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
他动作有些僵硬,小心翼翼地按了按我的小腹。
浓睫遮住复杂的神情:“我去拿药膏。”
他转身,我能看见他后背漂亮流利地大块肌肉。
覆着我留下的指甲划痕。
有些惨淡。
看起来更需要涂药。
他动作细心,我也心安理得地享受。
想了想,还是问林景承要了指甲刀。
他手上一顿,舔了舔嘴唇:“好不容易才留的,简短了多可惜。”
还好。
我有些为难地指出:“总是划伤你,是不是很痛?”
没有。
他摇了摇头,劝我留着。
既然受害者无所谓,那便留着吧。
难得有机会来到林景承的独身公寓,好奇心已经雄雄燃起。
趁着屋主做早午餐的空当,我开始在这个大平层闲逛。
房子不算大,只有一百多平。
规制整洁,一贯的极简。
颇显林景承的个人风格。
还剩下一间。
门被锁住。
应该是军事机密。
我猜想。
谁知林景承见我在此门前站定,立刻凑了过来。
有些惊魂未定地望了望我,又检查好锁。
才发觉自己的状态太过反常。
讷讷道:“额,你想看吗?”
直觉告诉我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我颇为大度,委婉表示:“不方便就不看。”
是……是有点。
一贯沉稳地林景承变得结结巴巴。
沉默了一会,眼睛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拿出了钥匙:“其实你总是要知道的……”他微微躬身,请我进去。
17看清全貌后我呼吸一滞:是一个小规模的藏品室。
陈列的东西很杂。
大到直顶天花板的雕塑,小到陶瓷咖啡杯。
无出其右,都来自我的设计。
有在校时的练习作业,拿去公益拍卖的制品。
成立工作室后和各大IP合作的周边。
全部囊括其中。
仿佛有人将我的人生制成纪录片,搭好放映台。
将这片子反复重播。
珍重的心意承载其间,诉说着脉脉无语的相思。
做出这样事的人一定很爱很爱我。
水汽遮住了眼眶,费了好大劲才不让它流下。
强撑着和僵直的林景承对视。
声线微不可查地颤抖:“干嘛做这种费劲的事?”
丈夫的声调中透着忐忑,温柔又羞赧:“我觉得还好。”
“因为很爱你,所以忍不住想要收集和你有关的东西。”
见我不做声,他才试探的发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神经病。
我嗔