如初。”就像他对自己的爱已经染上肮脏,就算怎么弥补也无法复原。所以,再痛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弃。这夜,不论宋煊明如何再像从前那般轻拍诱哄。宋毓妍仍然思绪杂乱,只得在心里默数,只肖十日,她便能再见阿娘。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便渐渐入了梦。大抵是于她有愧,第二日陆箫鸣陪着她寸步不离。早起画眉,亲自做膳,黄昏日晓还亲自为她熬煮出皂角水,为她洗发。这夜,宋毓妍困意阵阵袭来,难以抵挡。清凉的月色洒进寝殿,陆箫鸣如往常般轻拍她后背,哄她入睡。宋毓妍安然入眠。半夜,小厮身影在门外闪现,压低了声音通报:“王爷,十万火急的公事叩请您去处理!”拍打的动作一顿。陆箫鸣眸色黯了黯,目光落到酣睡的宋毓妍侧脸。他轻唤试探:“阿妍?”宋毓妍呼吸平稳,沉沉未有反应。陆箫鸣轻轻抬起她的头,抽走自己的胳膊,下了床,再轻手轻脚拿起外袍如风般疾步走出门去。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宋毓妍应声睁开双眼。透过窗缝追望陆箫鸣的身影,他没往书房,去的是耳房。辗转翻了个身,她勒令自己睡觉。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入睡。于是,她起了身出门悄悄循着耳房方向跟去。行至耳房,远远瞧见房门虚掩。宋毓妍轻蹑脚步走过去,透着没关紧的门缝往里看,呼吸猛地一滞!冷白月光铺在灰色石面地板上,衣裳半敞的娇娘子匍匐在陆箫鸣脚下。她仰着首满脸崇拜,湿漉漉的眸子水光潋潋,随即俯身吻上陆箫鸣的蟒纹长靴,娇媚吟声打湿了月光。“容器空虚,寒夜难耐,恳求王爷浇灌。”轰地一声,宋毓妍震惊到心内弦断。陆箫鸣晦暗眸色倏地沉下,躬身掐住温雪儿玲珑的下颌。“温雪儿,没有男人会死是不是?”温雪儿吃痛却不露难色:“没有王爷……会死……”话音落下,嘶拉一声,陆箫鸣倏地松手,女人白色的亵裤簌簌从腿间滑落。
宋毓妍视线落在门槛上的暖炉上。陆箫鸣的怒声由远及近愈来愈盛:“你这掌柜胡诌什么!本王只阿妍一妻,哪来的妾?”掌柜被陆箫鸣骇人的气场吓得跪伏在地,声音颤抖:“是小人记错了,那是永宁侯的爱妾。”宋毓妍自嘲一笑。分明两年前,陆箫鸣还无比憎恨她阿爹以权势逼压全县百姓闭嘴,瞒着阿娘豢养外室之事。如今,他也成为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以后他会不会也同阿爹般,活在悔恨中一世呢?宋毓妍没有深想下去,强压下眸底翻涌的酸楚,随手指了一件碧纱裙。“既是永宁侯替她爱妾定的,那我便不夺人所爱了。就那件吧,麻烦掌柜替我包起来,送到昭王府。”说完宋毓妍便起身离开。她是要死的人了。区区罗衫而已,没什么好争的。待去了阿娘那个世界,阿娘定会将世上最好的罗衫统统买来赠她。宋毓妍发誓,不再为陆箫鸣让自己受一丝丝委屈。陆箫鸣紧跟身后,慌乱解释:“阿妍,永宁侯替爱妾定衣裳时,本王也在。恐是掌柜认错了人……”宋毓妍垂下发涩的眸,淡淡打断了他:“王爷,臣妾相信你。”她实在不愿多听这样拙劣的解释了。陆箫鸣如释重负展开笑颜,伸出臂膀扶她上了马车:“还是阿妍好,若换做平常妇人,定然是要吵闹一番才肯罢休。”她好吗?分明是好骗。所以才会在永宁侯夫人第一次提醒她时,信誓旦旦:“王爷不会负我。”马车缓缓前行,在行驶到交巷时却与一辆马车相撞。猝不及防中宋毓妍撞到了额头。陆箫鸣盛怒之下翻身下马,直冲那撞人的马车而去:“本王的车驾也敢拦,莫不是不要命……”斥着斥着,声音蓦的戛然停止。有风掀起车帘,宋毓妍转眸投去视线,瞳孔骤然震颤。温雪儿正轻扯肚兜,高耸玉峰倏地抖了出来。宋毓妍还没反应,陆箫鸣已经来到她车马前:“阿妍,本王突然有桩公务要忙,你先回府。”说完,便一溜烟地钻进了温雪儿的马车。好一句公务繁忙。