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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疯癫怪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到这儿,我做操的时候格外认真。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睡得很不踏实,是外面下雨了,倾盆大雨,雨水顺着窗口的栅栏流了一地,我被冷风吹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院里有人大喊大叫,又是王姐嘶哑刺耳的声音。
老头死了,吊死在院里的那棵常青树上,嘴里吐出长长的舌头,脚尖滴答滴答落着水珠。
院里又来了不少人,警灯闪烁,所有人都围在那棵常青树下,王姐这次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沉默的领着一群人来到老头房间,门口的地上掉着一堆铁链,最末端挂着一把已经被打开的锁。
那个胸前有徽章的男人这次没有问我,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院里开始人心惶惶,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房间里,不是自愿的,而是王姐下了死命令:从中午开始,所有人都不能在休息室,必须回到房间。
晚上,我听到值班室王姐在说话,她想辞职,她不干了,最近几个月死了三个人,她呆不下去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让她再坚持一个月,等新的护士来了,就让她走,王姐答应了。
从那以后,王姐的脾气越来越差,我的蜡笔快用完了,想和她再要一支,没想到她不仅不给,还插着腰,指着我大骂,说我是疯子,是神经病。
我抬起头看着她,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没有病,我只是想要一支笔。”
她听气冲冲地冲回值班室,抓了一把笔扔在地上,大声嚷道:“你们这些疯子、神经病,老娘不伺候了,马上就走!”
我蹲下身,捡起笔,默默的回到房间。
我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我只是想写东西,我想嚼她的眼睛,不对不对,这句话不是我想写的,我想记下我看到的一切。
星期天,我过生日,我记着时间,我希望能看到我妈,我好久没见她了,我想和她说话,我想把我看到的事情都告诉她,我睡一觉,明天就能看到我妈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剪纸,拿着剪刀沿着轮廓慢慢的剪,一会我就剪出形状,我看着手中的剪纸,我想剪出一双眼睛,可剪刀太大了,剪不出来。
没有眼睛可不行,我用剪刀在纸上戳了两个洞,黑黢黢的,看着手中的剪纸,我笑了,也醒了。
今天,我过生日,没有蜡烛,没
有生日蛋糕,只有一堆人围着我,房间里很黑,有一盏小灯,亮着光。
那个男人盯着我,问我干了什么,我怔怔的看着他,说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干,我只是写写日记,发发呆,和人说说话。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站起身,从他身后走进来一个人,是我妈,我妈来看我了。
可在她的眼中,我看到的是冷漠......甚至是......恐惧我妈只和我说了一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
我妈说:“你是个疯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我从灯光里看到有东西在反光。
是徽章,在我她的胸前,有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徽章。
在离开那间屋子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我回过头对男人说:“我确实做错了一件事,现在才想起来。”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他快步来到我面前双手重重的搭在我肩上,催促我快说我看着他的脸,不自觉的笑了笑“我弄坏了休息室里的电视,对不起.....”我又回到院里,院里已经换了新的护士,身材很小,她从不和我说话,只是每天把药放在门口,让我自己去拿。
我躺在床上,头枕着手悠闲的看着窗外的天空,空中飘着一朵朵白云,有风从窗户里吹进来,我闭上眼,感受风里的栀子花香。
我喜欢这里,我不想出去。
虽然只有十几个人,但歌声却震耳欲聋。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莫名的想笑,但我不敢笑。
有个护士很凶,怎么形容?
你知道那种胖胖的大妈吗?
满脸横肉,衣服是最大码的,可还是裹不住她那臃肿的身材,胸前鼓胀胀的,感觉马上要撑破。
她手掌很糙,抓着我手臂的时候,我能感觉她的手在刮我的肉,他们叫他王姐,我害怕王姐。
吃饭时,我遇到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人。
他叫李维维,名字很好听,比我小两岁。
他笑起来时能看到嘴里的牙箍,我们很投缘,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话题。
吃饭的时候他说昨晚睡着后能感觉到有人在他房间里说话,窸窸窣窣的。
睁眼后却啥也听不到了,等他他再闭眼,又听到了。
我问他听到了什么,他说不记得了,只有晚上睡觉时候能记得。
到了下午,我们到院子做体操,院子很大,旁边种着一些栀子花,一蓬一蓬的,还没开花,院子中央有一棵很大的常青树,树很高,枝繁叶茂的,我们就站在树下跳操。
我笨拙的模仿着其他人做操的姿势,做得汗流浃背,我想停下来休息,可我不敢,王姐正盯着我,她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院里住着一位小老头,据说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多年。
前两年他的儿子还经常来看他,但最近几年已经很少露面了,只是每年的费用都按时交。
你们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悄悄和你说,这里有有个人什么都知道。
一个女人,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头发一丝丝盘起来,虽然都穿一样的病号服,她还是在胸口带了一朵用毛线织成的红花,她喜欢跟人说秘密,我也喜欢听秘密。
到了晚上,我开始服用那些不知名的药物。
据说这些药能让人安静、助眠。
吃完药后我感到浑身发冷,伴随着从窗户缝隙中灌进来的冷风,我不停地颤抖,这种情况会持续一两天。
早上刷牙时,我和王姐说了昨晚的情况,她却只是斜了我一眼,冷冷地说:“很正常,习惯就好了。”
我追上他她说房间很冷,想加一条毯子时,她更是不耐烦地停下了手中的活,双手叉腰说道:“你咋这么矫情?
