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十几个人,但歌声却震耳欲聋。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莫名的想笑,但我不敢笑。
有个护士很凶,怎么形容?
你知道那种胖胖的大妈吗?
满脸横肉,衣服是最大码的,可还是裹不住她那臃肿的身材,胸前鼓胀胀的,感觉马上要撑破。
她手掌很糙,抓着我手臂的时候,我能感觉她的手在刮我的肉,他们叫他王姐,我害怕王姐。
吃饭时,我遇到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人。
他叫李维维,名字很好听,比我小两岁。
他笑起来时能看到嘴里的牙箍,我们很投缘,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话题。
吃饭的时候他说昨晚睡着后能感觉到有人在他房间里说话,窸窸窣窣的。
睁眼后却啥也听不到了,等他他再闭眼,又听到了。
我问他听到了什么,他说不记得了,只有晚上睡觉时候能记得。
到了下午,我们到院子做体操,院子很大,旁边种着一些栀子花,一蓬一蓬的,还没开花,院子中央有一棵很大的常青树,树很高,枝繁叶茂的,我们就站在树下跳操。
我笨拙的模仿着其他人做操的姿势,做得汗流浃背,我想停下来休息,可我不敢,王姐正盯着我,她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院里住着一位小老头,据说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多年。
前两年他的儿子还经常来看他,但最近几年已经很少露面了,只是每年的费用都按时交。
你们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悄悄和你说,这里有有个人什么都知道。
一个女人,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头发一丝丝盘起来,虽然都穿一样的病号服,她还是在胸口带了一朵用毛线织成的红花,她喜欢跟人说秘密,我也喜欢听秘密。
到了晚上,我开始服用那些不知名的药物。
据说这些药能让人安静、助眠。
吃完药后我感到浑身发冷,伴随着从窗户缝隙中灌进来的冷风,我不停地颤抖,这种情况会持续一两天。
早上刷牙时,我和王姐说了昨晚的情况,她却只是斜了我一眼,冷冷地说:“很正常,习惯就好了。”
我追上他她说房间很冷,想加一条毯子时,她更是不耐烦地停下了手中的活,双手叉腰说道:“你咋这么矫情?
来这里的人都一样,不能搞特殊!”
她错了,这里的每个人都不一样。
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