宋毓妍透着车帘见马车渐渐远去。许久后。马夫迟疑着问:“王妃,咱们回王府吗?”宋毓妍平静地指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去前面看看吧,洞庭湖畔,风光不错。”洞庭湖畔罕无人迹,却是宋毓妍同陆箫鸣曾经定情的地方。他曾在这放飞了漫天的孔明灯,万数孔明灯升起,句句都是他写下的愿望——“愿与阿妍岁岁年年。愿儿女双全,恩爱白头。”晚风轻轻拂过,吹散了当初的誓言,也吹散了那满心满意的少年。宋毓妍将马车就停在离温雪儿车马不足三十米的地方。马车吱呀吱呀晃啊晃,温雪儿的呻吟声,就这么清醒地传进宋毓妍耳畔。她看着,听着,从天光微亮到天色彻底黯淡。一颗心跟着马车一阵又一阵地晃动,也跟着一寸寸地被撕裂开。
很久之后,乌云终于遮住了月亮。宋毓妍松开早已抠破的掌心,嫩肉渗出的血都已经结了血痂。她的声音沙哑得难听,吩咐已经瞌睡了的马夫:“走吧,回府。”车马摇摇晃晃,一路颠簸,宋毓妍回到王府。进门第一件事便唤来小春。“将王爷为我亲手缝制的肚兜都拿出来。”小春耳尖一红,羞赧后随即惊喜道:“王妃今晚可是要跟王爷共度春宵?”话音未落,宋毓妍凛声打断。“取火盆,我要烧个干净。”小春笑容也消失了个干净:“王妃,王爷若是知道您这般绝情,可该多难过啊。”绝情?是了,她应该更绝情。于是亲自奔进卧室,将陆箫鸣送的所有罗衫,写的信笺,做的珠钗步摇,一切的一切都搜罗了出来。统统扔进了火盆里。腾腾的火苗在她的眼眸里渐渐蔓延开来,模糊了视线,也炙烤着她的心。火盆里每一件被她烧掉的肚兜。都是陆箫鸣扎坏一双好手,一针一线为她亲手缝制的。他说:“阿妍贴身的衣物,必须得由我亲手做,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一件件肚兜,一封封信笺,一根根步摇,直直烧到了后半夜。最后一件肚兜入盆,火势湮灭。她也将那一切的过往彻底烧灭在了这场烟火里。宋毓妍累了,转身要回房休息。却听见陆箫鸣虚弱的声音:“阿妍这是在烧什么?没什么,不作用的东西罢了。”宋毓妍僵了瞬,才回过头淡淡说道。定睛看去,心跳倏地漏了两声。只见陆箫鸣被小厮搀扶着,艰难行走。小厮迫不及待地将包袱在她面前展开,清冷的月光落在流光溢彩的布匹上。“王妃,王爷听闻金流丝制成,便立刻去金丘买了回来,说是要给王妃制新衣。一路奔袭,回到王府时双腿都发了软。”小春冲出来惊呼道:“可金丘匪寇未除,向来最恨皇权,王爷此去是不要命了吗?”宋毓妍怔在原地,眼波平静地看着双腿发软的陆箫鸣。是啊,陆箫鸣你不要命了吗?他似乎真的早已忘记自己在佛前立誓:“我陆箫鸣若负阿妍,便不得好死,永生永世不得再入轮回。”当初,立誓的是他。洞庭湖畔,与温雪儿春情激荡的也是他。他那样信佛的人,却敢拿这种事情来搪塞她,难道就不怕誓言应验吗?宋毓妍眸中刺痛,垂眸一阵湿润。陆箫鸣看在眼里,当她感动落泪,心疼将她搂入怀中:“阿妍别为我担忧,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阿妍想要新衣,本王便要用这世上最好的料子给你做。”他说着满怀期待地将金流丝递到宋毓妍手上,静等着她的夸赞。宋毓妍一寸寸地抚过金流丝,丝滑细腻又柔软。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她清浅点头道谢:“多谢王爷,臣妾喜欢。”这样的料子真真是极好的,用来做自己的寿衣也不错。流光溢彩,金碧辉煌。如她来日般,灿灿可期。宋毓妍收起布匹,吩咐小春明天送去成衣铺子制衣。话落,一阵凄凄冷风冻得她发了抖。陆箫鸣心疼得紧,立马搂她进怀里:“阿妍,夜凉如水,我扶你回寝殿休息。”灼热气息洒在耳畔。他喘息渐重:“阿妍……”宋毓妍凝着他满眸柔情,极清冷道:“王爷,臣妾今日不方便。”陆箫鸣兴致被扫,却是不恼,反而笑道:“我这就去给阿妍煮一碗当归红糖水,暖暖身子。”他恋恋不舍抱着宋毓妍,温热的脸贴在她额上。他的怀抱是那样的温热,宋毓妍凝了霜的心却仍是无动于衷。翌日。宋毓妍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院落里又剪下一株海棠。海棠灼灼,绚丽璀璨。可再美也是短暂的。身后陡然传来陆箫鸣疑惑的质询:“阿妍,这海棠开得正盛,你为何要剪掉?”宋毓妍转身对上他惋惜的眼神,声音淡淡:“这海棠表面看似绚丽,实则内里早已腐烂。既如此,不如早些剪掉,王爷说是与不是?”就像你那颗不纯粹的真心一样。
