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张强是什么关系？”
老王的眼神像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和死者家属达成赔偿协议？”
“你和林雪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步步紧逼，语气凌厉。
我努力保持镇定，回答着老王的每一个问题。
我回忆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想要找到一丝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线索，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李清月，你不用紧张。”
对面的老王语气忽然和缓下来，递给我一杯热水，“我们发现，你支付给张强家属的赔偿金，是来自林雪的账户。”
我接过水杯，指尖微微颤抖。
老王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对这件事怎么解释？”
我的眼前浮现出林雪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以及她充满期待的眼神。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耳边响起林雪压抑中带着喜意的哭诉。
“她告诉我……她只是想早点把张强摆在坛子里，远离这段婚姻。”
“张强的父母越快拿到赔偿，张强就能越早被火化，他们没有孩子，出殡以后，她就和张强这家人再也没有关系……”我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声音略带沙哑。
“林雪说，她这几年曾经因为被家暴报过好几次警，可是每次换来的只有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
我忽然抬起头看着老王，竟然忍不住略带嘲讽。
“也许，王警官是不是也接到过她的报案呢？”
老王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我是负责刑事案件的。”
我直视着他，“所以，只有被家暴的人死了，才是刑事案件吗？”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们会继续调查这件事。”
老王最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这期间，你不能离开本市。”
我点了点头，“我会配合警方的。”
接下来的生活很平静，警察没有再找我。
年关将至的时候，我接到了林雪的电话。
7“清月，能来我家一趟吗？”
林雪的声音透着几分哽咽，“我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
我攥紧手机，回想起审讯室里老王的警告，最终还是答应了。
林雪的家在一个老旧小区，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就坏了，我摸黑爬到六楼。
门开了，林雪憔悴的脸出现在昏暗的门缝里。
“对不起。”
她突然深深鞠躬，“害你被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