来这里的人都一样,不能搞特殊!”
她错了,这里的每个人都不一样。
休息
但我不敢说。”
小老头被打了,王姐揪着他的头发,一边扇着巴掌,一边嘴里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我站在走廊里看,从王姐的骂声中,我知道了老头为啥被打。
老头偷偷的摸了把王姐的屁股。
我来这已经两个月了,每天积极吃药,配合打针,我妈从送我来了以后就再没来看过我,我问王姐电话打了没,王姐说打了,没人接听。
我很伤心,我妈不爱我了,她都不愿意来看我,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我忍不住躲在被子哭。
过了一会王姐砸开了门,摔门的响声回荡在长长的走廊,她粗暴把我从被子里拽了起来,肥厚的嘴唇里喷出臭气:和你说了多少次,半夜不要出声!
我知道,我的哭声吵得她没办法睡觉。
连着几天我的心情越来越糟,做什么也提不起兴趣,坐在休息室无聊的看着电视里不知播了多少次的电视剧,恍惚间我又看到那个女人。
她的精神状态更差了,浑浊的眼球警惕的看着四周,光着脚的她在书架前来来回回的走,身上的病号服布满了黄色的污渍,干裂的嘴唇上不停的渗出血。
我走过去问她是不是晚上还有人来敲门?
女人摇了摇头,我又问你有没有和王姐说过这个事?
女人仍然摇头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叹了口气,往回走的时候我听到她小声说:“他进来了......”星期五,今天我要和一群人分组摆沙盘,沙盘上面有许多塑料做的人、房子、花草、树木,我和老头分到一组。
我说我想摆一个高山平原,老头不愿意,他说得有房子,得有男人和女人我俩吵了起来,相互拿着对方沙盘里的玩具丢。
王姐气呼呼的过来,把我俩拽开,对着我破口大骂,我气坏了,为啥只骂我?
可我挣不开她的手,她的力气很大!
隔天,那个女人死了,房门虚掩着,身上没穿衣服,是被掐死的。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看着掉在地上的衣服,胸口上那朵红花格外刺眼。
那个带徽章的男人又来了,我看到他沉着脸,皱着眉。
王姐在大喊大叫,说她肯定锁门了,肯定有人从外面进来行凶。
我又听到了我的名字。
那伙人又朝我这边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没关系,为啥都盯着我?
我身后的老头被
的时候我坐在院子里的草坪上,看着铁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想着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地方李维维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昨晚又听到那个声音了……”我问他那个声音说了什么?
他摇摇头,说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记得我站起身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李维维叫住了我,微风吹起他了的刘海,我看到他宽大的额头上有一条狰狞的伤疤“我有个办法能逃出去......你跟我来吗?”
他的眼神充满期待,而我只是吞了口唾沫没有出声,我害怕。
星期三,我害怕星期三,不是怕这个名字,而是今天我要打针,很长的针。
<王姐按住我的手,力量很大,我看到针头插进血管里,向身体里灌进透明的液体,我不知道针管里的是什么,我只感觉很痛,真的很痛。
我来这里一个月了,我还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我不想看那些重复播放的新闻节目,不想和一群人呆呆地坐在休息室里无所事事,更不想早早地缩进房间里与世隔绝。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云发呆,窗檐突然落下来只小鸟,蓝白色的羽毛,黑黑的小眼睛,我很羡慕它,想飞就飞走,想停就停下,多自由。
我想出去,我不想在这里了,我得再问问李维维他逃出去的办法。
有一天中午吃饭,我忘记具体是哪一天了,李维维和我说他又听到声音了,这次他记得很清楚。
我问他听到了什么,他凝视着我的眼睛,蠕动着嘴唇说道:“那些声音……让我快逃。”
我急切的问他怎么才能逃出去,他没说话,只是不停的重复“快逃、快逃!”
夜晚,我听到刺耳的警笛声,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听到王姐在大喊大叫,听到他们在喊李维维的名字。
我想出门看看,房门被锁住了,每天都这样,我只能侧着耳朵贴在门上听。
听到李维维不见了,一群人在找他,我不知道他怎么逃出去的,我也想逃,他不带我一起逃。
院子里有人进进出出,王姐声音很大,听到她晃动着手里的钥匙串,她说每天晚上都会锁门,不会忘记,钥匙只有她有,肯定是有人帮他,不然他逃不走。
我们被命令全部从房间里出来并排站好,老头、女人、病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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