宋毓妍怔怔站在耳房外,地上是一滩水潺潺的丰沛幽谷。耳房里,陆箫鸣仿若索命的鬼,猛烈地一下又一下索他身下女人的命。恨不能将她揉碎在身体里。眼眶湿意发涨,冷冷的穿堂风穿心而过,宋毓妍的心口已经破了个洞,痛意贯彻四肢百骸。眼前渐渐模糊,回忆却无比清晰。洞房花烛新婚夜,温润的陆箫鸣那样温柔将她从头吻到脚,已经急红了眼角,却还舍不得深入一点。他说,阿妍完美不可方物,多要一分便是罪过。那样虔诚的他,跟此刻低吼着让温雪儿跪下抬高点的他,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如漂萍沉浮着的温雪儿突然回头,明晃晃对上宋毓妍婆娑泪眼,挑衅般挽起发,勾起唇角冲她笑。却故意开口问陆箫鸣:“王爷……王妃与我,哪个让你舒服?”陆箫鸣似笑非笑,轻咬她垂珠。“阿妍不喜床笫之事,如木头般毫无趣味,自然是你。本王恨不能把自己全塞进这你贱奴身体里。”春雷乍响,映白了毫无血色的宋毓妍。她惨白着脸咬破下唇,再看不下去,转身离开。她快步走着,认真抚着胀痛到极致的心口,呢喃安慰自己:“不难过不难过,身体发肤受之阿娘,阿娘抚育我成人,不是让我为男人心痛的。阿娘再等等我,还有几天我就能回到你身边了。”这一夜,陆箫鸣没有回寝殿,宋毓妍也一夜未眠。闲庭花落,又是一日过去。宋毓妍又剪掉一只海棠,面前只余下七盆。还有七日,她便能去见阿娘。小春奉上花茶扶她坐下:“王妃,初春寒风冷冽,咱回房歇息去吧。不去,触景及情只会令我恶心。”房内无处不是她与陆箫鸣过去恩爱的记忆。“恶心?阿妍可是病了?”陆箫鸣匆匆身影出现身后,宋毓妍否声说着没有,回眸看去。他如珍宝般捧起一支珍珠步摇呈上:“阿妍,你看看,可喜欢?”宋毓妍怔愣,目光移到在陆箫鸣掌心的厚茧上。前几日,她看话本子时提过一嘴:“书里说,夫君若愿为妻子亲手做支珍珠步摇,便可相守白头。”他还真亲手为她打了一支珍珠步摇。可最重要的一点他却忘了,真心换白头。他没有真心,又何以白头?宋毓妍没接珍珠步摇,她不会被这片刻的温情打动。阿娘便是因为片刻的迟疑让她痴心错付,落得一杯毒酒惨死的下场。宋毓妍敛下眼眸,哽了声调:“我想阿娘了,我想去找她……”话未落地。陆箫鸣心跳猛地漏了半拍,慌乱间用力攥紧了步摇,浑然不顾尖锐一头刺破掌心,瞬时鲜血如注。一贯沉稳内敛的宋煊明慌得不成样子,直接把宋毓妍按进怀里。“阿妍,你快别说傻话!阿娘已经仙逝,你怎能生出那种可怕想法!?你若去找阿娘,遗我一人于世,与将我天诛地灭何异?”陆箫鸣的眼尾泛红,眼眶里湿润的莹光刺痛了宋毓妍的双眸。她缓缓将珍珠步摇从他手心抽出,随手放在桌上,喊小春取来药粉亲自为他包扎。她浅淡地说:“王爷,是我阿娘的忌日快到了,我想去祭拜她。”听到这话,陆箫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骤然落下,却还是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唯恐下一秒她就会消失在自己眼前般。“阿妍,以后万不可再吓我。本王现在就吩咐人备马,我陪你去祭拜阿娘。”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一处陵园。宋毓妍远远便看见阿娘的坟墓前,有一穿着素袍满头白发的男子跪在地上,脸贴着冰凉墓碑在嚎啕哽咽。