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必须继续寻找答案。
那地下室里昏暗的灯光,仿佛是我心中希望的微光,虽然微弱,但却让我有了继续前行的勇气。
“安安!”
沈予白的呼唤裹着雨声迫近,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召唤,在风雨中显得格外阴森。
我摸黑打开暗格里锈死的保险柜,五排福尔马林浸泡的玻璃罐在闪电中显形。
每个胚胎标本都呈现与我左肩相同的蝶形胎记,那胎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一种邪恶的标记。
我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让我几乎窒息。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胚胎标本,仿佛只要我一移开视线,它们就会活过来将我吞噬。
这些胚胎标本为什么会和我有相同的胎记?
它们和我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仿佛是对这恐怖场景的抗议。
手机在雷声中亮如磷火,屏幕上显示着“看窗外”三个字。
我缓缓走到窗边,燃烧的玻璃花房映亮了整片玫瑰园,那熊熊大火如同恶魔的怒火,吞噬着一切。
焦黑的人体在火中缓缓起身,那具碳化的骨架正做着与我此刻完全相同的侧首动作。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种深深的恐惧让我几乎崩溃。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具焦黑的人体怎么会和我做出相同的动作?
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景象,我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希望这只是自己的幻觉。
程则序突然出现在落地窗外,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手术刀尖挑着块暗红组织,那组织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令堂冷冻二十年的卵巢切片,要看看细胞活性吗?”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嘲讽,仿佛是在嘲笑我的无知。
他掌心的怀表弹开,夹层照片里1998年的母亲抱着婴儿,而保温箱标签上却是沈予白的生辰。
这一切的一切,如同一个巨大的阴谋,将我紧紧地笼罩其中。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被无数的谜团和恐惧所包围。
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这一切的真相,仿佛就像一团迷雾,让我无法看清。
那窗外熊熊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