“玉娘,纵然夫君有错,可我们说好要相守到老的,你怎么能离开我!?你怎么能抛弃为夫……为夫求求你,回来再看为夫一眼……”那追悔莫及的,不是旁人,正是宋毓妍的父亲。待到两人走近,宋父堪堪起身,抬起袖袍擦抹眼泪。宋毓妍在那双混沌干涩的眼里看到了无尽的愧疚与后悔。可她唇角却是勾起一抹嘲讽。阿娘在世时,他违背誓言不懂珍惜,仗着阿娘的信任,夜夜以有公事为由塑在春风阁,夜夜笙歌。如今阿娘死了他却后悔了,这后悔贱如草芥。不值一提。宋煊明拱手示礼:“岳丈。”宋父抬眸,却看向宋毓妍,见她的脖颈空荡,眸色僵住。宋毓妍刻意避开他视线,自顾自地走到阿娘的坟前,将糕点一一摆在坟前。身后,陆箫鸣情真意切地劝说宋父:“岳丈,岳母已逝多年,您何不再续一房,以解哀思愁肠呐?听说您在春风阁有一红颜……”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宋父拽住手腕,痛心劝道。“王爷,明年今日哭得人可就是你,阿妍要跟她阿娘一样彻底消失了!”
温雪儿已拢起肚兜抱起了婴孩,她脸上潮红未退,奶喂着婴儿柔声问陆箫鸣。“王爷,聪儿都已经半岁了,你何时才会迎我们入府?”陆箫鸣系腰带的手陡然一僵,转身瞬间抬手狠狠扼住了她的喉咙,青筋暴起。“温雪儿,你知道为什么我给孩子取名聪儿吗?就是希望能聪明点,时时刻刻记得你们娘俩身份,别奢望一丁点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温雪儿被掐得脸色变紫,眼看要没了气息,陆箫鸣才松了手。“我爱的人永远只有阿妍一个,如果你敢让她发现你们的存在,本王不介意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记住你的身份,永远只是本王的一个容器!”话落,陆箫鸣将一腚银子丢在桌上,愤然离去。宋毓妍回到王府时,已是更深露重。明明小春为她点着养神的安眠香,可她心还似被扎过般密麻的疼。每逢春日宋毓妍的失眠症就会加重,陆箫鸣心疼她,日日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害怕她夜里惊醒,陆箫鸣便一刻不敢停下,直至天亮。可这般用情至深的男人,此刻是还在那女子身上冲刺,还是哄着他的孩儿入睡。宋毓妍越是深想心便越疼,翻来覆去时。房门开了,宋煊明小心翼翼端着一碗莲子羹推门而入。他清隽的脸上还糊着泥土:“阿妍,这莲子是我冒着大雨所采,趁着新鲜又守在灶房熬了一天,想来有助缓解你的失眠。”宋煊明褐色瞳仁里盈满担忧快要溢出。宋毓妍却凝着他脖子上的纱布只觉讽刺。想来是那娇美人故意留下的痕迹。她嗓子好似被棉花塞住,怔愣半晌只一句:“王爷费心了。”陆箫鸣温柔笑笑,拿起调羹舀了一勺莲子羹要亲自喂她。宋毓妍却别过头去:“臣妾实在是没胃口。”方才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还挥之不去,她实在是食不下咽。其实从前,她发现种种端倪时也曾问过他的。身上有女子熏香,他说是去永宁侯府做客染上的,腰间新绣的香囊,他说是去寺庙求的。他的借口真的拙劣极了。那浓重的熏香世家大族绝不会用,香囊绣刺的是鸳鸯,寺庙更绝无可能供给香客。想着想着,宋毓妍便抬起手想去拆他颈间的纱布:“王爷的脖子是如何伤的?可上过药了?”陆箫鸣慌乱地摁下她的手:“阿妍不必担忧,就是被毒蜘蛛咬了一口,现下已经上过药了,就是伤口溃烂,怕吓到阿妍。”毒蜘蛛?此时正春意料峭,何来的蜘蛛呢?人一心虚,撒起谎来都没了主张。宋毓妍手中动作没停。她就是想知道。这样明显的吻痕,陆箫鸣会又拿出怎样拙劣的糊弄她。只有这样拙劣的解释攒多了,她的心才能死得透彻。“王爷,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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